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颇与钟无艳争吵之际,他们关于天书的言辞,恰巧被隐身在院内花丛里的阿珂听到了,结局也无可想而知,就在夜里,阿珂悄无声息地将天书盗去了。
第二天清晨,钟无艳路过门旁的时候,无意中发现门侧的墙壁上有脚印的残留,一阵惊疑袭过心头,迅速喊来了廉颇。
“你看,这里有几处脚印,天书会不会?”钟无艳不敢继续说下去。
“哎呦,别猜了,快拿梯子,我先上去看看。”廉颇急道。
钟无艳搬来梯子,廉颇三下五除二爬了上去。匾额后空空如也,天书无疑已经被谁偷去了。
“啊!”廉颇惊恐,差点从梯子上摔下来。
“怎么了,还在不在?”钟无艳焦虑着问道。
“不在了!”廉颇缓缓说道。
钟无艳的脸色顿时暗淡下来,像深秋橘黄的落叶,了无声息。
“怎么办,我们怎么向老师交代?”钟无艳有气无力的说着。
“这事你别管了,就说是我看护失责所致。”廉颇道。
“这事跟你没关系,明明是我在当值。”钟无艳惭愧道。
“你总是惹老师生气,如果再算上这次重大的错误,你会被赶出稷下学院的,还是让我来承担吧,我现在就去向老师赔罪。”廉颇道。
钟无艳伸手阻拦住廉颇,不让他走。
“我已经欠下你不少钱了,不愿再欠你这么大的人情,我的事我自己承担!”钟无艳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们都不必再争执了,被偷走的是假天书。其实,最近我早就觉察到有人在暗中窥视我稷下学院,是我故意设置了这个陷阱,让对方露出马脚。”庄周说道。
“啊?是真的吗!老师您怎么不早跟我们说啊,刚才我们的心都悬在嗓子眼了。”廉颇悻悻的擦擦汗。
“呵呵,如果我早说了,你们还能演的如此逼真吗?”庄周道。
“不管怎么说,天书没丢就好。”钟无艳道。
“老师,窃贼如果发现偷去的是假天书,他再折回来怎么办?”廉颇问道。
“你们看这脚印,这般纤小,定是一个女子所留,她竟可以悄无声息的在你们眼皮底下行事,再综合哪吒曾经的所言,这应该是同一个人所为,不出我料,应该是荆氏一族。你们只需在街上贴上,通缉荆氏一族的告示,她不会再敢来了。”庄周道。
“老师,既然您都设计好陷阱了,为什么我们不当场就计索拿,岂不更省事。”钟无艳问道。
“呵呵,如果我们真把她活捉了,那我们稷下学院从此永无宁日了。”庄周道。
“老师,此话怎讲?”廉颇挠挠头问道。
“荆氏一族,是刺客一脉。他们的每次行动,背后都是有主谋的。与其据理力争,不如相安无事。倘若我们稷下学院处处陷于尘世,那你们这些弟子们还能像这般长久而安心的学得到知识吗?”庄周道。
“老师,我们受教了。”钟无艳道。
“好了,好了,事情都过去了,庭院里一夜间落了好多的秋叶,你们扫扫吧。”庄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