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稍微谦虚点可还行?”看华尚那瑟样子,白若馨哪还不知道他在向沙承静炫耀。她实在受不了这发情的臭味。
“承静,如果我是你,我立刻和他签下终身契约。”白老爷子笑着对沙承静说,“因为他的未来,不可限量。”
沙承静偷眼看了看傻呵呵的华尚,低头轻笑不语。
“白老爷,你不知道,我欠着重债,不是那么容易还清的,还要一点运气。等我还清债务再说吧。这事儿也不急。”华尚勉强保持了清醒。当然,一半原因还是白若馨正狠狠踩着他的脚面。
“你是若馨找到本命枪的恩人,算是白家的朋友,不如让白家给你做个担保。如果你将来还不清债务,承静的升阶费用,交给我们白家承担。这样两全其美,可好?”白老爷子眯着眼微笑。
“交换条件是什么?”华尚的眼神亮了,“血脉传承者升阶费用不低,白老爷应该不会白出这笔钱吧?”
“承静和你签了契约,我就和你定约定。将来白家有事相求,你要还个人情,不过分吧?”白老爷子淡淡地说。
“老爷子敞亮,就这么定了。签约吗?”华尚兴奋极了。这样他就可以和沙承静……哇哈哈哈!
“不用呀,君子协定,一诺千金,还怕你赖账吗?”白若馨插嘴说,“不过,承静姐必须在我们白家住,不能跟你住。”
“为什么呀?”华尚急了。
“小伙子,先定定性子,凡事不急于一时嘛。你不是有自己的目标吗?是谁说过,不留退路的?”白老爷子笑眯眯地说。
“对啊……”华尚深吸一口气,遗憾地看了沙承静一眼。他也觉得还是等自己过了十八岁,荷尔蒙水平稳定了再想其他的。何况自己还要夺帅,那可是重生后最大的梦想,世界冠军,而且是世界最高竞技赛事的冠军。他两世为人,竞技之梦的顶点啊!现在急着撒狗粮真不是时候。
“恩公,契约我已经请武道协会的律师帮我写好了,你看一眼有什么问题。”沙承静将一份装潢精美的契约书放到华尚面前。
华尚仔细看了一遍,又让白老爷子过了过目,确认没有问题之后,爽快地签好名字。
“承静姐,你比我大,以后叫我小尚就行了,别老叫恩公,感觉太复古。”华尚盯着沙承静白皙的瓜子脸,越看越爱看。
沙承静仔细地签好自己的名字,深深地望着这一纸尘埃落定的合约,眼神中露出深邃的光芒,仿佛一眼看到了千万个日月之后的自己。出身寒门的血脉传承者,心里其实从发现血脉之前就有一种预感,他们会用自己的一生追随什么东西。也许是一个梦想,也许是一个主人,也许是一项事业。
当她签下这一纸契约,她深深感到命运的齿轮开始运转,她已经走上了不可预知,也不可改变的未来。这种感觉让她感到发自内心的敬畏,同时却又有一种珍贵如钻石般的安然。她的灵魂,终于有了安放之地。
“那个……承静姐?刚才我说的,你听到了吗?”华尚看她走神,又问了一遍。
“听到了,恩公,你以后还是叫我承静吧。”沙承静微笑着说。华尚顿时愣了。
“哈哈哈哈……”一旁的白若馨和白老爷子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沙承静真的很有意思,相当有个性。
之后华尚的生活变得异常充实。每天上学六堂大课,一下学他就跑到白家典籍库去破译《明日为谁愁》,很多时候他就直接在典籍库里面打坐练功,一边思索着《明日为谁愁》一边锤炼太极三清气功。每天睡觉时间被压缩到了三个小时。
但是因为对于新武学的无限憧憬和太极三清气功的加持,他的精神反而每天都健旺无比。
白若馨看他这个样子,简直觉得自己是个渣渣。她自问已经够努力,够刻苦。大哥每天都表扬她太勤勉,需要好好歇歇。她也很想要拍拍自己的肩膀,给自己点个赞。但是,每当她和华尚一比,她就格外受打击。
华尚每天从早到晚,简直跟不要命一样。最主要是,人家还心情愉快,走路带风,仿佛每天都在约会。白若馨很多时候都不想回家了,看到华尚,心里堵得慌。但是,她又不敢放华尚一个人在家晃悠,他总会和家里暂住的沙承静不期而遇。她简直要用撕的才能把华尚从沙承静身边撕开。
唯一能够和华尚相提并论的,大概就是荣恒浩了。荣恒浩这些日子称霸鸿鹄武校一阶单挑界。连那些已经一阶三四年的高年级武校生,都被他的火尖枪爆戳,戳得哭天喊地。尤其是飞剑法普及之后,荣恒浩的单挑更加疯狂了,简直如狼似虎,似乎想要拼命证明,自己以剑道入枪,没有错!你看!我很强!
就这样,荣恒浩还不满足,不断给自己加练,每天只睡2个小时。不过他的模样和华尚没得比。华尚美得天天吹鼻涕泡。他一脸的苦大仇深,仿佛被一群持刀暴徒在追砍一样。
最让白若馨怅然若失的是,楚岫又不见了。她似乎到处在走门路,拼了命地搞资源,想要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但是她问起来,楚岫却又岔开话题,想来是不想让她担心。白若馨最近只好把闲暇的时间都用在了沙承静身上。
沙承静的家庭悲剧成为了白若馨生活的动力。每当她感到无聊,感到孤独的时候,她都会想起沙承静担负的生活压力,这样她就觉得,自己的生活还不错哦。而且,沙承静在修习传承武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