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听他好像说过!”白梅梅说。
“保险受益人是他的儿子,杨潼潼。”
“哦!”
白梅梅心想,这人还算有点儿良心!还知道自己有个儿子!
“儿子还小”
“这您别担心,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谢谢!”
业务员拘谨地看了看在坐的几个人,身体向前移了一下,说“现在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白梅梅问。
“我们调取的案发现场的电梯监控,监控没有完摔坏,我们发现案发时电梯里不止杨先生一个人。可是最后只发现了杨先生一个人的尸体。”
“这是怎么回事儿?”胖子问。
“我们也不清楚!”
“那倒底是几个人呢?”
“监控并不完整,好像是除了杨先生外,还有人。”
“哼!我知道是谁!那个该死的狐狸精!张妮!她躲在房间里,抓伤了我的儿子,又和杨远山见面,她怎么没摔死啊!”白梅梅说着,情绪忽然有些激动,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步,继续说,“如果不是她,他也死不了!我们家潼潼也不会没有了爹!这么小就没了爹!”
业务员顿了顿,说“您先别太激动,我来这里也正是为这件事,我们查看了饭店的监控,监控虽然不清楚,但也能看出来,不只是一个女人,还有一个男人,是除了杨先生外,还有一男一女两个人!”
“什么?”
林陈听到这里,不觉紧张起来,他将头转向胖子。
“听到没有,又是一男一女!”
胖子神情忧郁地点头,小声道“看来,杨远山的死还真的没有那么简单!”
“那一天,我和白梅梅也在那家饭店,只是早早地走了,去医院了,后面发生的事就不知道了。”叶江川说。
胖子将头转向叶江川,看了看叶江川,又看了一眼白梅梅,“你们有没有坐那部出事儿的电梯?”
“嗯!”
“有什么异常吗?”
叶江川想了想,“没有感觉到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整个饭店宴会厅,包括那部电梯,都有一种阴冷阴冷的感觉。我还记得我走出大门的时候,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回到家,前胸后背酸痛无比,好在家里有拔火罐,我给自己拔了拔,才好起来的。”
“还有,”叶江川接着说,“那天,潼潼一个人在宴会厅外面玩儿,却被一个女人抓得满身的划伤。”
“肯定是张妮干的!”白梅梅的心如同逼仄的角落,压抑而憋屈。她越想越气,闷声说道,“我见她一次,骂她一次,她肯定伺机报复,就把气都撒在潼潼的身上。”
“你能确定潼潼所说的那个女人是张妮?潼潼认识张妮吗?”
林陈的话让白梅梅沉默了下来。“潼潼当然不认识!我倒是问过杨远山,他当时并没有肯定,也没有说不是。如果不是张妮的话又会是谁呢?”
“大夫怎么说?”林陈问叶江川。
白梅梅抢答道“大夫说是抓伤!这个可以确定!有什么人会用指甲抓伤一个小孩子呢?还不止一处伤,而是满身都是伤。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对一个孩子下这种奇怪的毒手啊!没有在脸上留下什么疤痕,我已经是很庆幸了。”
窗外,起风了,阴去密布,并伴有轰隆隆的雷声。
进入雨季以来,一直就没有下雨,天气干热得要命,现在,终于起风了,看来一场久违的大雨,就要来了。
胖子起身,走到窗边,正要关窗户,一道白光闪过。胖子顺着白光向楼下望去,只见楼下的小花园儿中,隐约有两个紧挨着的身影,一男一女,脸型看不太清,但是,可以看出女人有一头长发,穿着一件宽大的黑色的长裙。他们似乎也在向他张望,又一道白光闪过,两个人影也随即消失了,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白梅梅,你家里有望远镜吗?”胖子揉着眼睛,继续张望着,有点不甘心。
“啊?这个还真没有!以前倒是有个很旧的,爷爷留下来的,还是军用的,太旧了,被我给卖了。”
“嗯!家里应该准备一个。”林陈说。
“这东西倒是可以用来窥视人家,除此之外,我也一直觉得这东西没用,买了放着,也是占地儿。”胖子嘀咕道。
叶江川插话道“胖子,你咋想的?还能想到窥视人家!假纯洁,真龌龊!望远镜可以用来观察四处的环境,也可以晚上用来看星星!上剧院看大戏,有了它,可以买后面更便宜的票,一样看得清楚,省不少钱!还是有些用的吧!”
“得,又被你抓了小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