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的很轻,足尖轻点,身后风雪竟似不见乱象,脚下积雪更是不见损伤。
踏雪无痕。
“嘘!”
并指一立,来人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未见双脚落地,人已似个鬼一样顺着寒风飞雪滑到闸门前。
非是只有一人,还有一人,那人却未靠近,融在飞雪中只见轮廓,不见面貌,手中托着一个香炉,立在风口处,就见缕缕清气自炉口飘出,顺着风势正好飘进了铁血大牢里。
闸门外的铁栓转眼就被青衣人破开,只是里面还有铁栓,没有口令暗号绝难开启。不过里面也没了什么动静,想来守卫也是如外面一样,中了毒烟倒地。
倒在地上几人只以为这诡秘莫测的青衣人此行必要无功而返,可谁想到下一刻他们眼中眸光却在变化,一双瞳孔似在颤抖,像是见了鬼。
却见那人不急不缓的摘下雪笠,只在他们无声的注视中身子稍稍舒展了一下,而后,一阵“噼啪”黄豆炸裂般的碎响从浑身上下传出,整个身子竟然随着响声在不断变小。
这竟是缩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