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盛怔了怔,伸手将杨诗袖揽入怀中,说道:“这不怪你。本质是我的问题,太横冲直冲,惹出的困境超出了正常人的层次。”
“试想,如果没有娜美的空间传送,我也会感觉无力。真正该说抱歉的是我,把平静生活着的你拖入了动荡之中。但我不打算说抱歉,而是打算硬着脸皮,抓着你不放手。如此我们是一体的,荣辱与共,风雨一舟,同衾同穴。”
“再说,这只是暂时的。杨小姐秀外惠中,根性超拔,未来必能翔云傲世,撑定一方,又何需在意暂时的蛰伏。”
杨诗袖感觉脚底起了一个霹雳,又有一道春气从顶门吹入,身上每一个细胞、每一簇神经纤维、每一支血管都像被电化,似麻似酸又似甜,芳心大许,已情愿立刻为徐盛粉身碎骨。
她双手反搂着徐盛,跺起脚,唇锋如刀,无比犀利地封住了徐盛的嘴。许久之后,她以额头顶开徐盛凑在自己颈际的脑门,轻声说:“去金属屋”
别看杨诗袖性子清冷,但在那像火焰一样滚烫、像野兽一样强劲的癫狂中,她也会忍不住奔放,忘情地娇吟,歇斯底里地投入。不去金属屋,她真担心会被徐盛的家人听到动静,脸面大失。
徐盛无有不许。
真是一个漫长而美妙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