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珠儿从袖口抽出两张黄纸,用手指蘸着茶水,在两张黄纸上画了两下,黄纸上立刻有两道金光闪过,黄纸上竟然留下了两道不同的金色印记,上面的印记非字非画,恐怕普天之下没有几人能看的懂。
胡夫人看着吴珠儿惊奇的的手法,觉得神秘莫测,心气一下就稳了。
吴珠儿把两张施了术的黄符推给胡夫人,道。
“胡夫人,你先把左边这张黄符化水给施咒人灌下,一个时辰之后,你再把右边的这张黄符化水自己吞下,这巫术便解了。”
就这么简单?
胡夫人小心翼翼的接过黄符,以免弄错,她仔细的分辨了一下,确定自己不会弄错之后,才小心的亲自揣在自己的怀里收好。
“叫我胡大姐吧!夫人夫人的叫着太生疏了。”
吴珠儿也不矫情,叫了一声胡大姐。胡家虽是商家之家,地位却不低,交好对她有好处,她当然不会拒绝。
胡夫人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从右手上退下一只成色极佳的玉镯,推到了吴珠儿的面前。
“吴妹子不要嫌弃,今日出门身上没带什么好东西,等胡大姐忙过这一阵,就请你到胡府做客,到时候大姐亲自给你挑两件好东西。”
虽然对吴珠儿最近的情况不了解,但是之前吴家的事,她早有耳闻,知道吴珠儿在吴府过得定不会顺心,她也没想过直接去吴府道谢。
不如把吴珠儿直接请到自己府上,以后只要是吴珠儿的事,她定不会坐视不理,就当还今日的恩情。
到现在,她已经半点都不怀疑吴珠儿的能力,所以已经直接承了这个天大的人情。
胡府家大业大,要是毁在她的手里,她就是死了也不会瞑目的。想害她惦记着胡家家产的人要是能解决了,自然就是天大的人情。
胡夫人得了黄符,给了吴珠儿一个解释就迫不及待的离开了。
吴珠儿让金桔悄悄的跟上去,而她依旧坐在酒楼里等。
没一会,金桔就回来了。
“大小姐,刚刚那位胡夫人没有去那个小院子,而是直接回了胡府。”
金桔和青蓝此时也已经知道,胡家的那个外室女就是要害胡夫人的番外人,有些不明白胡夫人既然已经得了大小姐的黄符,为什么不去找仇人直接解了身上的巫术,回府做什么?
吴珠儿听了却满意的笑了笑。
那个番外的女子固然可恨,但是最可恨的却是那个和胡夫人同床共枕了二十年的胡老爷。胡夫人先回府,自然是打算处理内鬼了。
吴珠儿现在最讨厌的就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欺骗女人感情的狗男人。之所以让金桔悄悄的跟着胡夫人,就是为了看看她会怎么做。
胡夫人要是原谅了胡老爷,那么接下来的事她是不再管的。
接下来的两天,吴珠儿依旧带着两个丫鬟满大街上乱转,寻找有缘人,帮他们解决不一般的烦恼。
两天的时间里,吴珠儿又做了两件事。
一件是帮着城东破庙里的老乞丐找到了失散了多年的儿子。
这个老乞丐自然也不是普通的乞丐,他年轻的时候曾当过知府,后来被人陷害,远走他乡,就在这个过程中丢了儿子,为了找儿子,他慢慢的流转各地,才成了一个乞丐。
说来也巧,他走丢的儿子最后被人卖到了苏府,正好当苏图的书童,一年前苏图堕落花楼,终日不归,苏府不能真的把自己家的孩子怎么样,只能拿苏图身边的人出气。
而苏图的书童就以伺候不利为由,被打断了腿,丢去了城外的庄子做苦力。
帮助父子俩相遇之后,吴珠儿就不管后续的事了,人各有命,富贵在天,剩下的事她帮不上忙了。
还有一件事是帮城南出名的豆腐西施生圆梦。
吴珠儿算出这个已经年近四十的老豆腐西施,上辈子是大户人家夫人,不过太过善妒又狠毒,只要是家里的小妾怀了孩子,就会被她弄掉,结果弄的满身孽障,还带到了这一世。
吴珠儿给她指了一条明路,让她每天都去城外的一处无名的枯坟上烧纸,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就会结果。
老豆腐西施虽然半信半疑,但她实在是太想要一个孩子了,哪怕就是明明知道,这样做不会让自己怀上孩子,她都会想去试一试。
第三天,早早的吴珠儿又带着两个婢女坐在了茶馆的大厅里,现在就连青蓝和金桔也都蒙上了面纱。
最近议论吴家大小姐的人不少,大小姐又每天带着她们满大街转悠,现在很多人连总跟在吴珠儿身边的两个婢女都认识了。
“唉,你们听说了吗?胡府的那两位和离了?”
“你说的可是黄商胡家?精明的胡夫人和她家的探花郎和离了?”
外人议论胡家老爷的时候,都是会说他是胡家的探花郎,这岂不就是一种变相的鄙视?
明明有才学,却不想靠努力上进,偏要靠女人一步走上人生巅峰,所有男人的心里大概都在偷偷的羡慕着,嘴上又百般的瞧不起。
“听说是养了外室,被胡夫人知道了,直接闹到了官府,有杜太守在一边施压,知府大人直接就盖了官印,探花郎就被胡府扫地出门,啧啧!也是可怜。”
“哼,你们知道什么?我倒是听说,是探花郎联合着养在外面的外室给胡夫人下了不好的东西,想要谋财害命,胡夫人发现之后,没直接弄死狼心狗肺的探花郎已经算是顾忌往日的夫妻情分了。”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