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主呢!?”
夜杉沉着脸,一身煞气十足,叫人不敢轻视。
而循着他视线看去,那人手还保持着刺剑姿势,长剑上还有那泛着暗光的鲜色。
他脑袋跟着夜杉而动,脸上可见的有些诧异。
是在诧异夜杉看起来那么个弱鸡的人竟有如此反应,还有现在的气势,显然是认识夜杉的。
而这人的脸,倒也是个熟人的面孔,与四年后相比,少了几分阴鸷,多了几分冲动与直率。
这人便是暗影。
暗影愣了片刻,旋即就这么提着剑,再次比向夜杉的位置。没有再被他震摄,想必也是在君北珏身边待的,只是被他的改变惊到了。
暗影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直径吼道“鬼知道你那作天作地的主跑哪儿去了,我还要问你那好主子把我家尊主搞哪儿去了呢!?”
暗影就这么怒气冲冲的,没有要退步的意思。眉头拧起,胸口不稳的沉浮。足以证明,他是真的动了肝火。
夜杉“”看来,他说的是真的了。
——只是,他才被那小祖宗甩下没过多久吧,这是又惹了啥事啊?!真是,苦煞他也!
他定神与暗影僵持着,慢慢松了架势,只是那微弯,就如这镰月的匕首还握在手中。
夜杉从口中吐出一口浊气,收放自如,又是一三傻咳咳!又是一三好隐者!
叫那适才还拔剑相向,好像一触即发的紧张场面瞬间缓和下来,连带暗影都还没反应过来。
夜杉木楞的问道“我家公子又给你们尊主添什么麻烦了?”语罢,右手握着刀好像想要触碰那还流着血的左臂,几不可察的弓了弓身子。
如此,暗影倏然一怔,这人适才的确不在那纨绔的旁边,刚才似乎也像是在找什么,应当就是在找他吧。
要不是刚刚夜杉闪得快,他可能就要因为一时莽撞,将人给杀了。这般看着夜杉忍疼的模样,竟是有点愧疚,也怕事后被尊主知道,可能会遭殃。
他也没那般冲,但提及此事,还是有些愠怒,沉声道“你那主子乘我家尊上离开马匹时,对马,做了手脚。然后你那主子,尊上,还有那匹汗血宝马都不见了。”
若不是在夜晚,还在林深中,瞧不清人的神色,那定能看见夜杉正演的起劲的脸忽地一僵,“”这的确会是穆卿忱能干出的事,啊——!指望穆卿忱现在没有出事。
嗯,夜杉完全没想穆卿忱也没有把别人搞出事。
“就此别过。”语罢,便转身离去。
那健步如飞,几下就消失在眼前。
暗影“”这不是,没问题呢吗?靠,被耍了!
还未等他暴怒出声,就听一声脆响。他骤然睁大了眼睛,顾不得其他,马上望向天空。
果不其然,是暗君令响!
——合!
在暗君令发的圈径里,一帮穿着同一样式劲衣,训练有素的从各处闻声而来。
而就在这直径不过半里的边缘,忽地有一人似是听到了什么动静,拔出腰间的佩剑,喝声道,
“什么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