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友好度为什么会变来变去？”
杜书万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
一般人的友好度是比较稳定的，不会不停变化。
《吕无双传》友好度不仅一直变化，而且是在正友好度和负友好度之间切换，这说明吕无双一会喜欢杜书万，一会又讨厌杜书万，对他又爱又恨，情绪极不稳定。
吕无双到底是什么人，他的情绪为什么会一直变化？
什么人会情绪特别不稳定呢？
杜书万想到一种人——精神病人。
精神病人可能喜怒无常，一会高兴，一会悲伤，于是，友好度可能一会正数，一会负数。
吕无双难道是精神病人？
当然，这只是猜测。
虽然吕无双友好度并不高，但是友好度变化太奇怪，很值得关注。
目前暂时不知道吕无双是谁，为了早点找到吕无双，杜书万决定让柯永福调查一下。
于是，杜书万在《柯永福传》中输入一段剧情：“……傍晚7点多，柯永福决定调查一个叫吕无双的人，目前的线索是吕无双对杜书万又爱又恨，而且，吕无双可能是精神病人……”
剧情生效后。
柯永福便开始让公司的人调查吕无双。
如果调查有结果，就会记录在《柯永福传》里。
杜书万有个疑问——如果自己找到吕无双，该怎么和他相处呢？
吕无双的友好度在正数和负数切换，有时是朋友，有时是敌人，真的很难相处啊。
这个问题值得好好研究一下。
正想着，屋里传来苏倾音甜美的叫唤声。
“杜书万，吃晚饭了。”
“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