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蜗虽然聪明,但毕竟是一个下界飞升而来的女修。
说到造人的话,正常人都是想到那个啥的吧,不会联想到黏土。
这是人类正常的思维,张子凡也不能怪她。
当然了,这也不等于张子凡就能放任这个女蜗去生九十九个儿子。
她又不是周文女王,要那么多儿子干什么?
不过说起来,华夏唯一一个女皇帝武媚娘的国号,好像确实是周来着。
但这不重要。
从神殿问答开始,张子凡已经将系统的时间流速调慢,以便于自己监督女蜗造人不至于发生巨大的偏差。
如此想着,张子凡去到后山,开始挖掘黏土,准备想个法子进一步暗示女蜗。
……
三十三天外。
女蜗没有收到真神大人肯定或者否定的回答,只是意义不明的“噗——”和“嘶——”两词。
问过鸿钧老师之后,她也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结论,女蜗决定先下山去寻自己的兄长寻求帮助。
当然不是寻他造人,那可是嫡亲兄长。
而是求医问药,治疗自己的不孕之症。
架着定天簪,也就是一根咸鱼突刺,女蜗很快就来到了一处山洞之外。
还不等女蜗叩门,一个一头白发的高大男子便迎了出来,道:“芊罗,你总算自老师处回来了?”
女蜗盈盈笑道:“小妹已经不叫此名多年了,兄长称我为女蜗便是。”
顿了顿,她便开门见山道:“兄长,今日寻你,是想治疗身上的疾患。”
“疾患?”
男子仔细端详了女蜗,皱起眉头:“除了略微有些贫血,你并没有什么大碍吧?”
“正是此病!”
女蜗摇头道:“那日老师讲课结束,小妹的喷血顽疾也停了下来,但经血逆行之症却依然没有自愈。
兄长你精通医道卦卜,万望替小妹解忧!”
“那是自然,你我一母同胞,又一同飞升于此界,何分彼此。”
说着男子先是给女蜗搭脉问诊,接着又取来几副龟甲,投入火中占卜。
……
与此同时,正在挖土的张子凡忽然收到了一条讯息。
“警报,发现非法访问,警报,发现非法访问!”
张子凡连忙放下了铲子,调出系统进行查看。
果然系统的数据库边正有一个红色的感叹号在不停的闪烁。
系统遇到非法入侵,这还是张子凡第一次遇见,不免有些慌张。
但是在查看一番之后,张子凡变得神色古怪起来。
原来,非法访问的始作俑者并非是张子凡担心的位面之子之类的玩意儿,而只是一个普通的飞升者。
不过这个飞升者的占卜之术实在是非常厉害,已经到达了可以沟通天道的地步。
当然,这只是很粗浅的沟通。
大概就相当于考试的时候,四百度近视眼不戴眼镜偷瞄前桌答案的水平。
谁都不喜欢被偷窥,哪怕对方只是一个瞎子。
更何况,张子凡不确定,如果自己故意放任他占卜天道玄机,会不会影响系统对于事件宿主参与度的判断。
如果功德值少了太多岂不是坏事?
当然,人家来都来了,立马赶走也不是太好,毕竟张子凡也不反对稍微透露那么一点点讯息。
毕竟他在考场上一向是个很大度的人。
你尽管抄,能及格算我输!
于是等了大概十分钟,张子凡才按下了防火墙按钮,将非法访问的用户驱逐了出去。
……
与此同时,火云洞前的男子“噗”的一声吐出一口浊血,整个人肉眼可见的变得萎靡起来。
“兄长你怎么了!”
女蜗连忙扶住了哥哥,一脸担忧。
“天机不可轻测,此界不比下界,是为兄孟浪了……”
男子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一脸苦笑:“天道无情,我这占卜之术乃是截取天机一线,合该有此一劫。”
“不过小妹,此次占卜,凶险非常,也从侧面说明了你受老师之托,为真神大人前驱之事,乃是干系着天道玄机的大事,说是功德无量也不为过。”
“小妹也知其中紧要,然这经血逆行不愈,小妹又该如何造人呢……”
女蜗是真的没辙了。
生儿育女讲究阴阳调和,父精母血,才能有所得。
可如今自己这血都逆行,从嘴里喷出来了,这可怎么办?
“此症为兄亦是束手无策。”
男子摇摇头,道:“不过方才窥探天机之时,为兄朦朦胧胧见到,似乎你奉旨造人一事,并不是那么简单,隐约间,为兄见到的是,有鳝翻腾,方有人现……”
“鳝?”
女蜗眉头皱了皱,不得甚解。
忽然,她想起了真神大人最后说的两个词语,“噗”和“嘶”,忽然眼睛一亮。
“只怕不是鳝鱼而是长蛇,灵蛇鸣为‘嘶’,我吐血为‘噗’,这是真神大人对我的提示!”
“似乎有些道理,但这方世界,哪里有灵蛇可寻?”
“兄长,你莫不是忘了,当年我们在后山断崖下见到的万米长蚺的遗骸了?”
说着,女蜗便扶着面色如纸的兄长回洞休息,自己一个人去后山寻找当年遗迹。
从上不周山学道,至今已经过去了数万年,火云洞的后山如今也是郁郁葱葱,长满了各种恐龙和异兽奇种。
若非有数件先天灵宝在手,女蜗还真不一定能安全的到达当年的断崖。
找到当年兄妹二人寻访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