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是我自己的主意,与父亲无关。”
说话的是纪晚苓。
“你怪我自作主张也好。如今这后宫中除了我,其他三位都叫人不安。哪怕交好如白国,心思单纯如珍夫人。毕竟不是祁国人。这两年崟君不安分,也常走动于白、蔚两国。她们母国到底作何打算,没人知道。”
她一边说着,盛了半碗翡翠羹放至顾星朗跟前。
“年初我回门省亲,彼时三位夫人都还未入宫,父亲便提过这层担忧。天长节夜宴,我本就在画那幅画,也是临时起意,才讲了这么一句出来,且看看她们作何反应,甚至,有何动作。”
顾星朗端起碗吃了两口,抬眼认真看向她:“以后不要这样了。这些事情归我。如果她们三个都有问题,你身在后宫,也并不安全。这些事情,你不要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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