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冉毕竟从小练过跆拳道,力量比杜焕尔的大些。
杜焕尔被她控制住,动弹不得。
“杜焕尔,你疯了不成!
竟敢掐我!”越冉手上一用力,将杜焕尔给狠狠地推到了地上。
杜焕尔迅速从地上站起来,指着越冉,大声咆哮道,“你竟然在校内散播我的谣言!
竟然说我是小偷!
你这个毒妇!”
“请你搞清楚再来兴师问罪行吗?
这些话不是我找人传的。
是有人见不得你嚣张跋扈的样子,所以便说出了事实!”
“不是你找人的还能有谁?
你一定是因为之前我找人拦你,导致你被王教授扣了四十分,所以一直耿耿于怀。
你为了报那天拦你之仇,便找人传播这些谣言!”杜焕尔气急败坏,将旁边同学的书拿起来便朝越冉狠狠地砸了过去。
那些书,朝越冉飞过去。
由于距离短,越冉来不及躲,只能用手挡住脸。
那些书重重地砸到越冉的手。
她的手瞬间被砸出血痕。
周围的同学有些早已看不下去了,便准备过去将杜焕尔拖出教室。
正在此时,教授进了教室,那些同学只得回到座位。
杜焕尔见越冉的手被砸出血,也算大仇得报,便从后门溜了出去。
越冉见教授已经站上了讲台,也不便追出去,只能将这怨气憋回肚子里。
刘雨潼拿出纸巾替越冉擦手上的血。
都说十指连心,刘雨潼给她擦着,她痛到龇牙咧嘴也不敢出声。
刘雨潼小声说道,“那杜焕尔也太猖狂了吧。竟敢跑到教室里来寻衅滋事。”
“哎~她就那样,遇事易冲动,要是谁惹到她,她恨不得立即将那人挫骨扬灰。”
“我觉得杜焕尔的脑袋是不是少根筋?
如今你可是程一鹤的人,她竟然也敢明目张胆地找你麻烦,我看她是不想活了。”刘雨潼真心觉得杜焕尔的脑袋有问题。
越冉忍不住笑了笑,“你说的对,她就是脑袋少根筋。
她做事是从不考虑后果的,以前惹了事,都是他爸给她兜着。
我看啊,以后总有她老爸兜不住的时候。
她从小被她爸溺爱惯了,她也从小任性妄为惯了。
一个人的脾气是很难在短时间内改变的。
都说了,性格决定命运,她以后的命运究竟如何,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可是她三番四次找你麻烦,你就打算这样饶过她?
你都不跟程一鹤旁敲侧击一下吗?”对于杜焕尔的行为,连刘雨潼都看不下去了。
“一定要记住,多行不义必自毙,早晚她得遭到报应的。
我觉得女人之间的纠葛,没必要告诉男人。
男人处理起事情来往往简单粗暴,说不定惹出更大的祸事来。
我跟她之间的恩怨,由我一个人处理就好。”越冉说完看向教授,此时教授正朝她两看过来,估计是发现她两在讲小话。
越冉赶紧用手拐了刘雨潼一下,刘雨潼会意,立即坐直了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教授。
教授见两人心思又回到了课堂,便不再追究,于是继续讲他的课。
======
杜焕尔走在校园中,一路都有人对她指指点点。
人最怕的就是有人在背后说她们坏话。
因为人往往对未知的事情感到恐惧,她们并不知道那些人到底说了些什么。
就如现在,杜焕尔不知道那些人背地里说她什么坏话一样。
越是未知,她就越是焦躁不安。
她心想一定是说了什么难听的话。
她转过身,对着那群对她指指点点的女生吼道,“你们再对我指指点点信不信我对你们不客气?”
那群女生知道杜焕尔的脾气,她做事是从不考虑后果的。
还是不要跟她发生正面冲突的好,免得自己吃亏。
那几个女生便散去,不再谈论那些传闻。
杜焕尔掏出手机,拨打了她经常雇佣的一个保镖的电话。
可电话响了几声后,就被挂掉了。
她又拨打了好几次,依然被挂掉。
她不死心又打了另一个保镖的电话。
那个保镖过了很久才接起电话。
“喂,赶紧来行云大学。
价格给你涨一倍!”杜焕尔接通后便开始发出指令。
“实在不好意思啊杜小姐。我不能再去行云大学了。”
对方的话语里似乎透露着些许恐惧。
“什么?不能再来行云大学?为何?”
“如若再去,等待我们的就是牢狱之灾,我可不敢冒着蹲监狱的风险再进行云大学。”
“谁威胁你们的?”杜焕尔很是好奇。
“这人我们惹不起,而且我也不能说出这人的身份,要是说出来的话,他还要追究我们以前的责任。”
杜焕尔在脑袋里思索了会儿,“不准你们进行云大学的人是程一鹤吗?”
“你就不要再问了。反正自此后请不要再联系我了。
而且,那人还说,要是我们再敢为你卖命的话,他只要知道了一定会找人打断我们的腿。
很抱歉,我们这些小人物不敢惹那些大人物。”
“这样,我给你五倍的钱,总可以来一趟吧?”杜焕尔觉得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
“对不起,哪怕你出到天价,我们也不敢再来了。”
“十倍!”她就不信难道还有加钱都解决不了的事情。
没等对方回话,电话又被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