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女儿要带他去看医生。”婵儿对着丁原大喊道。
“不行,太危险了。”丁原不同意。
“不会的,您看,他没有伤害我。况且他伤的这么严重,再不医治会死的。”
“那也不行。”
“爹,您已经把他送给女儿了,您可不能反悔啊。”
“胡说,我没说过这话。”
“你说了。”
“我说了吗?”丁原弱弱的问道,他不记得自己说过这话,但是也不能确定没说过。
他看了看身边的两位好友。
这两位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说是显然是撒谎,说不是就把婵儿得罪了,所以当丁原看着他们的时候,只能尴尬的笑笑。
“说了。”婵儿坚定的说道。
“嗯!”魏延也点点头。
“我他玛德没问你!”丁原气鼓鼓的坐下。
“快把笼子打开,让他出来。”见丁原默认了,婵儿就吩咐仆人打开笼子。
“你出来吧,没事了,没人打你了。”婵儿向吕布招手。
吕布小心翼翼的走出来,对周围的生人还有些害怕。
他刚走出来,附近的人似乎是不约而同的后退,还引起了一阵骚乱。
直到看到吕布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没有随便攻击别人,他们才渐渐安静下来。
“跟我走吧。”婵儿对吕布说道。
吕布茫然的看看,然后有点木讷的点点头。
“哗啦~哗啦~”
铁链子的撞击声引起婵儿的注意,“把镣铐打开。”
“小姐,万一……”
“打开。”婵儿又说了一遍。
仆人不敢不听,颤抖着手给吕布打开镣铐。
等他把镣铐从吕布脚上拿下来,脸色已经吓得惨白。
“还有手上这个。”
“小姐,手上这个不是咱们给他上的,这是本来就带着的,已经焊死了,打不开。”仆人低声说道。
“行了,你下去吧。”
“喏!”
事先没有人能想到吕布会这么听话,婵儿让他走,他就走,让他停,他就停。
直到婵儿和魏延带着吕布离开了,其他人还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
“魏延,接下来怎么办?”婵儿现在也没了主意。
“先让他漱洗一下,换一身干净衣服,然后笑大夫给他清理一下伤口,再包扎一下。”魏延掰着手指头说道。
婵儿对魏延非常信任,按照魏延说的,她把这件事吩咐下去。
有仆人带吕布去洗澡,有人去请大夫。
过了很长时间,仆人才把吕布带出来。
洗漱干净的吕布跟之前完全是两个人,可能是因为长时间生活在黑暗中,他的皮肤有些病态的苍白。
他的身高差不多有两米,肩膀非常宽,眼神躲闪,似乎有些自卑。
“吕……布……”他看着婵儿,结结巴巴的说道。
“咯咯,我知道你叫吕布,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我叫丁婵儿,他是魏延。”婵儿高兴的说道。
“坏……坏人……”吕布指着魏延说道,他对魏延的怨念很重。
“咯咯……”婵儿乐的花枝乱颤。
“吕布,你可不要记仇啊,以后咱们都是朋友了。”
“朋友。”吕布重复一遍,说起话来还是很木讷。
“小姐,大夫来了。”这时去请大夫的仆人回来了。
“请大夫进来吧。”婵儿说道。
“喏!”
仆人出去了,过来一会,一个背着药箱的大夫走进来。
丁府算是高门大户,所以,这位大夫说起话来显得小心翼翼。
“不知府上哪位身体有恙?”大夫问道。
“他身上有些外伤,你帮他清理一下伤口,然后再上点金疮药。”魏延说道。
“唉,这位公子,请随我进来吧。”
吕布跟着大夫去了后堂。
处理腐烂的伤口是一件既麻烦有悲惨的事。
麻烦是基于大夫,而悲惨刘琦吕布了。
大夫要把腐肉一点一点的割下来,直到露出新肉,其痛苦程度可想而知。
最后吕布被绷带包裹成了木乃伊,这不免又引得婵儿娇笑不止。
从此,吕布就成了婵儿的忠实跟班,他就像一个大粽子一样在婵儿身后晃来晃去,到哪都能引来大量目光。
这一段时间,吕布跟魏延也混熟了,不再把魏延当坏人。
而且吕布拆掉纱布以后学会了骑马,他们经常一起骑马出去打猎。
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四个少年男女纵马驰骋,他们围成一个半圆,把十几头黄羊驱赶到一起。
这些黄羊受到威胁,都拼命的跑。
“好,开始射,看看谁射的多!”看到时机差不多了,魏延高声说道。
“肯定是我射的多,你们不要跟我抢!”婵儿傲娇道。
高顺憨憨一笑,“婵儿小姐,我们不跟你抢,当然是你射的多。”
“嗖~”
一剑射出正中黄羊肚子,马头黄羊跑了两步,一头栽倒在地上。
“魏延,你耍赖!”婵儿娇声说道。
她说话的同时也是一箭射出,穿透一只黄羊的脖子。
高顺和吕布也不示弱,纷纷挽弓搭箭。
几人连连拉弓,一会的功夫,十几只黄羊就都躺在地上了。
只有那一只头羊最强壮,跑的最快,眼看已经跑出射程。
“哈哈,我射死五只,魏延你射死几只?有我多吗?”婵儿这次发挥很好,没有一箭落空。
五只已经超过平均数,她以为魏延肯定没有她射死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