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常无视他们的神情,男欢女爱很正常,不服你们也可以搞。典韦还说的过去,在陈留老家有了妻子,还有了一个儿子,典韦也准备把他们接到南皮城来。至于郭嘉和赵云,都还是处男,袁常都懒得笑话他们。
“走,去府衙,本太守夜观天象,又是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袁常大手一挥,气势十足的在率先开路。
片刻之后,他们就到达了府衙。而太守属官也都到场了,袁常新官上任之时三把火已经把这些属官烧得心里有阴影了,自然不敢招惹袁常这个煞星。
“诸位,因为公孙瓒入侵我渤海郡领土,本太守无暇处理政务。这一个月都是由何郡丞和郭主薄处理,本太守见到渤海郡欣欣向荣的局面,心中极是是欣慰。本太守向来是赏罚分明,因此,何郡丞和郭主薄一人赏黄金十两,绸缎五匹,谷粮五十石。还望诸位能够以何郡丞和郭主薄为榜样,为我渤海郡的建设添薪加柴。”
袁常坐在主位之上,先是对郡丞何文还有郭嘉奖励了一番。
何文是渤海郡的大家族子弟,这点赏赐对他而言可有可无,不过,总比没有好,因此,上前拜谢一番。何文却是觉得,袁常这次与先前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至于郭嘉,则是知道袁常先来个小甜汤,稍后就有大招出手。不过,赏金十两,郭嘉还是收下了,没办法,他还欠着袁常一屁股的债,人穷志短,有这点赏金他还是很高兴的。十两赏金就是十万钱,也够消除一大笔欠债了。不过,不过才不会傻得拿去还钱,这赏金他自然留着私用,至于袁常的欠据,郭嘉表示只有呵呵。
袁常目光扫过在场的官员,神色平淡无奇,淡淡的说道:“渤海郡的繁荣,大家是有目共睹。不过,在繁荣的背后,也有一些缺点,这是无法避免的。本太守在路上见到渤海郡百姓艰难,觉得他们生活不易,故此,本太守决定,将渤海郡内的赋税从原来的十五税一改为三十税一,诸位以为如何?”
“太守大人,赋税变革,当由冀州府传令,大人如此改变,怕是会让刺史大人不满。”
站出来说话的是一名中年男子,四十岁左右,面容俊雅,显然是世家大族的子弟。这人乃是郡守法曹史,负责的就是一郡的立法。虽是渤海郡太守府属官,却是由当初的袁绍任命,因此,这家伙自然是为袁绍着想。
通常,法令越艰难,越容易得到官员的认可,越宽松,反而越不容易得到官员的认可。
例如朝廷的赋税政策是三十税一,而一些偏远郡县的长官却没有将法令传达,依然用十五税一的政策。百姓又不知道情况,还是傻傻的将粮食上交。郡县的长官将朝廷的那部分上缴,剩下的自然是郡县里的官员贪污。然而,倘若将赋税改为四十税一,那官员就肯定不会同意。赋税低了,达不到朝廷的要求,这欠缺的部分谁来补上?大家又没有好处,谁肯做这种事。
这法曹史自认为是袁绍的人,袁常降低赋税的做法,显然危害了袁绍的利益,所以,法曹史当然会出来反对。
袁常神色不变,看了法曹史一眼,随意的问道:“你姓甚名谁,官居何职?”
法曹史虽然不爽袁常那种轻视他的态度,不过,袁常如今是他的上官,他还是站出来朗声说道:“属下何郎,居法曹史,郡内法令皆由属下经手。”
“嗯!”
袁常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后脸色绷直,喝道:“刺史大人早已授权于我,日后渤海郡由我全权管理,我说的法令就是刺史大人的法令,你可知道?还有,本太守下达这个法令,不是找你们商量,而是让你去执行。记住,这条法令必须宣传到渤海郡内每一个百姓的手上,若是有谁不知晓,本太守决不轻饶。”
袁常的喝声,顿时将在场的官员给震住了,一脸愕然的看向袁常,似乎都发现了袁常的不同。
而何文此刻心惊,终于明白袁常哪里不一样了。
之前的袁常感觉就像是纨绔子弟,对什么事都不在乎,一切都由郭嘉来处理。而如今,袁常展露狰狞獠牙,将他真实的一面展现,恍惚一个王者,是那样的霸气而又有魄力。何文明白,这才是真正的袁常,之前袁常的表现,不过都是伪装出来的。
对此,何文有些忧虑,他忧虑的不是袁常,而是何郎。
何郎是渤海郡何家子弟,按辈分来算,还是何文的族叔。何文为人谨慎且细心,之前的袁常表现的如此不堪,如今却是完全改变。袁常为何会如此改变?何文明白,如今的袁常有底气,已经无所畏惧。倘若何郎继续跟袁常抗争,必定是自寻死路。
何文虽然也是当初袁绍在任的时候任命,但是,何文从不自认为是袁绍派系。在他看来,自己是渤海郡的属官,就应该为渤海郡着想,而不是好高骛远,替那个是否知道自己的冀州刺史想那么多。就如何郎,劝阻袁常降低赋税,为袁绍谋取利益,然而,袁绍是否还知道何郎这个人的存在?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明白,袁绍或许早就已经忘记了。
“是,属下明白。”
不过,何郎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跟袁常对抗没有好结局,所以愤愤的应了一声,便站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