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嗒嗒嗒”的滴落在幸存之饶身上,悲赡气氛再添一筹。
曾山挖着废墟,曾山家的那头大黄牛站在牛圈旁哀嚎着,整个牛圈都垮塌了,也不知它是如何躲过去的。
大黄牛的哀嚎,悲恸而空旷,也不知是在为了自己的牛圈哀嚎,还是在为主人哀嚎,亦或是在为自己的两个邻居,那两头大白猪哀嚎。
灰头土脸的曾山旁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大黄狗,大黄狗的左前腿耸拉在地上,黄色的皮毛被染的猩红。
不过大黄狗却似乎是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伤势,依旧是倔犟的陪在自己的主人身旁,嘴上叼着废墟上的瓦片一瘸一瘸的在废墟上趔趄的走动着。
废虚外,活着的鸡鸭嘎嘎嘎的叫着,也不知道在乱叫唤些什么。
似乎它们活着的意义就是嘎嘎嘎的乱叫,也不懂的讨好讨好自己的主人,多去窝里下几个蛋。
除了叫还是叫,除了叫,它们似乎就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