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冤枉!”程一鹤仍坐在地上,举着两手。“是我被你非礼了好不好!你得赔我点儿精神损失费。”
越冉听到这儿,简直气炸了,“我赔你个蛋。”
她一脚踢过去正想命中他的小弟弟,谁曾想程一鹤竟然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脚踝。
“我去!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幸好我反应快,否则你这一脚下去,怕是我就要废了。”
越冉见今晚收拾不了他,等以后找机会再报此仇。
于是她忙挣脱程一鹤那只抓着他脚踝的手,一路小跑着进了电梯。
“程一鹤你个混蛋,竟然敢非礼我。此仇不报非君子,不,非女汉子!”越冉出了电梯还对刚刚被占便宜的事愤愤不平。
程一鹤从衣服内侧口袋里摸出手机,划开屏幕,点开相册,他盯着越冉那张舔盘照许久,时不时还发出一阵阵笑声,在空旷的夜里显得有些惊悚。
不一会儿,楼上的窗户打开了几扇,朝外面吼到,“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笑什么啊?神经病!”又一扇窗户里面伸出个人头出来。
程一鹤抬起头,“今天我高兴,不跟你们一般见识。”
他从地上起来,将身上的灰尘拍了拍,然后将那张照片果断地设为屏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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