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他自己的话,他本身就是富贵命!他就应该吃好的,喝好的!就是这一辈子投错胎了!
杨远山执着地认为,自己天庭饱满,地格方圆,耳大垂厚,这就是富贵命的标志!他相信自己的上一辈子肯定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哥!或者干脆就是个凤子龙孙,过着衣食无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提笼架鸟,挥金如土,妻妾成群的美滋滋的日子!鬼知道自己的中了哪一门子的邪,这辈子投错胎!
这让白梅梅哭笑不得!
白梅梅最终给他下的结论是,这人苦日子过多了,需要找个心理平衡点!
抚摸着许阿琪送给自己的红丝巾,白梅梅一脸无奈,“你说奇怪不奇怪,我家那位突然迷上了丝绸!”
最近,杨远山脑洞大开,突然对丝绸感起了兴趣,每每走进商场,都直奔丝绸柜台,抚摸着艳之韵之的绫罗绸缎,有种相见恨晚的惆怅。
凤凰男突然迷恋上了高冷的丝绸,白梅梅一时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为此,杨远山又从店里的帐上划走了一些钱!说是想做点丝绸方面的买卖,这对于本来就资金周转困难的白梅梅来说,真是雪上加霜。
“丝绸确实漂亮!不过,女人对它似乎更感兴趣!男人如此迷恋丝绸,这倒是不太多见!除非是那些经营或者生产丝绸的生产商,或经营商。”
许阿琪说罢,又指了指白梅梅手上的红丝巾,说:“这款红丝巾很热销,我当时买的时候,周围和我一同抢购的好像都是女人!我不记得有男人在买!就是有男人买,估计也是买了送女人的!”
“嗯!”白梅梅苦笑着说:“有的人,一直生活在自己的想像里!你有遇到过这样的人吗?”
“谁啊?”
“我们家那位就是!他一直以为,他是个富家公子!前世他们家是特别有钱的!富甲一方的那种!他天生就是可以随意花钱的!还总是喜欢对我指手画脚!感觉我自己反到快成了干苦力的使唤丫头了!”
许阿琪笑着说:“呵!还有这事儿!这倒是有意思!你傻啊!你也可以说自己也认为自己是天生皇后命啊!你也需要人伺候啊!”
“所以,我就不能惯着他!我们家的事,我作主!”
许阿琪知道他们之间的矛盾在升级,有些担心自己入住会不会给白梅梅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嗯,还是先跟他打个招呼,我再搬进去,这样更稳妥一些吧!”
许阿琪表情认真,眼神坚定。
“没事儿!你过来住就过来住呗!向他汇报个什么!”
白梅梅对许阿琪挤了下眼睛,拆开了丝巾。
并不是白梅梅不在乎杨远山的想法,实际上,这些日子,他们的关系确实有一点紧张。
也许是因为资金紧张,杨远山的脾气突然长了不少,两个人总是因为一点儿小事儿吵嘴,杨远山以前不是这样的。
“要不,先给他打个电话,你们商量一下呢?”
许阿琪还是不放心。
白梅梅拿出那块漂亮的丝巾披在自己的肩头,扭头对着橱柜的玻璃照了又照,笑着说:“不用!这点儿小事儿我还作不了主!我活得也太悲摧了吧!再说啦,你是我的闺友,又不是长住,有啥关系只是别睡我那可爱的双人大床就行了!走吧,我这就带你去!”
“你那双人大床,可有啥见不得人的秘密?”
许阿琪俏皮地用手指头点着白梅梅的脑门儿,“不说我也知道!”
“哎哟!知道就好了!”
“行吧!睡沙发上,我也没意见!”
收好丝巾,白梅梅犹豫了一下,但也只是几秒钟的功夫。
她很快在办公桌的抽屉里找到了房钥匙,转身笑着对许阿琪说:“走吧!”
因为五一路那边距离这里比较远,是新开发区,商场,医院等配套工程还没有跟上,白梅梅和许阿琪开着车,先是找了家餐馆,随便要了几个菜,填饱了肚子,又顺便在路边的市场,买了些生活必需品,不知不觉逛了两三个小时。
之后,两个人开车直奔白梅梅在五一路的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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