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刚才还不是信誓旦旦的指天发誓说你是被冤枉的,现在这么快就招供了?要不,再试一次怎么样?”
袁常轻笑着问道,似乎觉得王霸这么快就认罪,很不硬气。
王霸除非是傻了才会再试一次刚才的那种感觉,听到袁常这么说,当即把头摇的比拨浪鼓还快,生怕自己迟疑一下,就要再次感受刚才的那种感觉。
“好吧,本县令看你态度诚恳,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记住,只有一次机会,要是再错过了,本县令也很想知道你到底能撑多久。”
王霸现在哪还敢犹豫,立马把知道的事情,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出来。
“大人,小民之所以去找马海的麻烦,是县北刘员外指使的。刘员外说了,小民只要拿字据去催债,把马海家闹的不得安宁,最好是闹的越大他就越满意。不仅字据上面的钱归小民,他还另外给小民五千钱。小民一时糊涂,这才犯下了错误,还望大人能够恕罪。”
“恕罪!”
袁常瞪起双眼,怒喝道:“知道犯法了还敢去做,更恶劣的是,你到了公堂之上,竟然还敢欺瞒本县令,若非本县令的幕僚提醒,就差点被你蒙混过关。你的胆子真肥,连本县令都敢愚弄,若是不教训、教训你,真把本县令当傻瓜了啊!来人,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大人,小民知错了,大人饶了小民吧!”
王霸哀求凄厉的哀求道,刚才被打了五十大板,屁股还痛着呢,要是再来五十大板,估计他连走路都走不了。
“不打也行…”
王霸听了眼睛一亮,不过听了袁常下半句话,顿时心凉了半截。
“那就再试一次【盖帛之刑】,如何?本县令一直很好奇,你能撑多久,要是你让本县令满意了,便无罪释放你,怎么样?”
“大人,小民还是挨板子吧!”
王霸苦着张脸,委屈的说道。
王霸此刻心中是真的很委屈,本以为是一次赚钱的好机会,谁知道钱没赚到,还被弄到县衙上来打了一顿。然后还被施以【盖帛之刑】,他连死的心都有了。这老大当的真憋屈,自己挨打是五十大板,手下只要三十大板,自己受刑,手下却是在一边观看。王霸决定了,等离开县衙之后,再也不当这老大了,这劳什子的老大谁爱当就谁当,打死他都不会再当了。
等王霸被拖下去之后,袁常指了指马厚和马厚身边的一名衙役道:“你们两个,去把刘员外给我带到县衙来。若是敢反抗,不要客气。”
“是,大人!”
马厚带着一脸的怒气离开了,刚才从王霸的口中得知是刘员外指使王霸到自己家闹事,马厚就已经怒火升腾,此时见袁常让自己去带刘员外到县衙审问,他哪还会客气。路上,少说要让对方吃一顿苦头。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刘员外就已经被带来了。
此时的刘员外一脸的淤青,口中不停的嘶叫着,似乎刚刚被人打过。
“大人,你要为小民做主啊。这马厚身为衙役,无故殴打小民,小民要告他,要让他赔偿小民的损失。”
“啪!”
袁常猛的一拍惊堂木,等刘员外安静了下来,便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混蛋东西,本县令都想打你一顿了,你指使人到人家的家中,打伤了人家的爹娘,作为儿子的,打你还算是轻的了,要是本县令,早就放狗咬你了。”
“咳咳,大人,现在是在审案,不应该感情用事。”
郭嘉在一旁轻咳两声,压着声音提醒到。不过,郭嘉的声音,不知是没注意,还是故意的,围观的众人却都听清楚了。
百姓们虽然觉得袁常很无能,不过这一次他怒骂刘员外,却是让百姓们心中好感顿生。刘员外的行为换了任何人都会觉得愤怒,指使人伤害自己的父母,谁还会给对方好脸色。正如袁常所说的,放狗咬人都是正常的。
“呵呵,本县令失态了。”
袁常佯装尴尬的笑了笑,随后一脸严肃的看向刘员外,喝问道:“刘员外,有人指证你,说你指使人到马海家闹事,可有此事?”
“大人,没有此事,小民是个奉公守法的百姓,怎么可能做这种事?绝对没有!”
“绝对没有,是吧?”
袁常冷笑一声,再次喝道:“来人,把王八给本县令先拖上来,等他指证好了,再拖下去接着打。”
刘员外不解,自己似乎不认识“王八”这号人物吧?不过,当他看到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王霸,像死狗一样被拖上来,顿时吓的两脚发抖了。
王霸之前就已经被打了五十大板,还受了【盖帛之刑】,身体极度虚弱,哪还能吃得消五十大板,才打了二十大板就已经晕了过去。袁常却没有放过他,每次王霸晕了,就泼醒他,然后接着打,以致于这么久了,五十大板还没有打完。
“大、大…人,就、就是他,他指使小民去马海家闹事的。”
王霸咬着牙指着刘员外,语气极其愤怒。若非刘员外让他去做这件事,他也不至于这么受罪,因此,此刻仇人相见,是分外眼红。当然,王霸自己也故意的遗忘了一件事,要不是他贪图钱财,又怎么会受到这份罪。
刘员外听了,如同火烧眉毛一般跳了起来,大声反驳道:“王霸,你不要含血喷人,我只是让你到马海家讨要利息,可没让你去闹事。”
马海见到刘员外也记起了对方,当时他赌博之时,因为没钱,曾经向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