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吴良为了找个借口离开箕关,私下里竟然主动勾结杜远。
只要杜远来偷袭,他立马打开城门,让杜远进城,而他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从这里走人,然后再花点钱打点一下,换一个油水大的地方,继续发财。
“这个狗官,实在该杀!”典韦怒骂道。
“你知道吴良现在在什么地方吗?”魏延问道。
“知道。”
……
箕关果然已经改旗易帜。
杜远原本以为这次廖化凶多吉少,没想到竟然平安回来了,立刻吩咐让打开城门迎接廖化等人回城。
“不可。”说话的人看起来年纪不大,长的干巴巴的,不大起眼。
此人名叫戏志才,出身不高,名气不大,但是杜远却很敬重他,疑惑道:“军师何意?”
“你不觉着奇怪吗?”戏志才问道。
“哪里奇怪?”
“廖将军的队伍中似乎多了一些新人。”戏志才皱眉道。
“哈哈,此必是元俭收拢了逃跑的散兵,正可壮大咱们的队伍。”
“将军还是谨慎点好,先把城门关闭,问清楚了再说。”
“军师过虑了吧?”
“小心点总不会错的。”
杜远还是听戏志才的话,把城门关上了。
魏延抬头看着城上的人,不过他的注意力不在杜远身上,而集中在那个瘦弱的青年身上。
他已经从廖化的口中知道了这个人的名字。戏志才,一个三国历史上还没有出现,就已经陨落的人。
他是曹操的第一个军师,是郭嘉的前任,可惜命太短,还没有放光彩就死了。
这就在历史上留下了一些遗憾,让后人不断的猜测,他到底有没有才能?才能会不会还在郭嘉之上呢?
魏延恰巧也知道这个名字,人们往往对不了解的更有兴趣,魏延也不例外。
戏志才似乎是感觉到了那一双热辣辣的眼睛,突然向魏延看过去。
魏延笑着点点头,跟他打招呼,“你好!”
“额……”戏志才有点懵逼,这人是谁啊?我们认识吗?
“大当家的,快开城门,我回来了。”廖化向城楼上喊道。
“元俭,你的人中怎么多了这许多陌生人?”杜远问道。
“大当家瞧瞧这是谁?”廖化说着从人群里揪出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
“哦……这不是吴良吗?”杜远眯着眼看了一会,刚开始觉着眼熟,过了一会才认出来。
“正是下官。”吴良觍着脸笑道。
他这一笑,那脸上的褶子堆了好几层,油花花的,反射着阳光。
“哼!”杜远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说道:“吴良,你不是跑了吗?怎么又回来了?难道后悔了?”
吴良满脸苦涩,不停的摇手,“不是,不是,我想……”
廖化一把把吴良推到一边,“大当家的,这吴良怕回去受处分,打算投靠咱们,你看这些人都是他养的食客,都愿意跟着咱们干,有了这些人的加入,咱们的实力又可以增强了。”
“哈哈哈,那太好了……”杜远喜不自禁。
“慢着。”半天没说话的戏志才突然插嘴。
廖化看到戏志才的眼神,有些心虚,连忙避开目光,抬手说道:“军师有何话说?”
“不知将军是如何摆脱官军追赶?”戏志才问道。
“嘿,那些人追了一会就走了,本就不是箕关的人,哪里会真的出力,眼见没什么便宜可占,自然要走了,如今的朝廷不就是这样吗?”廖化假意调侃道。
“元俭说的不错,这些狗官把好好的朝廷弄的乌烟瘴气,个个该杀!”杜远说道。
戏志才对着杜远耳语几句。
杜远脸上露出一丝诧异之色,抬起头看着城外的人,沉默了一会,突然冷冷的说道:“既然这些兄弟想要加入咱们,那就杀了吴良这个狗官吧。”
杀官可不是小事,只要是把朝廷的官杀了,也就真的是跟朝廷决裂了。
“这……”廖化的笑容僵在脸上。
“不要,不要杀我……”吴良脸色大变。
“啊~”
吴良瞪着眼珠子惊恐的看着魏延,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魏延在吴良身上擦干净了刀上的血,自始至终都很平静,似乎干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这吴良早该死了,之所以留着他,就是为了他最后这一点用处,所以魏延一点也没有手软,更不会有任何心里负担。
这一下出手实在是太干脆利落了。
杜远愣了一会,马上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兄弟,这位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魏延。”微微淡淡回答。
“魏延?怎么有点耳熟啊?”戏志才心里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
箕关离着洛阳不远,虽然这里人流不是很大,但是难免也有从洛阳过来的人,偶尔提起魏延也说不准,所以戏志才感觉到魏延的名字耳熟,一点也不奇怪。
他还没有响起魏延到底是谁,杜远已经等不及了,他大声喊道:“魏延兄弟果然爽快,以后咱们就是好兄弟了,你放心,跟着我杜远,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来人啊……打开城门,让二当家和魏延兄弟进来。”
城门在咔咔的响声中缓缓打开。
廖化和魏延带领手下的上百号人快速穿过城门。
这时,思考中的戏志才,突然脸色大变,他大声喊道:“是武亭侯魏延!赶紧关城门!”
“什么?什么武亭侯?”杜远一愣。
但是他立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