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还有什么问题？黄药师问着自己，他相信自己一定是忘记了什么事要说，但一时之间他却想不起来。
他将目光放到小烦上：“小烦你说，还有什么问题？”
小烦眼珠子转了转：“啊有了！”
她这一惊一乍的吓了大家一跳。
远处一块虚拟屏幕被小烦打开，里面是杂货店周围的监控画面。
“公子你看，你把他们给忘了！”
只见在屏幕里的，正是昨晚连夜过来敲门的两个父女，他们这时候正吃着自己行囊里硬巴巴的干粮，而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正是杂货店的大门口。
黄药师也回想起来，自己要说的正是这件事，他今早无意之中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只不过那时候他看到的是靠在杂货店大门口打着盹儿的父女两刚刚醒过来的画面。
当时第一时间他就发现了一件事，也是这件事让他决定之后一定要跟姜渐离好好聊聊。
“他们……昨夜都选择了自由？”姜渐离对此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连语气都有些惊疑不定。
视频中的两父女的行为模式，跟那选择了永生的人群们可是完全不同的，他们完全有着自己的主见，而且也正在做着自己想做的事：等待杂货店开门。
孙伯月跟姜渐离一样的有些惊疑不定，不过他那是因为他已经认出这哪两父女：“竟然是他们！”
黄药师看着姜渐离自傲一笑：“如何臭小子，现在你该对他们刮目相看了吧？”
姜渐离罕见的没有跟黄药师吵起来，看着视频中的父女两，他们已经就着水吃完了自己的“早饭”，而后便继续安安静静的等着，一点不吵不闹。
“伯月你去接待吧，人家是来找你的。”姜渐离嘴角带笑，做出安排。
在刚刚的一个瞬间，他神识便已经将这父女两上上下下的扫了个遍，他这么做是为了证实一件事：这两父女是真正的普通人。
而证实的结果是：他们就是普通人，不懂武功，没有特殊能力的普通人。
因此在惊疑的同时，他心里不浮现出了某种猜测：那个白知时，他不会又他娘的骗我吧！
众人对视频里的人都不有些好奇，尤其是在姜渐离竟然专门派孙伯月下去招待之后，他们的好奇心不免变得更加旺盛。
姜渐离没心思跟他们八卦，他心里有件事急于去证实，黄蓉他们开口问那两父女怎么回事，姜渐离直接让小烦跟他们慢慢讲故事，然后他就直接丢下众人上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得益于房间足够大，更得益于小烦在空间扩展技术上的强大，很轻易的弄出来了个足够空旷的地盘，然后他便直接让小烦投出了在全世界各地的卫星监控画面。
但就算是这样他四周的空间也还是不够用，全世界的范围实在太广，小烦投放出去的卫星太多，最后连姜渐离脚下的地面都被用来投屏，也只是堪堪投放了五分之一的监控画面。
思考片刻，姜渐离开口道：“所有画面的等比缩小五倍，把剩下的画面也都投出来。”
虽然不明白姜渐离的用意，小烦还是照办。
所有的虚拟屏幕构成了姜渐离边四周的空间，五百米见方的立体空间完全由这些画面包围，每一个屏幕都只有人脸大小，但里面的画面却是方圆一里内的详细形。
这也是姜渐离的要求，这些屏幕还没有缩小之前，他说：“在保证画面完全清晰的况下将画面范围尽可能的扩大。”
这也就导致了现在这一个人脸大的屏幕里，所播放的内容却能丰富得让人的眼睛都直接看的分裂成复数个。
一切弄好，姜渐离被店里面所有卫星的监控画面包围，他缓缓的闭上了眼。
眼有所限制，用在这种况下并不适合。
他探出神识，“看”向所有的屏幕。
尽管如今的他神识强大，但这种况他还真从没试过，但只有一件事他心里是清楚得很的，只是才刚刚看到自己周围的三个面而已，他的神识就已经扩展到了极限。
他的头部已经开始发烫，看的小烦担心不已，他对此则一无所知，还在尝试着尽力去扩展自己的神识。
努力在很多时候都能有所成效，但这次则有所例外，他神识已经催动到极限也无法继续扩展。
自己头部发烫的况他还不知道，不过他感觉到自己的识海已经开始胀痛，这怎么都不算是好消息。
不得已，他只好先集中精神于已经能“看”到的那些画面。
按照他的要求，画面中都尽可能的拍到了人。
那些人在屏幕里小的跟针尖儿一样，可在他的神识下，他连那些人的手指头都看得清清楚楚再细节一点儿他未必做不到，主要是小烦那些卫星的分辨率到极限了。
他就这么一直枯燥的看着，一次看这么多人，看他们走路，看他们说话，看他们开门，看他们卖包子，看他们喂鸡……
什么都看，什么人都有，信息量如此巨大而且还一直持续着持续了这么长的时间，这对他来说并不轻松，但他一动不动，若不是他的脑袋依然保持着高温，旁人一定会当其已经入定又或者干脆当他已经站着睡着。
某一刻，他口中吐出一句话：“上、下、前三面可以删了。”
小烦如释重负，一下子显示这么多出来，对她来说同样不是简单的差事，她几乎调动了本体所有的计算资源。
姜渐离依然在继续。
沉浸于那些屏幕之中且彻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