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公说到后面,倒是幸灾乐祸了起来,颇有种死贫道不死道友的恶趣味。
吕老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上次去摆放韩国夫人,听夫人讲,原本曹奕不是这等淡泊心性,甚至有些纨绔,只是后来生了一场大病,一年时间内不言不语,似是忘却一切记忆,对任何事物都冷眼旁观。”
“结果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要看书,自己关在那屋里看了大半年的书,读在那,食在那,寝也在那,到真达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想必内心还是喜爱读些经史子集的,只是年少玩性也大,兴之所至,爱钻研些许小道,倒也无伤大雅。”吕老抚了抚自己的长须,继续说道。
“曹奕的性子倒是不坏的,你看他现一点儿也不纨绔,只是性子高冷罢了,若不是今日酒楼开业,别人前来捧场,他断然不会与那帮人谈笑生风的,倒不是说他高傲如斯,而是他自己觉得与其和这帮才子书生打交道倒还不如做些其他事情更为有趣。”狂公看了人群中的曹奕一眼,说道。
吕老想了想,随后自嘲地笑了起来:“此事无需多想了,既然已知其想法也就是了,今后曹奕会将如何发展,且看便是。”
狂公点了点头称是,“也就是曹奕爱琢磨些旁门左道,不然我等又哪里能吃到喝到到这等上好的佳肴和美酒。”
端起手中酒盏,浅饮慢酌细细品味着,“吕老你之前还说过,曹奕对于手谈之道亦十分精通,加上书法早已登堂入室,岂不是琴棋书画诗酒茶大部分均是涉猎颇深,多有成就……真是妖孽一名,你这个当老师的也不知是开心呢还是不开心。”狂公摇了摇了头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