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大妈邻居。
“专业修漏放漏水的,我们接到这家业主电话,说家里漏水需要维修。”苟队长说完,还掏出一把钥匙,以示自己并未说谎。
哪知大妈邻居目露惊恐:“赶紧离开,这里没有晚上漏水需要维修的业主,千万别在晚上进入这家屋子。”
“为什么?”苟队长觉得眼前这位邻居,可能知道些什么。
大妈邻居两眼布满血丝,似乎很惧怕的偷偷看一隔壁李志家,声音颤抖的刻意压低声音道:“这家在闹阴灵。”
“每到晚上,从这家屋子里,就传来咚咚咚的奇怪声音,像…像是什么东西在跳…又像是什么东西在弹来弹去…他们家,在闹阴灵!真的有阴灵,我不骗你,赶紧离开这里,千万不要在晚上进入这家屋子!”
苟队长还想要问什么,可就在这时,咚…明明空无一人的李志家中,突然传出一个奇怪声音。
隔壁那位大妈邻居身体猛地一颤,满是血丝的两眼惊恐睁大,砰!重重关上防盗门,门后再没有声音。
此时的时间,是晚上20点45分。
咔嚓…钥匙插入有些锈蚀的防盗门锁孔,轻轻旋转…屋里的声音像是被惊动到,突然消失。
打开门,门后是漆黑一片的世界,苟队长摸了摸开关,结果不知道是保险丝烧了还是灯泡坏了,咔哒,咔哒,按了几次,电灯开关都没有反应。
呼!
砰!
身后大门忽然自己带上,原来是客厅里的阳台玻璃门,不知道是不是李志妈妈匆忙离开前忘了合上,布帘被风带得呼呼吹响,在黑暗中如阴灵影般张牙舞爪。
双瞳男摘下墨镜,走向了厨房方向。
而苟队长则是走向阳台方向,准备先去把阳台门关上,那布帘一直被风带动,免得被风吹掉下来。
苟队长来到阳台位置,人趴伏在阳台护栏上,上下,左右,检查情况,并没有发现什么情况,于是又重新走回到屋里,双手轻轻合上阳台的玻璃门。
呼!啪!
突然有一股阴冷的风,猛的倒灌进屋里,布帘发出清脆的剧烈抽打声音,像是有阴灵影躲在布帘后剧烈扭动了下身体…苟队长猛地一把拉开窗帘,结果窗帘后什么都没有。
就连玻璃门外的阳台,也是什么异常都没有,只有漆黑下的清冷黑夜。苟队长对着玻璃门静静驻足十几秒,玻璃门中倒映出他的身影,他就这么与黑暗玻璃门对视,似乎要看清玻璃门里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
一个人,就这么对着玻璃门,又对视了十几秒,苟队长这才收回视线。
咔哒…锁扣翻转,苟队长锁上玻璃门的锁扣。
然后,他正准备转身离开阳台玻璃门,准备去寻找进入厨房后一直没有动静的双瞳男,结果才刚转身踏出第一步,突然,眼前的屋子布局消失,而是一座家徒四壁的破旧木屋里。
木屋里格局有些诡异……
木屋很小,小到只有一张瘸腿拿石头垫着的四方木桌,四把很高的凳子,跟桌子差不多高,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因为屋子很小就只能放得下一张床。
漏风的木墙上分别挂着只剩一半的蓑衣,一盏没有煤油的煤油灯,没有鱼线的钓竿……
“来自怨念的记忆回放吗?”
“这次果然是异常物品带来的黑暗污染。”苟队长那张有棱角的面孔,两眼眯起。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怨气。
一切都有它的开端……
异常物品或者叫作阴器,之所以因为邪恶,是因为它的制作过程,本身就是邪恶、诡异、黑暗、诅咒、恐怖、异端、怨气……
木屋很小,小到一览无余,见木屋内没有其它线索,于是苟队长走出木屋,一走出木屋,有湿润空气夹带着鱼腥气味,吹拂在苟队长脸上。
一座湖,
一个码头,
一座简陋木屋,
一艘小破渔船,
屋外晒着腥臭的渔网……
苟队长走出那座破旧木屋,抬手伸出一只手掌,
滴答,
一滴雨滴砸碎在他手掌心上。
此刻的屋外,正在下着绵绵细雨,并且天际远处,还有沉闷雷声在渐渐远去。
苟队长感受着体表温度,看着眼前的绵绵细雨,以及渐渐远去的雷声,春雨吗?
时间发生在三四五月左右吗?
苟队长目光沉吟。
而这时候的天色,随着雷声远去,雨势渐渐止歇,头顶上方的乌云消散,逐渐有阳光照洒而下,一片雨过天晴。
苟队长闭目微微感受了下阳光照在面颊皮肤上的温暖,再感受着春雨过后的微凉轻风拂面,风中夹杂着有气无力晒在一旁,可早已被雨浇湿的渔网上的呛鼻鱼腥恶味,眼前一切都是如此真实。
“既然是记忆回放,那么很快就会有怨气主体出现了……”苟队长豁然睁开两眼,有精芒闪过,脸上表情很冷静,很镇定。
他看着眼前,
一座湖,
一个码头,
一座破旧木屋,
不远处还有依湖而建的错落民屋,还有零零落落几条停靠岸边的渔船,这些渔船都是很古式的老渔船。
有些像未全国解放前的年代,那种最常见的乌篷船。
船篷是用竹篾编织成半圆形,将船体遮盖了个严严实实,人可在里面生火做饭,吃喝睡住;并且还有长短木浆,人可手脚并用划桨,拥有船上狭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