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黄尘,中原大地迎来了少有的宁静。
此时在楚汉阵营之中,各位诸侯们睡的特别香甜,我们熟知的西楚霸王项羽,也在这寂静时分,安然休息。
转眼而望去,项羽的房间内饰简陋,并不是像一般的帝王将相那样奢华绚丽。
与其说项羽是为了自己戎马一生,倒不如解释为提平民百姓出人头地,当然,项羽也宣称,跟随自己的同伴都是子弟兵,以兄弟论天下,以情意定江山。
早已经过了加冠年的西楚霸王,应该得到爱情的滋润,可惜一身无敌武艺的霸王,在感情上却是一根实实在在的木鱼,难解风情。
此时,拥有免传自入的龙且将军出现,看着霸王辛苦的咕噜声,不忍心喊醒。
“天下,辛苦了霸王,如此贤明的王,不得天下,岂有天理,看来,龙且还是晚些十分过来探望霸王吧”龙且目视以后,准备转身,而正当这时候,突然听见霸王一声喊叫,瞬间惊动了准备离去的龙且。
回目瞬间,只见项羽起身而吐血,看见此现象龙且的反应则是冲向霸王,并扶起自己的主子。
“怎么了我王?快传大夫”
“不用龙且”
“我王这是为何?”
“久病了,已经不足为患”
“都吐血了,怎么还会没事”
话语片刻,只见早已经久候的大夫前来,行进路程,大夫要紧不慢的走向项羽,而此时,龙且急切,但大夫却漫不经心的说道:“将军无虑,霸王此病已经不是一两日的事情了,所以,将军急也没用”
“到底是什么病?”
“将军不要着急,老朽的骨头都要震断了”此时,急切的龙且扶着大夫,并不停的摇晃老大夫,但随后龙且似乎意识到自己的无礼,于是镇定下来,并说道:“龙且失礼了”
而这时候老大夫才能缓过气,然后告诉龙且:“大王是阴阳失调、气血不和,再加上日夜操劳才导致血液逆流,因此才会口吐鲜血,不过无性命之患,只是吐几口血而已”
“那以后呢?”
老大夫急切之间,话语变得结巴:“……久而久之……当然不行,小病不治疗会成为大病,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到底怎么才能治疗,直接说,吞吞吐吐的,急死人的”龙且急切,而项羽瞬间低下头来,半边羞涩,随后老大夫看看霸王,随后项羽皱着眉头,无奈的说道:“说吧……”
“女人!”
“……”龙且眉头皱起,而现场顿时进入到尴尬。
此时,在汉中地,刘邦早早的就起来主持朝政,韩信在一旁,默默不语,见到刘邦以后,平和礼貌的微笑了一下,随后刘邦坐在正席。
朝政开始了,而此刻,久久不见张良,正此时,刘邦问起:“张良呢?”
众人不语,随后有文臣而道:“张大人……”
顿时间,刘邦表情怪异,似乎感觉有什么不对劲,而随后,刘邦故作不懂,其实此时的计划刘邦跟张良早就商量好了,苦肉计来激发韩信的斗志,但是不知道韩信是否会上当。
“到底怎么了,如实说来”刘邦故意问道,但是又不可以发怒,因为演戏要演真一点,而对于韩信这样的智谋大神,那就要戏中有戏,不然怎么能够让其上当,当然,此时韩信上不上当全取决于张良与韩信的智谋,到底谁更胜一筹,这个还有待于考察。
此时,张良突然到访,一身战甲,刘邦不解……
“张良,你这是何故?”刘邦眉头皱起,
而此时,张良平和的说道:“大王,张良当时投奔你的时候,大王心中是天下,如今已经不是了”
“张良,你这话说的什么?我心中不是天下是什么?”刘邦解释。
随后张良又道:“大王如今的天下只有蜀中”
“怎么会?”刘邦不解。
随后张良又说道:“大王,在蜀中过的如此开心,韩帅!”此时,张良用手指着韩信,随后而道:“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谋,极佳,为何屡屡都有文臣阻止,值得反思一下”
“这关本王什么事”刘邦问道。
张良随后而道:“首先大王愿意安居此地,而众大臣不过是应和大王,如今,韩帅之计谋大王既然已经认可,为何迟迟不动工?”
韩信微笑,内心思索:“原来张良是在逼我修建栈道,哈哈,有点意思,我倒要看看你张良到底跟刘邦唱的哪一曲”
随后张良的话激怒刘邦:“张良,你这说的什么?本王既然已经批准了,还有什么好退却的,现在本王即可就命令你等修筑栈道”
“大王,张良觉得,现在是时候分道扬镳了”张良说道。
随后刘邦道:“张良,起初你说跟我一起讨伐秦,现在我们之间的合并作战已经圆满,而如今,你还要分道扬镳”
看着刘邦与张良的这一场戏,诸位臣子百思不得其解,而韩信却觉得是小儿演戏,但随后,韩信突然眼前一亮……
“大王,正所谓舍我去者不可留,韩信希望大王尊重张大人的想法”韩信话后,众人无不怒视,而张良顿时惊讶,可表情并没有外露,但是思索片刻以后,张良好像懂得了什么。
“韩帅,你也这样说?”刘邦此时可是真糊涂了。
真心而论,大家都不明白这位韩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什么明明知道是苦肉计,韩信却要上当,更何况戏才刚刚开始,韩信就上当,明显的不合理,但是韩信居然如此坚定的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