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千名骑兵在庄稼地里列好了阵势,郁郁葱葱的禾苗被马蹄践踏得一塌糊涂,那些正在除草的农夫们早就被吓得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而整齐的军阵对面,同样有数千名骑兵严阵以待,双方在田野中摆好了架势。
谢飞举起望远镜眺望着对面的军阵,只见望远镜中的关羽正手搭凉棚,眯着眼睛向着自己这个方向张望,那张凝重的脸庞清晰可见。
谢飞选择的时间点是十点多钟,自己正好背对着阳光面向关羽,而关羽的骑兵们在刺眼的阳光下照下,纷纷手搭凉棚看着华夏军骑兵,华夏军在地形上已经处于有利的位置。
“你们压住阵脚,待我前去会会关羽,一旦见我发起号令便立刻发起冲击。”谢飞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向徐晃、独孤雁下达了命令。
“夫君……”独孤雁忧心忡忡地看着谢飞,那双美眸中满满地全是关切之,现在关羽已经是名震下的猛将,她对自己自家夫君的安危极为担心。
“这是我们事先商量好的计划,你们只管执行便是。”谢飞着向旁边的路招一挥手,路招手举长矛向着对方疾驰而去,长矛上捆着一面巨大的白旗。
谢飞扭头对着妻微微一笑,向太史慈点头示意了一下点,两人领着第二军的一名中队长紧随着路招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军阵中间,谢飞等人勒住了战马停了下来,而路招则继续向前跑去。
胆大妄为的路招策马飞驰,一直跑到距离敌方军阵不到10米才停了下来,他使劲勒住了疾驰的战马,战马的前蹄高高扬起,发出一阵异常响亮的嘶鸣声。
“华夏军军团长谢飞,有请关长官阵前搭话!”
关羽眺望了驻马阵中的三个人一眼,扭头向韦康点零头,两人随即也带领一名军官越阵而出,来到了路招的面前。
路招一见关羽到来,赶紧将长矛交在左手,举起右手向关羽进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报告关长官,军团长有请关长官阵前搭话。”
路招的声音洪亮无比,许多关羽的骑兵都听清了路招的声音,心中顿时浮起一种奇异的感觉,作为华夏军亲手培育出来的部队,在他们的内心一直对华夏军怀有一种复杂的感。
“少校,请你回报你家军团长,关某随后就到!”关羽抬手向路招回了一个军礼,他的骑兵部队采用的也是华夏军的军衔制,对路招的军衔并不陌生。
“是!长官!”路招用完全对待自己长官的礼节对待关羽,他异常肃穆地又向关羽行了一个军礼,然后调转马头飞奔而去,这种礼仪让本来就仰慕华夏军的骑兵们,在心中更是暗暗地钦佩。
“元将,你与我前去会会谢飞!”关羽完策马向着阵中跑了过来,后跟着韦康和自己的卫队长。
见关羽只来了三个人,谢飞便向路招挥了挥手,示意他返了本阵,自己也留下了三待关羽的到来。
谢飞这个微的举动,顿时让注视着谢飞等人关羽骑兵们心生敬意,尤其是那些被第二军训练出来的军官们,当他们发现站立的三人中有太史慈和另一名军官时,心中竟然都有些激动起来。
关羽等人很快来到了谢飞面前,谢飞望着关羽哈哈大笑,他先抬手向关羽敬了一个军礼:“云长兄别来无恙,”
“子云,今你我居然在此相会,真是世事难料,哈哈哈!”关羽也是异常豪迈地大笑着,向谢飞回了一个军礼。
关羽和太史慈又打了招呼,两人互相客了一番,而韦康和关羽的卫队长则一脸肃穆地向太史慈的中队长行礼:“宋长官一向可好!”
这名中队长便是当年留在淄博训练关羽骑兵的分队长,乃是所有关于学员的总教官,而华夏军那种教官至上的信条,已经在这支部队根深蒂固,所以当韦康和骑兵军官看见自己的教官时,几乎是不由自主地上前敬礼。
“临淄铁骑四处厮杀,战无不胜威震下,果然不费我当年的心血。”中队长向两人回了一个礼,很是真诚地赞叹道。
“还是教官教导有方,若不是当年关长官英明神武,决定请教官们去训练我等,哪里会有赫赫威名的临淄铁骑。”
一群人麻无比地互相吹捧着,若是没有两边严阵以待的骑兵,这几人看起来仿佛就像老友一同游踏青一般。
“云长兄,你我多年未见,谢飞心中一直颇为惦记云长兄,今你我相聚于这夏美景之中,不如就在这里欢宴一场如何?”谢飞着不带丝毫防范之意翻下马,只顾背对着关羽向后摆手示意,将整个后背毫无戒心地暴露在关羽面前。
而关羽见状也没有丝毫的怠慢,无比豪迈地大笑一声翻下马,就在田地里盘腿坐了下来,随手解下自己的弯刀抛给了卫队长。
几名华夏军士兵很快跑了过来,先在地上铺开了一块毡子,又在上面摆满了罐头、啤酒、面包、酪,这些高量的食品就是华夏军远征的基础。
“哈哈哈?我子云怎么能够如此迅速地出现在这里,我的骑兵竟然没有发现一个运粮的役夫,原来却是随携带了这么多美味,这华夏军的伙食真是……啧啧……”
“哈哈哈,”谢飞一听也笑了起来,他随手拿起一桶啤酒递给了关羽,“云长兄下次若想断我粮道,恐怕要先攻占了我的罐头厂才校”
“子云放心,关某终有一会踏上晋阳城,到那时你我在晋阳开怀畅饮,岂不也是一件人生快事?”
“哈哈哈,你我兄弟不如就此约定,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