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老叹了口气,“媳妇,我确实是白身,不过却是一个辞官隐退的白身,我家是世代辅佐帝皇的,只因这代帝皇昏庸无道,我才辞的官”
“至于婚姻,以前我说的是事实,她们想嫁我,是看中我的地位和权势,并不是看中我的人,所以我离开家,来到那个小镇生活”
“至于家世,那些是他们的,不是我的,你放心,我对你是真心的,如有半点虚假,天打五雷轰”
刘氏瞪着大眼,看着东柳,“那你也应该跟我说清,让我有个心里准备,都离开家十多天了,你还不说真话”
“我这不是怕你生气,不理我嘛,”
“你,你隐瞒我这么大的事情,你还有理?你,你给我滚”
云舒心里无奈的叹口气,“行吧,你们先解决完自己的问题,再说其它”
她把刘氏塞到东老怀里,嫌弃了看了一眼被刘氏的泪水打湿的衣服,起身出去了
两人当着她的面,开始演绎起打是亲骂是爱的画面,叔可忍我不能忍,一点都不顾及一下她这个女儿,也是醉了
外面门口,两个丫头和婆子,搓着手,不知道扣门还是不扣,正在犹豫
一看到她,马上行了礼“大,大小姐,我们在楼下的客房,刚刚知道,我,我们不是故意的”
“无妨,他们在屋里正说事,你们回房休息吧,明儿早点起来侍候着就是”
“是”,三人走了,云舒来到一楼的柜台前,客饯掌柜在柜台里面,他低着头,不敢看大厅的景象
云舒走了过去,“给我开间客房,就在那一对夫妻的旁边就可”
掌柜的腿都是软了,一动差点摔倒,他拿了一把钥匙递给云舒,“姑娘,您的”
她接过来,问他“嗯,伙计报案去了?”
“是的,应该一会儿就来人,”
“记得,我说的话”
“是,是”
刚上楼,东老和刘氏就从屋里走出来,云舒翻了个白眼,这么快就合好啦,东柳哄妻真是有一套
两人把她拉到屋里,“丫头,你咋来了”
云舒长出一口气,“你们还知道问我?看来也没糊涂啊?”
两人尴尬的坐在她对面,“这不是先解决内患嘛”
“哦,合着我是外敌喽?”
刘氏抬起头,看着她“舒儿,别总挤兑我俩,快说说,你咋来了?”
想起这个,云舒的眼神冷冷的扫了一眼东柳,“我要不来,今儿你俩的老命就交待了”
“额,这是必须的,没有你,就没有我们”靠,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干爹”她看东柳
“啊?”
“想必你肚子里清楚的很,来信叫你回去,其中一定有蹊跷”
“哎,这事,我想过,但是二老七十多了,身体生病,也是在情理之中,不回也是不行的,况且我和你娘商量过,年底也是打算回去一趟的”
“这些刺客,冲着我娘来,这事,你应该给个说法吧”
东柳抓抓头,“这事我也是很纳闷啊,没理由的,我爹娘再不喜我媳妇,也不会派人来刺杀的,他们都这岁数了,有一天没一天的,怎么也不会掺合这事”
“呵,那可说不定,七十多怎么了,闲得没事,吃饱撑着,给你再找一个合离过的贵妇也没准”
东老急得有口难辩“丫头,嘴下留德,反正这事我真不知道,我一个辞官的白身,谁会惦记我,长得又不招人喜欢”
“呵,白身?你可知道,你这白身,说复职就复职,你可不是那些普通的白身,需要科考”
“你说咋办?丫头,我听你的”
“你听我的?”
“啊”
“要是你爹娘干的,别怪我心狠手辣,就是马上要死,我也要亲手斩了他们”
东老心里打了一个寒战,“不,不可能,你放心,我用我的脑袋担保,他们最多在门第上嫌弃下,不会这样做的”
“哼,要是你兄弟呢?”
“随你处置,要你娘的命,就是在要我的命,要我孩子的命,我绝不姑息”
听到这儿,云舒心里舒坦了点,“嗯,不过呢,即然发生了这事,我呢,自然要跟着一起去京城,要是你爹娘和你兄弟们敢侮辱我娘一句,呵呵,你懂得”
东柳心里话,哎呦我去,这个小祖宗也要跟着去,还不把京城闹得天翻地覆
她那本事,想想他心里都打哆嗦,不过去了也好,那丫头再狠,也是有底线的,不越了她的底线,她是不会乱来的
最起码这一路上,安全有了保证,说不定自己媳妇会少受点罪
那跟变戏法似的,没准还能变出好多的果子
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听这动静,来的人还不少,发生这一起命案,死的人数又多,官府听到报案,马上就派了人
来了之后,仵作检查了一下尸体,然后命人全部抬走,之后又对掌柜和伙计进行了例行询问
掌柜和伙计只说这几人来打劫,不巧客饯住着一个高人,所以全都被那高人给杀了,那高人在杀完人之后,离开了客饯
那些官差巴达了一下嘴,怎么听着那么象哄小孩儿一样,这是在给他们讲故事泥
可是事实如此,那些尸体的死因,全都查不出来,虽有外伤,但是不至死,说是内伤,又没验出来,就只能归结到高人身上
而后又寻问了一些住客,一个一个都说在屋里躲着,啥也不知道
难道这些黑衣人,真是来刺杀某位高人的?
即是黑衣人,自然会被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