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华笑道:“要不小师妹去罚师兄如何?”
齐天赐立时接道:“哎,这个主意不错,一挥小师妹罚大哥喝酒,喝三碗,三碗不够再喝三碗如何?”
张希婷闻听此言立时来了精神,也不再哭,撅嘴说道:“还是师姐这个主意好,罚是当然要罚得了,只是不知大师兄认罚不认罚?”
佟啸天见有了转机,急忙道:“师兄认罚,师兄认罚。”
花不凡等人齐声笑道:“好,好,好,小师妹你说说要罚大哥喝多少酒?”
张希婷一是却也没有想好只道:“要罚师兄、、、、、、”还没等其把话说完,却见陈清华在桌下拉了拉她的衣角,张希婷顿时一惊,转视师姐却见陈清华往二人身上指了指,张希婷却仍是不明其意。
陈清华凑张希婷耳边只做耳语,张希婷立时破涕为笑,跳将起来,道:“好、好、好,还是师姐注意最妙。大师兄你既然已经认罚,竟然不能反悔吧?”
佟啸天点头称是,张希婷笑盈盈道:“好,那小师妹就罚大师兄一会去陪希婷逛街买新衣裳去。”
张希婷此言一出引得一阵喝彩之声众人哈哈大笑只道:“小师妹罚得好,罚得好。”
而张希婷此时早已泪痕全无,笑得像花一般与陈清华拥在一处。
佟啸天却坐在那里呆若木鸡,口中喃喃道:“小师妹罚喝酒成不?”
程子俊起哄道“不成、不成就得去逛街买新衣服。”
此时众人心中正是欢喜,那还管他什么清静、优雅、谨慎、低调,反正左右无人,于是众人齐声道:“对、对、对就得去陪小师妹逛街买衣服,逛街买衣服。”
正在此时那店小二端着食盘上的楼来,见一众少年如此欢呼雀跃,一边将切好的一碟牛肉、一盘花生并一壶清酒端上桌来,一面堆笑道:“几位小爷何事如此开心呀?”
花不凡转过身来道:“敢问小二哥咱们镇上,可有绸缎庄,成衣铺吗?”
那小二堆笑道:“有呀,有呀,镇子东面两家绸缎庄,镇南两家成衣铺,镇西亦有一家。”齐天赐、陈清华等人听了哄然而笑,佟啸天却一头撞在桌面上,默不作声,店小二不知为何,只是看着众人欢笑亦随之痴笑。
齐天赐道:“小二哥烦劳您为我们定下三间相邻的上房,再将我们的马匹牵到后院好生伺候,最后便是将你这店中的好酒好菜系数上来,切记都要好的,我们边喝边等。”说话之时甩手抛出一块碎银。
那小二双手接过,却有六七两重,齐天赐道:“伺候好了小爷们另再有赏。”
那小二接了着许多赏钱立时乐开了花,连连称谢,道:“小爷我家客栈之中有一处独院最是清静,小爷的马匹亦可牵至其中,只是里面有四五个房间,您几位小爷若是住了进去其他的、、、、、、”
程子俊道:“若是如此最好不过我们兄弟几个就将那独院包了,再不许旁人入住。”
那店小二点头称是,花不凡道:“快去筹备酒菜酒菜小爷们可都饿了。”那小二一面转身下楼一面高声道:“陈年衡水白干一坛,糖醋黄河鲤鱼、葱烧海参、九转大肠、白扒四宝、香酥鸡、、、、、、”
后厨的掌勺人一听这一路菜名尽是鲁系名菜知道定是来了大主顾,立时困意全无,那里胆敢怠慢,叫上切堆的、打杂的一起忙活开来。只不多时店小二便已将一众美味菜肴尽数端上楼来,花不凡逐一检测之后置于桌上。
一众师兄弟早已令那小二撤下酒杯,位佟啸天等四人换来酒碗。佟啸天先是给自己满了一碗而后端起碗来,道:“昨夜我们兄弟义结金兰只是还未曾庆祝,今日我等正当于此喝个痛快,以补昨日美中不足。”
齐天赐、花不凡、程子俊三人随声附和:“是呀,今日咱们定要将昨日的酒全都补上,让咱们喝个痛快。”
佟啸天道:“今日喝了这碗酒咱们今后便是自家兄弟了,来,来,来,咱们共饮此碗。”四人手中酒碗相碰,各自一饮而尽,落碗之时众人哈哈大笑。
齐天赐道:“这数日来兄弟们也都是劳累的紧呀,今日难得放松,又是这结义之喜咱们定要来个不醉无归。”
程子俊却道:“不可,一会大哥还要陪着小师妹去逛街买衣裳那。”众人哄笑,佟啸天脸上一红道:“四弟便是你最油腔滑调,今日便先将你灌倒再去与那小师妹逛街买衣裳。”
言毕之时举碗与之相碰,程子俊却也辞,一饮而尽,口中只道:“只怕师兄没那酒量自己若是先醉了,不能与小师妹前去买衣裳,又当如何?”
花不凡亦道:“是呀,是呀大哥可不许耍赖,故意喝多呦。”众人哄笑。
陈清华与张希婷二人此时亦端起杯来道:“我姐妹二人见四位师兄弟义结金兰亦是心中欢喜,我二人也敬四位师兄弟一杯。”
四人齐齐端起酒杯,佟啸天道:“多谢两位师妹。”六人齐引。
落杯之时程子俊却道:“大哥说的不对应该是多谢师妹与嫂夫人。”
陈清华道:“就你最是嘴贫。”
一众少年在哪楼上尽情欢饮,酒过三巡之后张希婷与陈清华二人已再不能引张希婷已面泛桃红,道:“师兄你们继续畅饮,小师妹却是万万不能再喝了,几位尽兴,我这便要望那房中休息去了。”
程子俊道:“小师妹不是要去买衣裳吗?怎得忘了?”
佟啸天立时脸上一红,张希婷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