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权在世间的确是最锋利的武器,可修仙是能轻易斩断这把武器的圣器。
皇甫彦明开始理性分析,“二哥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其实月儿嫁给我,二哥也能得到好处,至少修仙功法有着落了。”
皇甫佑仁抬头看了皇甫彦明一眼,故意点头,“你说的有理,秦月代表的利益太庞大了,所以才有那么多人想娶她,因为娶了她就等于半只脚踏入修仙界了。苏雨泽只是她认可的朋友,也能得到修仙功法修仙,连桂真都有可能分杯羹,若你娶了她,得到的好处只会比苏雨泽更庞大。”
皇甫彦明不满意皇甫佑仁这个说法,很认真道:“我想娶她并不是因为利益,而是因为我喜欢她。”
秦月是筑基,他的师父也是筑基,他已经有了修仙功法,秦月能给他的帮助并不多,不足以让他付出一生的幸福来换。
皇甫佑仁似笑非笑,“得了吧,这里又没有什么外人,至于这么谨慎吗,秦月牵扯的利益实在太大,连桃血浪都动过娶她的心思,你也是个俗人,对利益动心也没什么不对。”
皇甫彦明若有所思看着皇甫佑仁,“二哥,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引导我承认?”
皇甫佑仁脸上笑容更张扬了,“你承不承认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件事就不提了,再说这种伤感情的话,老子会不高兴的。”
皇甫彦明没再提刚才的事,烦心秦月住到苏雨泽院子的事。
他查到苏雨泽的院子,都不用一柱香的时间,可查到了又能如何,去把秦月带回来吗?
秦月答应跟苏雨泽住,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她现在不想看见他。
皇甫彦明紧皱眉头揉了揉太阳穴,一旁皇甫佑仁见了劝他,“秦月住到苏雨泽院里,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至于烦成这样吗,再说了,桃血浪不是跟着去了吗,有他在,你还怕苏雨泽在秦月面前说你坏话啊。依我之见,你如今该担心的不该是秦月,而是睛贵妃体内的蛊。”
皇甫彦明只觉太阳穴更痛了,桃血浪跟他的利益牵扯已经越来越不牢靠,他的心思又重,会不会听他命令还难说。
“看你这么烦,老子给你出个主意,你知道女人最看重什么吗?”
皇甫佑仁说完一双眼闪着自信的光,这副神秘的态度让皇甫彦明产生了好奇。
“看重什么?”
他想听听皇甫佑仁的高见。
皇甫佑仁神情嚣张往椅子上一靠,“你有时候的确精明,可有时候也太傻了。女人最看重的当然是孩子,不管是市井女人还是名门千金,甚至是天下任何一个女人,她们最看重的不是亲人也不是夫君,而是孩子。”
皇甫彦明何其聪明,皇甫佑仁提到孩子,他就懂了皇甫佑仁的意思。
皇甫彦明沉默了一会,摇了摇头,“不可能的,二哥,这事不现实。”
皇甫佑仁坐直了身体,一脸严肃,反问,“怎么不现实,秦月是不是女人,是女人她就能怀孕,你要让她怀上你的孩子,嫁给你的事就是板上钉钉,到时别管什么苏雨泽司空晏,全都阻拦不了你。”
皇甫彦明眉头微皱,觉得这件事不太可能,但也并不是没有操作空间。
皇甫彦明从皇甫佑仁王府离开后,皇甫佑仁笑着从地窖拿出一瓶珍藏多年都舍不得喝的酒,他要提前庆祝。
秦心兰端着下酒菜进入皇甫佑仁书房,赐婚那天晚上大乱,她晕了过去,再醒来已经变成皇甫佑仁的妾室。
她不知道皇甫佑仁有什么毛病,身边连个通房都没有,每次看见她也是面不改色离去。
从那晚大乱出事,柳太妃就没有联系过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联系柳太妃,只能等着柳太妃来联系她。
睛贵妃把她当成一枚弃子,她报仇的希望如今就系在皇甫佑仁身上。
如果连见秦心月一面都困难,还谈什么报仇。
秦心兰缓步走到皇甫佑仁身边,声音娇弱小心翼翼开口,“王爷,您怎么一个人在书房喝闷酒,为何不让妾身陪您呢?”
皇甫佑仁闻声抬头看向秦心兰,“柳若雪,本王知道你是太子的人,你若是识相安份守已,我并不介意养着你,可你若吃里扒外,当心你那身骨头。”
秦心兰被皇甫佑仁露出的杀意震慑,只觉皇甫佑仁有病,面对她这么美貌又娇滴滴的女子,想的居然是杀了她。
秦心兰一双美目含泪,无比真诚跪在皇甫佑仁面前,“王爷,妾身知道自己的身份,妾身已经嫁给王爷,王爷就是妾身的天,就是给妾身几百个胆子,妾身都不敢背叛王爷。”
皇甫佑仁看着秦心兰的表演,突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本王怎么觉得你越看越像一个人。”
秦心兰一张脸如梨花带泪,一双美目微微泛红,雾蒙蒙的模样令皇甫佑仁恍然,情不自禁乐道:“像,真是太像了。”
皇甫佑仁忽然松开捏住秦心兰下巴的手,还拿出手帕细细擦拭,好像秦心兰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秦心兰见皇甫佑仁嫌弃厌恶的举止,不敢露出一丁点不满,赶紧低头装柔弱。
随后皇甫佑仁吩咐下人进屋给秦心兰打扮,还让丫环拿胭脂水粉修饰秦心兰的脸。
换上衣服和修饰妆容的秦心兰,身上有了七分秦心月的影子,特别是远远看去,那侧脸完全一模一样。
这种相似程度当然糊弄不了清醒的人,脑子清醒的人会立马分出柳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