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以一己之力,就将这只独眼的魔族二度击伤,狼狈逃窜。箫子在惊悚和讶异中,把整个人魔激战的过程收入眼底。
“队、队长,没想到你一个人,就可以击退一只凶恶的魔族,刚才我还以为我们都逃不掉呢。”箫子语气颤颤巍巍,显然还没从方才的惊惧中恢复镇定。
“走,我们与其他人汇合,此地不宜久留,那只魔族会搬来救兵也说不准。”花木兰大口喘着气,显然两次重剑的挥格,让她花去不少气力。
“队长,用不用我扶你一下。”箫子看到队长粗声喘气,一脸疲态,关切问道。
“没事,我缓一下就好。”花木兰回应道。
过不多久,二人便回到了众人身边,花木兰把方才进洞的所观,以及与独眼魔族的打斗过程,向众人和盘托出了一遍。
“队长,幸亏是篝火边的魔族吃饱喝足睡着了,不然,听到这边的打斗声,咦...”华麒麟忧惧到不敢继续设想下去,“队长,其它魔洞都有瞧过吗,每个洞内都有一只始终醒着的魔族在看护吗?”华麒麟转念问道。
“你脑袋秀逗了吧,这一只都那么难对付,倘若如你所言,每个洞内都有一只魔族在看守,我们全都招惹一遍的话,此刻我们还能活着回来吗?!”箫子白了一眼华麒麟,怒气冲冲道。
华麒麟自觉问错,低下头尴尬的笑了笑。
“凭我的直觉,方才追我的那只魔族,应该是那个魔洞内的领袖。他休憩的地方处在魔洞的最里面,而且中间还为他特意留出了一条可供行走的通道,地位显然很超然。如果他是守卫的话,不会等到我进去那么久才有所察觉。”花木兰道。
“队长,看来那只魔族应该是被你给惊醒了,他的听觉较其他魔族强出许多,不是洞内的领袖,也差不太远了。”柳春风道。
“照这么说,那我们夜里行动的话,也不能掉以轻心了。”华麒麟道。
“终于说句人话了。”箫子道。
华麒麟以更加灿烂的笑容,向箫子咧了咧嘴。
“没错,接下来我们的每个举动,都不能掉以轻心。”花木兰道,“对了,柳春风,这几个魔洞的位置,你绘好了吗?”花木兰紧接着问道。
“早就绘好了,你看。”柳春风边说,边从身上取出手绘好的地图展开给花木兰看。花木兰接过来,满意的点了点头。
借着夜明珠的蓝辉,花木兰看到周围的落雪不知何时急骤起来。一阵冷冽的寒风吹过,众人无不打个寒噤。
“队长,接下来我们去哪,这雪越下越大了。”箫子边问,边伸出手接住落下的飞雪。
“我们先往东走,绕过这几个魔洞,然后往北走,再找个地方避避雪,歇息一番。”花木兰向四周望了望,说道。
众人开始向东行进,三里地后,转向北走,一路上除了几块被白雪覆盖的石头,什么也没发现。就这般,向北走了大概十里地,终于发现一个小土坡,土坡棱角突出的地方,刚好可以遮住呼啸而来的北风。
“好,我们就在这扎营吧。”花木兰吩咐完,众人取下背囊中的帐篷,开始搭建,不多久,一个可以容纳十一人的矩形帐篷就搭好了。
次日,骤雪已停,晨曦初露,众人从帐篷中走出来,放眼四处,皆是白茫无尘的景色,仿若画卷上清雅的留白。
“天呐!这雪都过膝盖了,待会怎么走啊!”华麒麟双手摩擦着耳朵道。
“当然用腿走了,难不成用手啊。”箫子不屑道。
“你这人怎么这么记仇,昨晚我就无脑了一下,你还没完没了...”华麒麟还以白眼。
“雪厚未必就是坏事,也许魔族就不出来溜达觅食喽。”柳春风戏谑道,“对了,队长,我们今天继续在这蛰伏,还是打点行囊后继续纵深探查?”柳春风转向花木兰问道。
“如果夜间依然下起雪来,我们还是无法行进探查,都收拾好后,接着往北走,记住,都不许高声喧哗。”花木兰叮嘱众人道,众人纷纷允诺。
一行人向北晓宿夜行,接连三天都不见任何踪影,甚至是野兔的爪印,也未曾见到一个。每当深夜时分,天空依然有白雪飘落,虽不似最初般那么浓烈,但是积雪融消缓慢,众人皆是吃力前行。
“队长,我们的干粮虽然够吃半个月,但照这样走下去,恐怕我们到不了魔族的大本营,就得因为缺粮而中途折返。”柳春风满面忧虑,寒风将他的鼻尖和两腮吹的通红。
“是啊,队长,这里的雪这么厚,都快淹没大腿了,得想个办法解决一下呀。”箫子附和道。
“我们来得匆忙,如果带上雪橇就好了。我们接着往前走,或许能发现什么可以利用的。”花木兰道。
“这天一下雪,魔族也懒得出来溜达了,这也挺好。”华麒麟反倒对这样的行进速度,以及天地间雪茫凄冷的环境并不上心,也许对他来讲,生命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吧,毕竟家里就剩下他这一棵失去双亲的独苗了。
大概到了晌午,太阳从乌云背后,羞涩的走了出来,众人才感到一丝的暖意。吃过午餐,歇息片刻,众人继续踏雪上路。
“你们看,那边的山坡上好像有灌木丛,不会有野兔藏在那里吧。”贺国忠忽然兴奋的伸手指了指前方的不远处。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积雪下好像真的有一大片灌木丛。弹指间贺国忠和华麒麟,便直奔了过去。他们两人在灌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