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空中轰炸机完成对虎岭81师阵地的狂轰滥炸任务,突然机头上扬冲上天空,很快就远离战火硝烟弥漫的战场,瞬间飞的无影无踪,就连巨大的轰鸣声也渐渐淡去。
遭到日军轰炸机空中无差别残忍轰炸的81师虎岭阵地,此时狼烟一片,战士们还没有从惊恐中恢复过来,接踵而来的是日军50多辆坦克轰隆隆的开过来。
坦克的炮口飞出一发发炮弹,带着尖利的呼啸声在空中成为弧形的落在阵地上,刚经历过日军战机轰炸的虎岭阵地,再次遭到日军坦克、装甲车和大小口径炮火的猛烈炮击。
数百发炮弹裹挟着耀眼的火焰,飞落在阵地上,延绵六七公里的虎岭防线被战机轰炸、炮火打击的七零八落,81师所有防线几乎处于瘫痪。
强大的炮火不停地轰炸阵地,在81师官兵眼里看到的是天在塌陷,地在颤抖,硝烟烽火迷失了自己的视线。
在他们眼里和思绪中,不知头顶空间飞行着炮弹爆炸后令人恐惧的铁块,什么时候就会落在身上取了性命。
日军大小口径的炮弹,向暴雨倾斜而下,在虎岭阵地四面八方爆炸。
爆炸造成的巨大威力只要视线所能波及的地方,看到的是王屋山在颤抖,群山在摇晃下沉,虎岭阵地被硝烟烽火笼罩,与天穹的云朵融在一起,遮挡住刚刚升起的太阳光芒。
日军在空、地重火力掩护下,铃木师团长命令地面部队以最疯狂的进攻,消灭据守在虎岭阵地的81师。
虎岭防线经历了日军空中轰炸机无差别的反复残忍打击,又被日军坦克和各种口径的炮火连续轰炸,此时的虎岭虽然被硝烟烽火弥漫,但身居危险之地还活着的士兵,已经看不出卧榻在这道岭那个形似的猛虎形状。
替代它的是被炮火、炸弹轰炸成沟壑、大小弹坑充斥叠加的千疮百孔。
81师贺师长在敌机俯冲轰炸虎岭阵地的同时,就果断命令部队马上实施防控隐蔽,以免遭到日军强大火力打击给部队造成重大伤亡。
可就这样,经历了日军轰炸机轰炸的虎岭阵地,刚抢修的工事被彻底摧毁,不知有多少官兵葬身在日军无差别的残忍大轰炸中。
张参谋长头部流着血跑到贺师长跟前紧张的喊道:“师座,日军战机已经飞走,可在这次大轰炸中,给部队造成很大伤亡,现在还没来得及做详细调查,恐怕……。”
就在张参谋长向贺师长汇报时,突然听到天空由远及近传来尖利的呼啸声,日军50多辆坦克和大小口径的炮火,在81师占领的虎岭阵地刚遭到轰炸机轰炸,上空硝烟烽火还在弥漫,竟然发起疯狂的炮火打击并展开进攻。
贺师长端着望远镜发现日军大部队在坦克和炮火掩护下,正以快速向前推进的速度,对虎岭阵地展开疯狂的地面进攻。
面对出现在阵地前沿日军的铁流和黑压压大批日军的猛烈进攻,贺师长命令部队马上进入阵地,以最猛烈的火力消灭进攻之敌。
日军坦克势不可挡的向虎岭前沿阵地推进,如果不能摧毁日军数十辆坦克的进攻,81师坚守的虎岭阵地就会被彻底摧毁。
一旦失去前沿阵地,日军就会势如破竹的突破主阵地防线,其结果将不堪设想。
张参谋长面对日军疯狂进攻的铁流,着急的对贺师长喊道:“师座,我们与日军的兵力、战斗力和武器装备相差甚远,如果不能摧毁日军坦克的强大进攻,恐怕虎岭阵地……。”
“张参谋长,马上命令炮兵以最猛烈的炮火摧毁日军进攻的坦克,要是懈怠或者行动不利者,杀无赦。”
“师座,我们部队没有配备大口径火炮,只凭几十门迫击炮想摧毁日军坦克,恐怕是隔靴搔痒根本就起不到作用。”
“既然这样,命令炮兵炮火打击进攻的日军部队,命令独立营组织敢死队,必须在很短时间内摧毁敌坦克。”
“是。”张参谋长抓起电话要通作为预备队的独立营,口气严厉的喊道:“马上找到邵子清接电话。”
“报告张参谋长,我就是独立营营长邵子清,请您下达出击命令,独立营绝不会……。”
“邵子清,不要给我保证什么,现在我传达师座命令,命令你独立营组成敢死队,必须在最短时间内摧毁日军坦克,贻误战机造成部队重创杀无赦。”
81师独立营营长邵子清听张参谋长传达师座命令,命令独立营组成敢死队摧毁日军奔腾呼啸而来的坦克,不仅被吓出一身冷汗的说道:
“张参谋长,敌人可是一下投入了五十辆坦克,现在叫我独立营组成敢死队进行摧毁,哪怕是全营官兵全部成为敢死队员,冒着一去不复返的坚强信念扑向日军坦克,可从哪弄那么多炸药来摧毁这么多坦克?
要是师座和参谋长您,命令独立营哪怕用人体强行阻击进攻的日军坦克,恐怕也会在瞬间把我们独立营的战士碾成肉泥,其结果根本就无法阻挡日军坦克进攻。”
“邵子清,我现在传达的是师座命令,你如果再给我啰嗦,师部执法队马上就会赶到你独立营,后果你应该知道。”
“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再说我们有的战士根本就没有得到养兵的待遇就被拉上战场,既然上蜂叫我们摧毁日军坦克,我一定会带领独立营义无返顾的执行任务。”
邵子清营长有些悲壮的接着说道:“请张参谋长转告师座,独立营三百多官兵只要还有一个活着,就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