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之前我没对你做什么,不是因为我一无所知,而是我还有所顾忌,暂时不想在这个时候,令宠家和傅家为敌。你如果继续欺人太甚,那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你去告诉南平谢家,就等于让我的孩子去死。如果它死了,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我一定要让你陪葬。现在,懂了吗?”
宠天戈的一番话,令傅锦凉的额头涌出一层的涔涔冷汗,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一时之间,却又不知道怎么为自己辩白。
她不怕得罪夜婴宁,也不大在乎谢家的势力,但是对于宠天戈,傅锦凉却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忌惮。
“你、你不在乎这孩子不是你的?你别忘了,那天晚上,就是我找人把林行远骗过去的。我用了药,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谁能保证,不做出点儿什么龌龊事?”
见宠天戈已经知道自己做过什么,傅锦凉索性也不再隐瞒,大大方方承认,那天的事情就是她做的,趁机把祸水再次引到夜婴宁腹中的胎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