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外
“等等!”胖子打断道,“上回,咱们判断叶江川的前世就是这个柳云生对吧?柳云生原来是个警察呀!”
“警察好啊!”林陈说。
“为啥?”胖子问。
林陈用手指笔划了一下,“有枪呀!”
胖子停了一下,又摇着头,不无遗憾地说:“有枪也未必会是好事!故事听了老半天,好像没有我胖子什么事儿?我的前世到底是哪一个呢?”
“有没有你又有什么关系?没有你胖子,大家都清静!”林陈笑着说。
胖子的表情放轻松了许多,也跟着呵呵地笑了。
林陈说:“觉得这位柳公子似乎比那位孟公子强!柳云生至少还知道帮丢失钱财的老人找回了钱,说明他行仗义;帮吴财主找回玉猪龙,说明他也有智慧!而那位孟公子就是一个地道的公子哥儿!除了勾引烟花女子,调戏丫头外,就是欺负自家女人!我看啊,这人也没什么建树!”
“哎!”胖子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怔了一下,对两人说道:“这个孟公子会不会也转世了呢?会不会也在我们的身边呢?”v手机端/
林陈笑了,身子向后靠了靠,说:“胖子,你可真有意思!这种可能性简直是微乎其微!你想啊!就算这位孟公子转了世,世界如此之大,你怎么知道他就一定能投胎为人?还一定是在我们身边?我看啊,基本不可能!”
“那还真说不好!凭我的直觉,因缘巧合,说不准他就在我们身边呢?道长,道长你说是吧?”
令林陈颇感意外的是,道长揉完了鼻子,居然点了个头。
“啊?还真的在我们身边啊!是谁啊?”林陈说。
“我替道长回答你吧!无可奉告!自已去对号入座吧!”
说罢,胖子的脑袋摇成了拨浪鼓,看着道士,又看了看林陈,呵呵地笑了起来。“不过,我想这家伙也许不难找,他的转世也一定还是个粘花惹草的公子哥!”
林陈看着胖子,不由自主地抱着双臂,陡然正色:“会不会是你啊?”转头看了一眼道士,指着胖子说:“我的这位兄弟,别看他有老婆,孩子,不管是大姑娘,小媳妇,还是阿姨,奶奶辈的,只要出现个女的,他的眼睛都会跟过去,从脸蛋到身材,品头论足一番!”
道士跟着哈哈笑了起来。
“哎,道长,你笑个什么!我说的是真的!”林陈蹙眉道。
胖子也不示弱,闷声道:“说得就好像你林陈多高尚似的!你难道就不好色?你的前世赵小双如果不是觊觎柳佩珠的美色,会跳人家院墙,摔个狗啃泥不说,还被人家捉了,臭揍一通?我看啊,人家打你还是轻了!要不,你居然还敢偷偷溜进人家柳府,私会柳佩珠!哼!道长,我说的是吧!”
林陈连连摆手,“好了!好了!我就知道胖子的嘴厉害!算我错了!”
胖子懒得理会林陈,紧锁眉头,低声言道:“就是不知道这个孟家贵会是今世的谁呢?”
林陈说:“看来,柳云生获得这面小铜镜也真是个意外啊!不过,到目前为止,也没听出这镜子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也难怪那位吴财主轻意送人了!但我在井中拾到的小铜镜却是真的如那位吴财主所言,在那个闹鬼的深夜,发出了一道刺目的白光,那鬼便不见了!这确实是好奇怪啊!难道说,我手上的这面小铜镜便是前世吴财主送给柳云生的那面避妖镜
吗?那它又怎么会出现在村头的枯井中呢?
“哟!”胖子眨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这么说,林陈,你小子在枯井中拾到的那面小镜子居然真是个宝物啊!啧啧!要早知道,我也应该下到井里去啊!那天,我比你可要早到的呢!唉!与巨富擦之交臂!后悔死我了!真羡慕你啊!”
林陈站了起来,双手向上举,伸了个懒腰,苦笑道:“纵有万贯家财又有何用?我和许阿琪只有三年的阳寿了!你羡慕我吗?”说着,转头问道士:“道长,能不能换换啊?把这避妖镜连同只有三年的阳寿送给胖子,把他媳妇孩子,后面的人生换给我,这个可以吗?”
胖子的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
“这不行!我不同意!坚决不同意啊!我还是做我的穷胖子吧!”
道长呵呵地笑着说:“你俩别争了!我也没那本事!”
胖子对林陈说:“那面小铜镜,你可要收好!千万别丢了!”
林陈轻轻叹了口气,坐了下来,“自从那夜闹鬼之事发生以后,我就把那面小铜镜交给了许阿琪,有这么个宝物相伴,或许能减轻一些她的恐惧吧!”
“很想知道,后来又发生了什么,道长,你接着讲吧!”胖子说。
故事继续
柳府。
柳家在城里有那么几个茶楼,从牌楼外,到清水桥,都有他家的买卖。
五月的天,天气阴晴不定,忽而一日狂风大作,飞沙走石,中午时分又莫名其妙地下起了雨,雨淅淅沥沥地下得人心烦闷。直到黄昏时分,天才慢慢转了晴。
雨后的庭院,天气变得格外清新,地上坑坑洼洼的水镜闪着荧荧的光亮,花花草草上的汇聚着的水滴像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闪亮夺目,滴滴答答地滑落下来,天边一架彩虹桥,跃然于这座凌空而深邃的府第之上,雾气之浓的柳府,宛如一幅水墨画。
柳云生回家,听见妹妹柳佩珠正和丫头春英儿,灵儿在花园中说话,说跳舞的事儿。他犹豫了一下,没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