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军团长,只有一个人。”
谢飞听了心中更加奇怪,亲自走出门去,只见张郃一个人立在门前,见谢飞出来,躬身施礼说道:
“张郃见过襄垣侯,冒然打扰,还请君侯恕罪。”
谢飞伸手扶住张郃笑道:“儁乂能来,谢飞高兴还来不及,何来打扰一说,请儁乂堂内说话。”
两人来到堂内分宾主坐定,谢飞首先开口问道:“儁乂前来所为何事?”
张郃一开口,谢飞差一点没跳起来:“若是君侯不弃,张郃愿加入华夏军,不知君侯能否收留张郃?”
谢飞心中激动,终于有大将主动前来投奔了,说明自己终于混出点名头了,按住心头的激荡,谢飞微笑着问道:“儁乂看中了谢飞什么?袁本初四世三公,兵强马壮,远非谢飞可比,儁乂弃袁绍投谢飞,所为何故?”
“君侯之军当世罕见,张郃仰慕已久,我与公与私交甚厚,得知公与在华夏军,张郃早就有意相投,此其一也;袁绍窃取冀州,张郃不为其所用,此其二也。”张郃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儁乂可是知道,你若是来我华夏军,职位未必会比你现在高,儁乂在冀州为何职?”
“回禀君侯,现为校尉。”张郃恭敬地说道。
汉末灵帝以前校尉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中级军官了,诸侯纷争时校尉遍地,可大可小,也不知道张郃这个校尉是个什么成色的校尉。
谢飞一直也搞不懂这些,又因为决心进行军事体制改革,才完全按照现代军制组建了华夏军,见张郃说起自己是校尉,沉吟着说道:“儁乂来我这,怕是比袁绍那的官职还要低些,我华夏军人数不比袁绍,自然没有那么高的官职给你,不知儁乂……”
“张郃既然已经决定投奔君侯,即使从屯长做起,张郃都毫无怨言,袁绍对我冀州旧部多有疑心,张郃早已无意留在冀州了。”
谢飞走到张郃面前伸出右手紧紧地握住了张郃的右手,真诚地说道:“欢迎儁乂加入华夏军!”
张郃被谢飞这一握深深的感动了,不同于西方,天朝古代的握手礼并非大众礼节,仅限定在小范围人群中使用,也就是家人和密友之间才会握手,而普通朋友之间并没有握手的礼仪。
这一握,张儁乂从此死心塌地,许多年以后,张郃怀念起这一握,依然是老泪纵横。
“儁乂,你不回冀州了,家眷怎么办?”
“君侯,阿翁过世已久,阿母妻儿都身在鄚州,以后接过来便是。”张郃心中又被感动了一次,自己加入华夏军,谢飞问第一句居然就是自己眷属的安危。
“儁乂,你之阿母就犹如谢飞阿母一般,明日你便修书,我让人去接过来。”谢飞轻声说道。“你先学一些华夏军的礼仪和军规,我军从上至下,包括我在内,都必须要遵守,等你学习完毕,我与公与等人商讨一下,给你安排一个合适的职位。”
张郃点头应允,谢飞又问道:“你这一去,友若可是知晓?”
“我已说与荀谌了,冀州旧部辞官者众多,他倒也没有说什么,这次一共来了200多名骑兵护卫,有50余人愿意随我留下。”
“那就好,这些愿意跟随的,也一并训练如何?”
“一切听从君侯安排!”张郃回答得非常干脆。
“好!你我这就前去训练场,正好来自长安的文远所部和晋阳的张燕等人也在接受训练,你们就一同训练,此次间也熟悉一下。”
训练场上热火朝天,士兵们正在分组进行着队列训练,教官们的呵斥声此起彼伏,高台上的陶升背负着双手,面无表情的注视正在训练的士兵们,颇有后世军士长的风范。
军官的训练队列里,张辽和张燕赫然在列,表情严肃的和普通军官一起接受者训练,训练他们的是一个年轻的少尉,不时地严厉地呵斥着这些未来的高级军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