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氏则还是那句话,一切只看孩子们自己喜不喜欢为主。
松赖香也不多纠缠了。
夏日和小春花他们也已经将热水备下,接着招呼他们去洗漱先,松赖香也被元满她们先劝说去洗洗澡。
元武和任丘濮瑾包括秋风他们都各自去梳洗一番,若是不是大冷天,只怕一身都臭得不能近人了都。
回到安全的地方,松赖香也就没有再死粘着元武,但还是时不时巴巴看向他,元武身后少了条小尾巴还怪不习惯的,所以瞧见她那样也主动询问她亲人在哪里。
温氏和孩子们一看就晓得元武应该对这小姑娘也是有点意思的,于是都八卦笑笑,也没有刻意阻扰他们发展。
松赖香见元武主动问话,也将她得到的信息说了,奶娘只说她小姨母嫁在京城的詹家,是个做皮料生意的人家。
只可惜如今奶娘他们都没了,地址也模糊不清,只知道他们寄信寄东西回来的地方,是叫四方镖局,只能去那碰碰运气。
温氏听见这就直叹道:“可怜见的,不急,先好生歇息咱们在去打探打探。”瞧见人孤苦伶仃的确实可怜。
松赖香也只是点点头,忍住没有哭出来,相比起来她已经足够坚强,她如今只想着找到亲戚看能不能回去夺回自己家的东西。
元武见她那要哭不哭的模样还是有一丝心疼的,到底粘了他一路的小姑娘,他也明白对方生怕被丢下才粘他死紧,要是真反感他最开始就不会让她黏上。
如今见她撤下防备将事情都告知,心里也觉得怜惜。
当即表示她爹那么过分的行径他不会坐视不管的,如今和爹娘团聚后,回头他再陪她一块回去走一趟。
温氏自然不愿意让大儿子去掺和别人家的事情,但这也是积德行善,外加小姑娘确实挺可怜的,再看大儿子也是有点那意思的样子,便也点头笑着答应了。
松赖香对此高兴不已,又起身对着温氏和元武鞠躬表示感激不尽,别说做不做得成媳妇儿,她这是此生做牛做马都无以回报了。
元武被闹了个大红脸,饶是再硬汉的心被这么漂亮的小小姑娘三番两次地表示愿意嫁给你心里也难保平静。
他最终也只是说道:“不必如此,我只做我想做的和该做的。”
松赖香便点点头,一副我都懂的样子,眼里对未来有了期盼。
这位突然出现的小姑娘的事情解决后,大家才得以叙叙旧。
温氏询问濮瑾和任丘过得好不好,瞧着俩孩子都消瘦些了。
濮瑾和任丘挠挠脸颊只是表示过的不错,也有颇有收获。
至于那些危险的事迹只能留着跟以后的兄弟们吹嘘用的,自然不能拿出来跟长辈说,免得他们担心嘛。
元武见状对着俩好兄弟使了眼神,算是谢过他们了,濮瑾和任丘都表示理解,换作他们也不愿意家里知道这些。
温氏只听见好的,也就不会那么操心,笑呵呵地听着他们讲路上发生的趣事,危险的则是全被好好的隐藏起来。
她娘好哄,元满自然不信,等温氏离开后才拉着元武逼问。
元武自然躲不过,见瞒不过自个小妹后也就老老实实交代了。
“其实真没什么事情,都过去了,我们还能应付。”
元满听完那些事迹都觉得心有余悸,而后皱眉骂道:“便宜那些人!我看就应该千刀万剐!不过让他们劳碌而死也够折磨死他们的了!”
挖水渠可不是件容易事情,一天下来估计手掌都得磨得血肉模糊。
再加上吃不好睡不好,估计一个月就能刷掉不少人呢。
元武明白当时自己的处境不好,家里的处境一定也不会好到哪去,于是也问出他最关心的问题,开口询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人来追杀我们?”
元满也就将事情大概说一说,但穿越和重生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她还是没有告诉自个家里人。
只是说朝堂上有内贼,而他们阿爹对农部发展的影响是巨大的,对方想拉拢,但见他们元家和周家交好,必定拉拢不过来的,所以才想使坏,弄得元家不得安宁。
元武也明白过来了,忿忿捏拳头骂道:“那些个人渣!”
元满赶紧安慰道:“那些人脑子不清楚,不是什么正道,心思歪得很,也有一部分见不得旁人太出色过得太好的原因,他们就是想毁灭掉美好的存在,而将这个世道搅和得乱七八糟的,好在如今算是连根拔起了。”
元武见状心里也安稳许多,又道歉道:“抱歉,大哥自幼起苦练一身武艺原是要保护你们的,在最危险的时候我却不在...”
他满脸愧疚,心里也是十分的不舒服,觉得对不起家人们。
元满忙安慰道:“害,大哥在说什么呢?你又不能控制这个的,不是正好赶上你不在么?你也别想太多,该干嘛干嘛,男儿志在四方,天天窝家里怎么成长啊?家里头还有我们呢,我们也不小啦,能撑起家里的!”
元武见状心里轻松点,有那么宽容的家人当真是最幸福不过的事情了,但也确实是他不在,若是在家必定也会拼命护家人周全的,一切也确实是不凑巧的。
元满也继续安慰道:“你能在外保护好自己就是对咱们家最大的付出了,只是我们晓得你安全也就能更放心的应付其他事情,不然关是操心你就得让家人多分神啊。”
要说也是家里相信元武的能力,明白他会保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