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朱高炽等一行人等出了“潇湘馆”,陈昱要往兵部点卯,独自离去临走时朱高煦约他今晚再聚,陈昱应了一声却不敢答允。
昨天一夜之间这位三世子便洒出去万两银子,还不算那给予艳姨娘与他人的六百赏金与二十两金子,这便又是一千两银子,自己这点身价怎么能与这一众纨绔玩得起哪?
三位世子并那三位少年一并返回在卧龙居外,门前侍从急忙牵过马匹,六人入得门来,一位中等身材的少年与两名只做侍女模样的少女快步迎上。
却见此少年二目如电,眼角微翘,一双横眉直插入鬓,不怒自威,到在朱高炽身旁抱拳施礼到:“世子殿下您可回来了,您昨夜一宿未归我等可是担心坏了。”
朱高炽微微一笑见左右除了自己人之外再无旁人于是道:“啸天有什么好担心的有天赐在我身边而子俊、不凡也都在老二、老三身边怕什么?”
原来说话的这位少年正是佟自远的独子亦是长徒佟啸天,而跟在朱高炽身后的那位俊美少年乃是佟自远的二徒弟齐天赐。
朱高煦身边的矮个少年乃是佟自远后收的五徒弟“云霞山”的大当家程燕飞之子程子俊,在朱高燧身后的那位高个少年则是佟自远的四弟子花不凡。
跟在佟啸天身后的那两位少女个其中一个身材高挑,青丝高辫,双眸乌黑明亮,嘴角含笑,显出一颗虎牙,尖尖的下颏端的是一品相貌,且看上去既是聪明伶俐又不失精明干练,不是陈清华却能是谁?
而另一位少女却是身材娇小眉目清秀,肌肤似雪,青丝微垂只系了根发带更显清秀可人,这一位便是张玉的小孙女,佟自远的小徒弟张希婷。
此一次三位世子进京,朱棣为护其等周全,除了城外驿站内杨有德率领的二百燕北铁骑之外,又与佟自远说起:望其能够保护三个儿子。佟自远自然不会推脱,门下入室弟子尽数遣出,扮作亲随、侍女紧随三位世子身旁,以防备不测。
佟啸天道:“昨夜我已用飞鸽传书禀告燕王殿下三位世子已经抵京。”
朱高炽微微点头,佟啸天接着道:“昨夜也已令人往杨将军处报了平安,并已得到回报杨将军已将将士们安排妥当,一切都好。另外属下已派人往两位舅爷处下了拜帖今日前往叩拜。”
朱高炽微微点头:“啸天兄弟辛苦了。”一众人等说话之时已经到在朱高炽居所之外。
朱高炽道:“来人,为我兄弟三人更衣,备马我们现在去探望两位舅父。”
佟啸天点头称是,燕北来的另外两位侍女以及四名亲随急忙上前分至各院服侍三位世子更衣。
佟啸天陈清华等人等在院外,佟啸天与三位师弟道:“昨夜可还好?”
花不凡微微一笑:“好好,只是昨晚站在院子外面吹了一夜的风。”
程子俊叹了口气道:“是呀三位世子搂着美人快活,而我们三个守在门外。”这程子俊出身草莽,自幼出入山寨,在其中待的时间长了,身上难免沾染几分匪气,纵有佟自远管教多年,却仍难改。
陈清华笑道:“怎么小师弟,听这口气您也想像三位世子一般,也去那‘潇湘馆’中抱一美人?”
程子俊嘿嘿一笑:“小师弟我去不去‘潇湘馆’师姐就不烦您担待了,你可要知道二师兄可也是在‘潇湘馆’中过了整整一夜呀。”
闻听此言陈清华脸上一红,齐天赐道:“师弟不可胡说,我们昨夜各自守在院外、、、、、、”
“师兄,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们兄弟三人又不在一处,谁知道昨夜都干了什么?”
佟啸天笑道:“若是如此说来的话,只怕倒是小师弟你昨夜最不安分才对。”
陈清华与张希婷相互对视微微点头,程子俊却也不恼,来在陈清华与佟啸天中间用手在脸上一抹,立时脸上笑意全无,一本正经面色凝重的压低声音说道:“大师兄你错了,虽然师弟我玉树临风,潇洒倜傥,但是,昨天的那位绝色头牌青柳姑娘与花魁娘子玉露姑娘却都是死死的盯着二师兄看个没完呀。”
言毕之时一声怪笑急转身形退出一丈开外,笑个不停道“师姐可要看好了我二师兄,却莫让那‘潇湘馆’的头牌与花魁将二师兄勾了去,不然师姐还去哪找寻像二师兄这般俊美的如意郎君去。”
陈清华满脸通红,“看我不撕了你的嘴,叫你在乱说。”说话之时转身便追。
程子俊只将身形一晃便已到在齐天赐身后,双手按在齐天赐肩上,将齐天赐拦在自己身前:“二师兄你快管管嫂子呀。”
陈清华与齐天赐二人虽然与佟啸天、花不凡同入师门,但是之前二人已相处两月有余,关系自然非比寻常,加之齐天赐父母皆因陈家殒命,陈清华承父母之命待齐天赐更胜旁人,尤为亲近,一众同门之中二人最为要好。
加之少男少女正值情窦初开之时,清华貌美,天赐俊秀,日月相对,耳鬓厮磨,难免情愫暗生。
同为门人大家心照不宣,唯有程子俊最为嘴贫,时时以此打趣二人。纵使某次玩笑间被佟自远撞见了也只是稍加责罚,却未真心动怒,亦未明令禁止,尤似默许了一般。经此一事同门中更是了然,而程子俊却也愈发放肆。
齐天赐却也拿其没有办法,连连摇头道:“师弟休要胡闹,还有正事未说。”而后接着道:“师兄昨夜与那耿四交了一手。”
说起此事,程子俊却也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