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艳姨娘亦已到在三位世子身旁,“哎呦,今日才知道原来几位公子竟是燕王世子,如此尊贵,怪姨娘我有眼无珠,不曾识得三位世子,三位世子能到我‘潇湘馆’来,着实是令我这小小的‘潇湘馆’蓬荜生辉呀。”
朱高炽松开耿旭,一把搂住艳姨娘的腰间,道:“姨娘最会说嘴,也不知图的什么胭脂,若是让本世子尝尝就知道了怎的会如此香甜。”
艳姨娘堆笑道:“世子玩笑了,今天这许多的世子公子齐聚我‘潇湘馆’中,我‘潇湘馆’京城第一的名号是坐实了呀。难得各位赏光,今天这酒钱呀,就都算在姨娘身上。”
朱高煦哈哈大笑,手臂却在艳姨娘身上摸来摸去“只算酒钱姨娘未免小气了些,不过也是姨娘一番心意,那我们今天可要喝个痛快呀。”
此时那艳姨娘却也不再躲避,任由那朱高煦上下其手,只是满面的堆笑。
徐景昌跟上一步“难得姨娘如此痛快,我们可不能辜负了姨娘这一番好意呀。”
艳姨娘接着道:“这许多贵客今日齐聚,姨娘做主为各位开了一个处大房各位请随我来。”说话之时便引着众人入得潇湘馆来,绕过那间二层竹楼,到在后面竹林深处一间竹屋之前。
一众小斯正在房外围着一堆篝火前,朱高煦抻头观瞧,原来是一众小斯围在一名厨子身旁,在那火上烤一只已经熏得黑黑的肥羊。
朱高煦哈哈大笑:“怎么今日咱们是要以着烤羊下酒?
艳姨娘堆笑道:“三位世子在我这里已经连吃两日,只怕早已腻了我这潇湘美食,故而今日姨娘特地请来一位北方厨子,最善烤羊,请三位士子品鉴。”
朱高煦歪嘴笑道:“姨娘真真知我心意。出了燕北许久最馋的便是烤羊了。”
艳姨娘笑道:“姨娘还知道世子您最喜美人了。”朱高煦给给坏笑。
众人至竹屋南侧,推门入得竹屋中来,却见那竹屋南北东西六丈见方。
东西侧各列宽八尺,长六尺卧榻四张两两相对。卧榻之上锦被软垫,各置一张榻桌,之上备有瓜果点心,酒壶酒杯,竹屋中间空出四丈见方一处空地。
朱高煦呵呵笑道,“姨娘此等情景布置本世子可还是第一次见呀。”
燕姨娘满脸堆笑,“世子片刻便知此中奥妙。”言毕之时便拉着朱高炽做了东侧居中的卧榻之上,上手处朱高煦旁边徐景昌,下手处朱高燧。
而李义兴做了西侧中间上手耿旭,其旁陈昱,下手王贞庆,众人坐定一众亲随各列主人身后。
艳姨娘再到竹屋北侧,众人观瞧原来此处有一竹制拉门与那房间均为竹子所制不易发现,艳姨娘伸手一拉,众人眼前豁然开朗。
竹屋之外连有一处竹台,上面一众乐师端坐其上,或是抚琴,或是吹箫,乐声响起之时一众舞者鱼贯而入,各色轻纱好似花间彩蝶,直到竹屋中间空处,翩翩而舞。
笑莹莹,媚眼勾人,声慢慢,轻腰慢扭,抬手处,嫩臂香肩,提足间,yù_tuǐ银踝,好一处风景,直叫人垂涎欲滴骨软筋酥,更可比天上仙境意乱情迷。
一众纨绔看的目不转睛,痴痴淫笑,不必人劝竟自端杯。
一众舞妓跳了一阵却见其中一位红纱舞者盘旋间到在朱高煦身边,红纱一摆,水袖便已搭在朱高煦脖颈之上。
倾身上前偎在朱高煦怀中,双手揽在朱高煦脖颈之上,腰身在其身前轻轻扭转,朱高煦只觉一阵清香迎面扑来,观瞧时,自己怀中的不正是那日的小翠吗?
朱高煦淫笑不止,伸手便向其柔腰揽去,小翠年轻着手处比那艳姨娘轻柔多了,还未等朱高煦尽情肆意,小翠却将身形一转,闪了出去,手中却还拉着朱高煦右臂,一双明眸却望着他吟吟浅笑,这二世子亦随之缓缓起身,小翠慢摇身姿牵着朱高煦缓缓而退,没几步朱高煦便已在不知不觉之中到了屋中空地之内。
一众舞者便将其围在当中盘旋而舞,朱高煦看着一众舞妓在自己眼前盘旋,搔首弄姿,不由得呵呵痴笑。
正欲伸手去抱却只觉一花,却不料一方白纱,罩住了自己的双眼并系在脑后,此时声乐骤停,却闻这一众女子笑吟吟道:“世子来捉我呀。”
“世子我在这。”
“世子来呀,捉到我,给世子你吃胭脂酒。”
朱高煦侧耳倾听,却只觉得面前人影晃动,一会投来一只水袖,一会又被人在背上轻拍一下,一会又不知是谁在自己脸上轻轻拂过,只觉得鼻息间各色香气飘忽而来,飘忽而去,朱高煦又搂又抱,却始终抓不到人。
旁边一众纨绔哈哈大笑,看得亦是不亦乐乎,终于一只水袖飘来落在脸上,朱高煦伸手抓住,向怀中一带,果然一个柔软的身子被自己拉到怀中。
朱高煦嘿嘿坏笑,“可让本世子逮到了。”说话之时便低头向怀中尤物的亲去。着唇处又香又软,朱高煦心满意足,拉开眼上白纱,怀中的却还不正是小翠吗?
却见其面挂绯红,尽显娇羞之态,“世子竟又抓到了妾身。”
朱高煦见这小翠不过十六七的年纪,眸含秋水暗波送,身材娇小自来投,其中心意朱高煦怎会不知?
更何况这小姑娘虽不比四位花魁那般,妖娆可却也算得上是相貌出众,尤胜在年纪最妙。
朱高煦笑吟吟将那白纱递给身旁女子,一指耿旭道:“这一轮便便宜耿公子了,由你来捉美如何?”
耿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