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幼清转身就给了赫连默一记响亮的耳光,魏大宝都怔住了。
“你不坐在朕的位置上,你没有资格评断朕的处事。”
“皇上,贪就是错,没有商量的余地,也没有那么多无可奈何。”赫连默说道。
“朕不和你说这些,朕知道你们满口大道理,朕也不会和你们说道理之外的人世有多难,朕现在就想知道,这件事,还有什么人知道?还有那些人知道你的奏疏,知道你今天做了这件事?”
“很多人……”
荣幼清蹙眉:“哪些人?”
“吏部尚书徐大人,兵部尚书李大人,殿前司都点检晓李大人,还有优抚之策受惠的所有人,翰林院的高……”
荣幼清凄惶惶地捂住脸来:“你这不是在上奏疏,是在逼朕。”荣幼清走到龙椅上坐下,望着赫连默:“当年的事,朕听说过,可是你爹不在了,鱼难成也不在了,龚宗宁没有直接与鱼难成接触的证据。朕若是不准你的奏疏,朕就是包庇贪腐,朕就是心虚,可是朕准了你,你们从龚光杰这一边能有一丝一毫证明龚宗宁参与贪墨的罪证吗?”
“回皇上的话,微臣没有……可是微臣所属句句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