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然看着出现在眼前的元儿,差点一个没崩住,笑出来。
“姑娘,奴婢把知道得全告诉你!”
听到元儿得这句话,明然更是心里笑出了猪叫声。
立刻觉得,不惜得罪国公府,当然明然并不介意这些,把元儿弄出来,真是超值!
元儿从那日起,就住在了松苑,如今的松苑,就算明亦寒来,都要等在松苑门口等候通报,才能进来。
元儿待在松苑可谓是,安全至极。
松苑在宰相府,自成一派,过着自己悠闲的日子。
明笑依然没有回来,也没有人能找得到她。
整个京城已经传的沸沸扬扬,明笑就算是回来,恐怕未来的路也就此断送了。
过了两日,宫里传来消息,皇后娘娘已经醒了,但仍是卧床不能起身,好在可以交流了。
顿时,明然的名声大噪!
来宰相府求医的王孙贵族络绎不绝,明然有些不胜其扰,最后干脆称病不出。
上元节这天,明然应邀参加府里的聚会,然后女孩子们会一起制作各种花灯。
明然去的时候,大家已经都来了。
这次没有明笑作陪,明然坐在席上,莫名的有些尴尬的感觉。
蔡惜文这是距上次抢元儿之后,第一次见明然,她一见到明然,就想起她回娘家,被娘家长辈兄弟一顿臭骂的场景,顿时一股怨气就涌了上来。
再看到元儿,就想起自己那个失踪的小女儿,就恨的牙根痒痒!
明然看着明亦寒坐在蔡惜文旁边,闷声喝酒,也不见什么笑容,夫妻俩也无交流。
明亦寒还时不时的轻咳,明然眼里就是一亮。
席上吃的索然无味,府里有的姨娘想要找明然看看,碍于蔡惜文,都是有那个心思没那个胆。
明然倒是有心思接触一个两个姨娘,恰巧身边做的一位就是一个进府就从来没得宠的如姨娘。
“如姨娘,来咱俩喝一杯。”明然主动和这个如姨娘说话。
如姨娘特别惊喜的看着明然,声音都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
“好。”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如姨娘,好像身体欠佳啊?”明然假装细细看了一眼如姨娘,然后略显担忧的问道。
“那劳烦姑娘给看看?”如姨娘激动的试探的问道。
如姨娘是第一个给明然递帖子的,明然自然不会忘了,能第一个递帖子,明然觉得也是有勇气对抗蔡惜文的。
果然明然调查后得知,如姨娘身家清白,是一个知县的小女儿,因工作调动将女儿送过来做明亦寒的妾,也是府里最后进来的一个妾。
如姨娘来到府里三年,无所出。
与蔡惜文摩擦也是颇多,虽没占什么便宜,也是恶心不少蔡惜文。
进府这几年,算是一直得明亦寒宠,估计明亦寒也是希望能在这个年轻的身体里种一颗儿子的种子,可事与愿违,三年一个种子也没发芽。
如姨娘眼见着明亦寒有要放弃,她怎能什么都不做。
就算她什么都不做,这几年和蔡惜文结的怨,也会集中爆发的。
所以明然,如姨娘已经把明然作为救命稻草,渴望明然能帮她一把。
明然微笑得拉过如姨娘的手,轻轻一搭脉,她眉头就是一跳。
如姨娘的体质明显就是已经中毒颇深的样子,如今还能活蹦乱跳,也算是个奇迹。
“明日,如姨娘派个人过来松苑,我有东西给你。”明然收回手,微笑着说道。
“好,好,好。”如姨娘激动的,扭着丝帕,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明然觉得她是要给她跪下磕头的节奏。
明然完全忽略了蔡惜文那边投来得恶狠狠的眼刀,和如姨娘聊的特别热络。
席散了,又一起做的花灯。
明然从来没有做过花灯,这回体验起来,竟然……觉得特别无趣。
于是把手里的材料交给桃喜和元儿,两个人倒是捯饬的特别有兴趣。
明然看明亦寒站在蔡惜文身边,蔡惜文正专心做着一个许愿灯,估计是祈祷明笑能早日回来。
明亦寒虽然陪着,但心思大体不在这上面。
明然看了看身边得元儿和如姨娘,她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
明然拿着旁边不知是谁丢在那的半成品,走向明亦寒。
“父亲会做花灯么?”明然站在明亦寒面前,小心的问道。
“这不是我们家的县主嘛!”明亦寒皱着眉还没说话,蔡惜文白了一眼明然,冷冷得说道。
“父亲可不可以教教明然。”明然再次将手里的花灯凑近明亦寒,并小心得说道。
明亦寒刚想说话,喉咙就一阵瘙痒,忍不住咳了起来。
“父亲怎么了这是?”明然提着花灯,凑过来给明亦寒捶背,并关心的问道。
明亦寒咳的更剧烈了,明然心里暗笑。
蔡惜文一把推开明然,扶着明亦寒,说道
“来人,叫大夫!”
“还叫什么大夫,眼前不就有一个!然姑娘可是可遇不可求得!”如姨娘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巧笑倩兮的说了这句话,明然觉得这就是神助攻。
“我们可求不起,”蔡惜文想也不想就拒绝,那样子简直就是避明然如蛇蝎。
“太太这可就言重了,然姑娘给咱们相爷看病,还用什么求不求的,是不是明然?”如姨娘果然不是盖的,明然笑的开心极了。
“想当初,相爷求见你的这位然姑娘,人家可是闭门不出,好不威风!”蔡惜文说的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