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环顾了周围,仍不见程一鹤的踪影,她累了,不想再去找他了。
要是此时再下山去,估计真的命送悬崖不可,她已经没有勇气再开车下山了。
她坐在昨晚她和程一鹤睡的那张床上,来不及洗漱她便躺了上去。
她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而且全身疲惫至极,又在发着烫,她只想好好儿睡一觉,也许明天一早,又能见到那小子。
她脱掉被淋湿的衣服,钻进被窝,掖了掖被角,侧了侧身子。
玻璃房四周窗帘四合,挡住了窗外可怖的黑夜。
春雨撒在树梢上的雨滴越积越大,到树叶再也承受不住的时刻便滴落下来,雨水滴滴答答地打在玻璃房上。
虽然这玻璃很是隔音,可此时越冉的耳朵似乎分外敏感,也许她是怕错过程一鹤回家的声音吧。
闻着被子上残存着的程一鹤的气息,不一会儿后,她便安然入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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