他们无辜吗?
答案是肯定的,不。在这个世界里,没有无厘头的战争。
在他们威胁到了我国的利益,与军队部署敌对时,就注定了两强相撞,必一死一伤。
在部队中,少将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她被领导冠以‘绝对服从,绝对冷静,绝对精准’的评价,顾有了,三绝指标这一说,但除了她,没有人做到过。
人心之动,物使之然也。可惜,这句话似乎在少将身上,没有体现。
可那一日,不少老兵还记得,新长官到来
“啰嗦。”
那新官是个女长官,实力样貌也不错,被不少汉子顺着。
随着声音,便瞧见人群后半点不像她一般被晒的麦黄,而是如皎月一般白皙的肌肤。
便有一处怒气打出。
“这就是你对长官的态度吗?!”尖锐刺耳的声音令江九霄不适的皱眉。
她平静的说着,缓缓从人群后走出。
“第一,你还未成为我特军营连的正式执掌长官,无权对我,对我的——兵,发号施令。
第二,以你一杠三星的军衔,没有特权对我做出任何指令。
第三,你仅是待选之一,现在竟然以长官头衔居之踏入‘禁地’,视违军律。
第四,没有一定的知识,没有足够的证据,就去对我的兵传输错误的思想,是何人让你如此自信在我军前班门弄斧?
最后一点,我不管你是何来头,但在我面前”
江九霄一走到了她的跟前,女长官看着比自己高出不少的绝美女子,口中想要怼出的话不自觉的咽下。好似被人勒住喉咙,空气渐渐的缺失,令她想要逃离,却无法动弹。
因为江九霄身上所散发出的戾气,是她浴血战火中无数亡魂的沉淀,是她用平静镇下的暴虐。
无法直视,身体不住的颤抖。
“我我”长官想要说些什么,却在她无波无澜的血眸中失去了主识。
“请你收敛,为了性命。
你到底是多有恃无恐,才能到我的地盘上撒野?
有点能耐就自我满足了?
呵,别开玩笑了!
只有不断的训练,不断的加强,你才不会被追上,你才不会被淘汰,才不会被世界淘汰!
这世间上,从古至今,多少亿年,都有不变的定律。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没有绝对的统一,没有绝对的分散,也切都在于我们——!
如何去想,如何去做!
你,竟认为自己是女人,便应该得到男人们的偏袒?
在战场上,你又该如何?
是将自己的尊严扔下,打着为国的旗号出卖,亦出卖灵魂
而后有人营救之时,再去想捡起自己放弃的东西?
不仅丢了自己,亦丢了国家!
那时你的尊严,早被你从万丈高空抛下,告诉我,你如何重新拾回?
没有如果,只有现实。
没有后悔,只有前进。
他们,通过努力站在了这里,为的是保家卫国,而不是你口中的攻掠他国!
用身份鄙夷军人?你可曾想过你现在为何还活着?
没有他们,你可能只是一具如同你尊严一般,随时可以扔掉的肉。
提醒你一句,不要把自己的无知当天真,不要拿自己的愚蠢当可爱,不要把你仅限的优势拿来挥霍。
何为战场?
是敌军来犯,即倾尽所有将其灭之!
何为谋略?
是没有硝烟,不动声色却化其乌有!
何为军人?
是保卫国家,为国家巩固国防力量!
而你,如今连人都算不上。”
说完,江九霄站在原地平稳了下自己有些波动的情绪,看着已经呆滞的女官,眼神淡漠。
转身离开
“何须多言?”
君北珏也不觉尴尬,继而说道,“第二件,本王如今还没有想好,但定是庄主能力范围之内,所以可否先留着。”却半点听不出商量的语气。
“若是不违背我心中所想,可。”
“呵,那么,合作愉快。”
君北珏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惹得江九霄的不快,其实也没有,她只是又陷入了纠结。
江九霄自己也有些奇怪,难道是应为来这里太久了?身体出现了问题?
可却从没想过,自己原来那般,又怎算得上正常。
但有一点她还没有忘记,正当君北珏打算悄无声息的下楼时,江九霄的声音不大不小,随着拂过的凉风,狠狠的激了君北珏一把。
“王爷,损坏的屏风,斗笠,与对我所造成的人身伤害,再加之看到了我的容貌,本要给予我与琼楼损失费至少九两金子。但既然是合作方了,便只算您三两金子。”
江九霄微微侧头,背着光,君北珏却好像看到那眼中的闪过的,浓浓的算计,与兴味。还没等他嘴角一抽,便又听那‘妙人儿’来了句,“不用客气,外头相似的工品要八百多文钱呢,但毕竟地段不一,所以王爷您赚了。”当然,做工也不一。
君北珏气笑了,这点东西在商店中加起来最多也不过一两银子,“哈!”而他可瞧不出她哪儿有伤。容貌?狐狸脸?呃,他认了。这可不就是只狐狸吗?
“那可真是感谢庄主的宽宏大量呢。”
“好说。”
“!!!”刚才也不见这人如此不要脸,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他定在楼梯口,看着江九霄。两人就这么干瞪眼,到底是他一挥衣袖,旋身台步,可一脚刚才落下一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