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的宝具竟然没对你起效吗?”
r平安无事,而己方的r却消失了,天草四郎时贞心中的不安又多了几分。
尽管莎士比亚并不能算上战力,不过多一个人也总比少一个人好呀。
天草四郎时贞能感受的到实现自己的愿望的可能性在下降。
“?!”
看向天草四郎时贞,伊莉雅发现他为了阻止自己破坏圣杯而失去的双臂竟然恢复了?!
恐怕是那个塞弥拉弥斯的原因吧?
在伊莉雅和莎士比亚进入“舞台”的这段时间内
让双臂再生,或是移植一双手臂什么的对她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
不,用“恢复”这个词似乎有些不太恰当,虽说天草四郎时贞又重情拥有了手臂,但重新拥有的双臂,并不意味着他的宝具和从者的力量也会恢复。
有些类似于假肢的性质,当然是能自由运用的。
以塞弥拉弥斯的水平的话,说不定力量还能比人类的成年男子强上许多。
然而让其再次迈入从者的水准可能就有些强人所难了。
除非塞弥拉弥斯能制造或者拥有从者的手臂然后移植上去,然而事实是显然没有的。
不过,能再次拥有双臂对于天草四郎时贞自己而言,在他看来这已经是“恩惠”,也不会去强求这些。
“?!!!”
这时红rider——阿喀琉斯
ruler——贞德
r——弗兰肯斯坦
的气息同时消失了?!
‘rider竟然败了?难道他们有能破解rider不死性的宝具?还是说他的脚后跟被击中了?’
天草四郎时贞没有时间去关注阿喀琉斯那边的战况,或者说即使是面对三骑从者,阿喀琉斯也完全拥有应对的或者说战胜的实力。
“那个rider竟然?”
虽然那个阿喀琉斯让塞弥拉弥斯很讨厌,但其实力却是毋庸置疑的。
这一点塞弥拉弥斯却无法否认,可以说阿喀琉斯的下场有些让塞弥拉弥斯惊讶。
毫无疑问这个消息对于红方,对于天草四郎而言是一个噩耗。
现在天草四郎时贞方还拥有的从者,只有红——塞弥拉弥斯一骑。
然而……
又是治疗又是维持这个早应该陨落的空中庭院,塞弥拉弥斯也早已经到达极限了。
而天草四郎也丧失了从者的力量,连三流从者的实力都算不上。
可以说现在的天草四郎时贞方已经是强弩之末。
不过对于阿喀琉斯的败北,伊莉雅似乎并不惊讶的样子。
时间稍稍回溯到伊莉雅与塞弥拉弥斯交战前……
〔小r,我可以相信你吗?〕
〔……〕
〔ruler你想……〕
〔我有能突破红rider防御的宝具!我不会让他去妨碍你的!〕
确实!如果塞弥拉弥斯再突然将阿喀琉斯转移走的话,那么局势将会再次发生逆转。
而为了防止这种事情的发生,便是在塞弥拉弥斯无暇顾及其他人的时刻将阿喀琉斯除掉。
而这个时刻便是她和伊莉雅交战的时候。
贞德那严肃而又庄严的语气,仿佛士兵临行前的嘱托,让伊莉雅也不由变得严肃起来。
〔我会完成你的职责的!〕
〔那么就拜托你了,小r!〕
念话切断了,伊莉雅没有去过问那是什么宝具,能让没有神性或是神造兵装的贞德突破不死性,可以说那样的宝具其代价绝对是巨大的。
可能就是贞德的“死亡”。
那是贞德的选择,与其去阻止她这么做,还不如回应她的这份信任。
这才是对一名“英雄”的尊重。
当年十七岁的贞德踏上战场,前往了必死的道路。如果自己去阻止她这么做,这不是在否认她吗?
……
“天草四郎时贞你已经输了?放弃吧!”
刀指天草四郎,伊莉雅像是劝服天草四郎时贞说道。
“输了?”
确实现在的他处于劣势,而以着伊莉雅的实力加上塞弥拉弥斯,两人也不会是对手,但是……
“你在开什么玩笑?r!!!”
“只要我还站在这里我就没有输!!!”
天草四郎时贞对着伊莉雅咆哮道。
天草四郎时贞他早已经抛弃了作为“人类”的情感,他并没有因为伊莉雅的言语而愤怒,而是向其表达其不容动摇的立场。
“为什么要救济人类呢?为什么会去想救济人类呢?”
“只有对人类绝望了,才会去想如何救济人类不是吗?天草四郎时贞。”
“难道你就那么无法信任人类吗?”
“r你没看到吗?人类世界里战争充满没有停止过!哪怕现在这所谓的世界和平,然而还是有无数的人因为战争死去!”
“偷盗!抢劫!杀人!奸淫!从未在人类中除去过!”
“哪怕如此,我也还是相信,人类会自己开创一个美好的未来!”
“正因为“恶”的存在,人类的‘善’才是那么地令人感到珍贵不是吗?”
……
“对人类失望才会去想救济人类吗?”
在一个不被人察觉的黑暗的角落里,一个黑衣的男子注视着圣杯前的对峙。
而听到伊莉雅的话,男子像是领悟什么似的,再次重复道。
“r你的愿望难道不也是救济全人类,拯救世界吗?”
天草四郎时贞向着伊莉雅质问道。
“是的,但不是用你的这种方式!”
“看来我们都无法说服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