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您说,只要能给我报了断腕之仇,你说啥我听啥”
“也不用你去打打杀杀的,这不是头前下了一场大雪嘛,山里的猛兽估计要断粮了,你去,杀几只鸡,把鸡血洒她家附近就行,这事不难吧?”
朱二狗是一招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晚上他是再也不敢去那边了
要是白天的话,没准还可以,听村里人说,她家好象养了几只狗,得让人先把那几只狗引走才行
可是她家好几个人,要是看见了怎么办?不过只要那丫头不在家就行,她家就那大丫头邪乎点,他不敢招惹
嗯,只要盯住她,在她去镇里的时候再下手
朱二狗眼珠子不停的转着,朱族长在炕上,躺着抽着旱烟,抬眼瞅着他
“能做就做,不能做我也不免强你,当初真该在祠堂上打死她,现在她就象一只有翅膀的小鸟,再也不受我管束喽,可是她们毕竟是我们朱氏家族的血脉,就这样在外面败坏咱们的名声,看着真让人不舒服,哎”
朱二狗咬了咬牙,“族长您放心,这事就交给我,”
朱二狗从族长家出来,后心直发凉,这族长哪是训练那丫头,分明是想要她全家的命
这大冬天,那野兽的鼻子可灵着呢,能在四五里外闻见血腥味,还不都得跑到那丫头家,到时候那几个人,都不够野兽塞牙缝的
朱二狗虽然平时没少偷鸡摸狗,可是却没从杀过一个人,虽然这不是直接打杀,但是间接的也是要人命的事,他这腿啊直发软
回家和家里人一说这事,当时两人就沉默了,这一害就是一家子,太缺德了
做?还是不做?
做吧,以后死了到了地府,肯定下十八层地狱
不做吧,那是族长发的话,他呢,又想报断腕之仇,好为难
最后一咬牙,做!
反正又不是他亲手杀人,他即想报仇,又不想得罪了族叔,那以后在朱家庄还有好过的?
于是朱二狗没事就去后山边上溜达,他知道云舒经常从河边上的小路去镇上,所以经常在那边溜圈
这天,云舒早晨把东西都准备好,挑着担子,就要出门
送了这一趟,年前,就不送了,家里的东西都买的差不多了,今天挑的东西很多,里面有给东柳的年货
刚走到河边,就感觉有道视线在盯着自己
她不动声色的扫了周围一圈,不远处,一处破泥墙边,有人扒着头,正盯着她看
呦,这不是上次被打的那家伙嘛,这是?来监视她?
老鼠终于出洞啦,真是不容易,让我猜猜,这是盯着我出门?等我走了再下手?
云舒唇角邪邪一勾,老娘真是等得你们心慌,总算把你们盼来了,那就让我看看,你们究竟要做什么
于是她假装没看见,继续挑着担子走,走了老远,那道视线没了,她赶快把担子收进空间
一闪不见了人影,其实不是一闪,是她动作太快,就象闪了一下光,普通人根本看不见她的动作
再出现,就在自家的枸杞地里,有那些枸杞树做掩护,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她
只见一对夫妻,一人提着一只木桶,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只轻轻一嗅,就知道里面是血,鸡血?狗血?
“二狗,你去把那几只狗引开,我提着桶,就洒她家墙边吧?”
“动作利落点,洒完就往回跑,那几只狗太凶”
朱二狗,在地边晃了晃枸杞树,五只狗耳朵真尖,有人在动它家的树,马上起来就往那跑
朱二狗一看狗追过来了,马上就往另一边跑
哪知狗子追到地边,就不动了,急得朱二狗,绕到另一边摇晃小树,把狗引向另一边
他媳妇一见,提着一只木桶,冲向院墙边,双手一使劲,就要泼上去了
两人都慌张的不行,根本就没注意,一双冷得冻死人的眼晴,正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眼瞧着朱二狗的媳妇就要把血泼到墙上,哪知一阵风刮过,一桶血,迎面回扑到她身上,一点也没落到地上,从头到脚
这可是大白天,二狗媳妇吓得一声尖叫,那只桶也不要了,扔下空桶,转身就往村子里跑,就象后面有恶鬼在追她,拼了命的跑走
云舒扫了一眼另一只桶,手指轻轻朝它一点,一道龙卷风,卷起桶里的血,从天空中划了一个半圆,象一道彩虹,落到了朱二狗的身上
那血一点都没漏在别处,全部浇到他身上
朱二狗,嗷了一声嚎叫,转身向村里跑去,这样的邪乎事,又出现了,把他吓得魂都出窍了
云舒背着手,看着两人逃跑的方向,轻轻哼了一声,别以为跑了就没事了,有大招在后面等着你们呢
嘛的,他们做事可真绝,这是要灭了这一家的节奏
要不是她在,没准真能让他们得逞,不过,这次,她不会放过他们
朱二狗夫妻提着桶去后山,村里有人看见了,两人嚎叫的声冲进村里,立即引来好多人注目
即使天再冷,也有人想出来看热闹,当然瞧着这血腥场面,也有胆小的吓得跑回家的
“那是二狗夫妻?咋回事,这满身血咋整的,看着也不象受伤,跑的这么快”
“刚才我看见两人一人提着一只桶去后山了,也不知道干啥去了”
“走,走,去他家看看”
好多人跟着朱二狗进了他家,进了院,就看见夫妻两个躺在地上,“鬼啊,鬼啊,”
二狗的爹娘还有他的兄弟,一听见声晌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