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冉高声道,“你敢!只要你敢对我动手动脚,我就喊了。
再过分,我就报警。
到时候,我看你有何面目见人。
堂堂if集团总裁,半夜三更猥亵良家少女!”
这一句话一出,直接把程一鹤给逗乐了,“猥亵?猥亵良家少女?少女?
越小姐,你到底是少女还是少妇,你心里没点数吗?”
越冉忍无可忍,伸手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脖子。
程一鹤轻轻拿开她的手,“你何不把猥亵换个词语,直接变成强~暴好了。”
“你敢!”越冉虽然声音洪亮,可是心里却异常没底。
“你看我敢还是不敢。”程一鹤正要吻上她的唇时,忽然想起今早的教训。
哎,算了,不能逞一时之快,脸上和唇上的伤疤已经够多了,这小刺猬浑身是刺,说不定又弄他一身疤痕。
再说了,他来是问她那晚的事儿。
越冉吓得双眼紧闭,心里在纠结到底如何应对这霸道的吻。还要咬他吗?
那她还真成了属狗的?
不行,不能咬了,今晚看着他一脸疤痕的样子,已经够可怜了。
那一脸伤痕的样子,逗得她真想笑。
良久,还是未有动静。
她缓缓睁开眼睛,迎上那对黑漆深邃的双眼。
“看来越小姐这状态,是在等待我来吻你!
女人呀,外表拒绝,实则是想要。
你的身体语言已经做了最好的回答。”
程一鹤又再一次扫了一下她的胸前。
越冉此时真想狠狠地打他一顿,刚刚被他撩拨得竟然起了身体反应,她羞红了脸。
猛的将他一推,终于挣脱开他的魔爪,“你个死变态!
赶紧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好了,说正事儿!”程一鹤的脸上现出坏坏的笑容。
越冉在心里咆哮着,“什么?说正事儿?
那刚刚是在干嘛?
那些暧昧的举动是附带的赠品?”
他继续用他那漆黑深邃的眼睛直视着她的双眼。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不是在酒吧?”
越冉心里嘀咕到,“神经病,这人是来算旧账的?
酒吧?看他来势汹汹的样子,莫非是记起什么来了?”定了定心绪以后,她回答到,“是啊,当时我不是在你酒吧里驻唱吗?
你健忘啊?问这个干嘛?”越冉打死也不承认。
这个疯子,要是确定她就是那晚打他的人,那还得了。
到时候他发起疯来,可是要人命的。
说不定要她赔偿他的精神损失费,她一穷二白当然赔不起,赔不起怎么办?陪睡?
我去,坚决不能承认!
程一鹤上前两步,勾起她的下颏,“编,继续编!
我看你才有当编剧的潜质,还说我呢!”
越冉将头一偏躲开他的手,“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当了几天演员,进步很大呀,竟然在我面前会演戏了!”程一鹤正想伸手再搂住她的腰。
结果这次越冉反应敏捷,她迅速后退几步。
“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越冉还是不肯承认。
程一鹤一步一步上前,越冉一步一步后退,“你不记得了?
那晚在酒吧,我喝得不省人事。
你将我扶进酒店,然后把我绑成了个木乃伊。
再然后就对我一顿暴打。
这些,你都忘了?”
“真是笑话,我什么时候跟你去过酒店?
还将你绑成木乃伊?
你力气那么大,我怎么可能绑你?”越冉眼神有些躲闪。
“你这演技骗不了我,我现在已经想起那晚发生的事情了,你就别装了。”
“我没装,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程一鹤还在逼近越冉,但是她已经退无可退了,她身后贴着绿化带。
“我没绑过你,也没打过你!”
“是吗?你敢发誓吗?”程一鹤两手放在绿化带上,刚好将越冉框在怀里。
“好,我发誓。
要是我那晚打过你,我就被天打雷劈!”
越冉刚一说完,天空中就打了个响雷,很是应景。
程一鹤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她,继而发出爽朗的笑声,“看看,有事儿没事儿,别乱发毒誓。
小心被雷劈死!”
越冉心虚道,“这五六月的天气,打雷下雨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这只是巧合而已。”
“我说越冉,跟我混那么久,怎么全把我缺点给学了去。
这脸皮是越来越厚,说谎话张口即来。”
“你终于承认你脸皮厚,又爱说谎话了吧?”
“我承认啊,而且我为我能带出你这么个优秀的徒弟而骄傲。”
“鬼才是你的徒弟,赶紧滚开!”
程一鹤更加贴近她,“那晚,你怕我反抗,先将我手和脚绑起来,强暴了我后,然后再将我绑成了个木乃伊的。”
越冉瞪大双眼,“谁会强暴你啊!”
“你啊!”
“你长成那副猥琐样,没把你打成终身残废已经是够对得起你了!”
这话一出,程一鹤已经将额头抵在了越冉的额头上,眼睛直视着她那双做贼心虚的双眼。
“噢,终于肯承认那晚就是你打的我啦?”
越冉眉头微蹙,糟糕,又上当了,刚刚他说那些话是故意要引出她的真话来的。
“干嘛不敢承认,你在怕什么?”程一鹤凑近她的耳朵旁。
程一鹤说话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