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息怒。”法正上前按下了刘封持剑的手臂,又想刘封示意下周围,“将士们还等陛下拿个主意,总不能任由麴义在城下喝骂不止吧?实在不行就杀出城去决一死战,也让华夏军看看西川军威!就是投降也该降的体面一些才是。”
“你………”刘封差点没被法正的话气得背过气去,上两句听着还有点儿底气,谁知道最后一句成了投降。
就在这时,城下的麴义似乎等的不耐烦了,他又扯着嗓子嚎叫起来:“刘封!老子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赶紧开门投降,否则老子定会将这破城烧个片甲不留!让你们全他娘的烧鸡!”
“陛下,今日之事无论是何结果,还望陛下速做决断!”大将吴兰终于忍不住了,他手按刀柄看着刘封,语气是那么的不善。
“孝直,你来问问麴义,若是我愿投降,华夏军该如何对待我等。”刘封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瘪了下来,他泱泱地还剑入鞘,吩咐了法正一句之后躲在一旁生着闷气。
“麴义将军,若是我等开门献城,不知华夏军如何处置我等。”
“你小子是谁?你去告诉刘封,尔等根本没有谈条件的资格!我华夏军保证你们活着就是最大的恩德!你们的妻儿老小都在城内,难道你们想让他们也死无葬身之地吗!你们有没有怀表?掏出来看看!”
麴义说着摸出自己的怀表看了一眼,又举着怀表挥舞了一下,“现在是10点35分,我只给你们五分钟时间,五分钟之后城门不开,老子立刻来一个万砲齐发!开始计时!”
城上的人全懵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华夏军中竟然还有这么粗野的家伙,简直就是油盐不进。
“孝直,这晋阳的官话都如此粗鄙不堪吗?”吴兰惊讶地看着城下的麴义,他真是被这个野蛮的家伙给吓住了,说话都有些不太利索。
现在法正却没有心思去探讨语言问题,他焦急地看着刘封,却见刘封耷拉着脑袋沉默不语,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