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袁常这里看不出什么问题,曹cao便暂时不再纠结。望着袁常身边的两名护卫,特别是左边的赵云,曹cao顿时眼睛一亮。
“吾弟,这两位壮士是?”
“兄长,这世道贼人猖狂,弟甚为惊恐,于是盟主特意让弟在军中挑选护卫,弟见二人姿貌魁伟,故此选中二人。”
袁常神色谦恭的向曹cao皆是了一番,而后转头望向二人,高声喝道:“吾兄长问话,你二人回答便是!”
“小的常山真定赵云!”
“小的渤海高成韩恂!”
被袁常呵斥一番,二人俱是束手神色恭敬的向曹cao行礼。
见状,曹cao心中暗笑自己,就袁常这般对待将士之人,又能有什么大志,亏得自己还去注意他,若是被别人知晓自己竟然关注这等欺下媚上之人,岂不是徒令人笑话。看来自己这多疑的毛病始终是改不了,也应该收束些许。
然而,当日后袁常壮大,成为曹cao心腹大敌之时,才明白今日袁常的一切都是伪装出来,悔之晚矣,却是徒呼奈何!
“两位姿貌魁伟,想必是勇猛之士。如今jian臣当道,朝堂乌烟瘴气,不知两位壮士是否有心为国出力,若有此心,cao必向朝廷保举二位,日后加官进爵,荫庇子孙必不可少。”
虽然如今的曹cao还心存汉室,并无称雄之心。但是,他的心底始终有着一颗雄主的野心,因此,见到人才,总是会忍不住想要招揽到自己麾下。这不,当着袁常的面就直接挖起墙角,当然,曹cao此举也未尝没有试探袁常的意思。虽说曹cao告诫自己勿要多疑,然而自己的言行却总是控制不住。
“吾兄若如此,乃是二人之福分。”
闻言,袁常脸上闪过喜色,拱手向曹cao称谢之后,板着脸向二人道:“吾兄看我面子保举你二人,你二人当要珍惜,莫要辜负吾兄之恩。”
“小的谢过副盟主,副盟主大恩大德,小的没齿难忘。只是若小的离去,家中尚有几亩天地无人看顾,恐被贼人夺去,不知副盟主可否着人替小的看顾?待小的日后衣锦还乡之时,再行收回。”
韩恂神情激动不已,不过,想到他家中那几亩地,韩恂又略显不好意思。
“副盟主大恩,小的铭感五内。小的家中亦有些许资产,若是小的离去,怕是兄长独吞,小的亦是好生为难。”
赵云谢过之后也表现出一副进退维谷之色,听二人话语,曹cao嘴角一抽,心中叹息不已。本想着二人如此魁伟壮士,若是向朝廷推荐,二人必定会对他感恩戴德,然而,他却是不知二人竟是如此鼠目寸光之辈,此时却是大失所望。看来这些日子为了讨董,心神太过疲惫,连这等小人都会当cren才看错。
“果是乡野村夫,他日建功立业,何愁那些许田地,又岂会没有家财?”
曹cao身旁一人闻听赵云和韩恂之言,当即一脸嘲讽的小声嘀咕了一句,然而声音却刚好让在场的诸人都听得到。
“嘿,兀那黑汉子,那田地本是我的,便是不予人,又与你何干?”
韩恂好似被激怒一般,跳着脚怒声向那人问道,而赵云亦是不满的嚷嚷到,撩起袖子摆出一副要干架的模样。
“我夏侯哥哥说的在理,你们真是乡野村夫,目光短浅之辈。”
另外一人见自己同伴被人围攻,当然也不会放任不管,鄙夷的神色毫不掩饰的望向二人。
“吾兄,你这两个下人端的是不会说话。那田地和家财却是父母遗留,自当吝惜,怎能轻予他人。”
袁常见状,当即不满的瞥了那两人一眼。
“元让,子廉,你二人快快住嘴,向二位壮士赔礼。”
曹cao心中叹息,这袁常、赵云还有韩恂三人真是鼠目寸光,大丈夫建功立业,何愁家财不至?然而,如今他们却盯着那些许的家财不放,竟是放弃了建功立业的机会。
曹cao跟袁绍自小相交,自然也是知道袁常的情况。与袁绍同样是侍妾所生,而袁常更惨,他还在娘肚子里的时候,他老爹就嗝屁了,也亏得袁逢已是年迈,生老病死实属正常,若再年轻个五、六年,必定要给袁常按一个克父之名。
虽然如此,袁常的情况还是不怎么好,受尽冷眼不说,家中长辈却是无一人管顾。最终却是让袁常变成一个只懂得阿谀献媚,溜须拍马之徒,实乃是可悲至极。
正是知道这些,曹cao才对袁常吝惜那点家财不感到奇怪。
二人听闻曹cao话语,不情不愿的向赵云和韩恂拱手行礼赔罪。赵云和韩恂虽然接受二人道歉,口中犹自囔囔个不停。
袁常听到二人名字,这才好奇的瞥了一眼,原来这二人便是独眼将军夏侯惇,还有贪财成性的曹洪,真不愧是猛将。想到这里,袁常就有些嫉妒曹cao了。本是夏侯家的人,改姓为曹,起事之后夏侯家和曹家的人都肯来帮他。如那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等到后面,还有曹纯、夏侯恩等等。像他袁家就没什么出色的人才,还是靠着袁家四世三公的名声,才有文臣武将前来投靠。
曹cao看到袁常目光扫向夏侯惇和曹洪二人,却是以为袁常不满二人态度,根本不知道袁常看二人是因为习惯性的好奇而已。
“吾弟,为兄给你介绍、介绍,这位乃是济北相鲍允诚。允诚为人宽厚且有大才,昔日董卓入京之时,便劝说我等董卓有异心,当趁早除之,免生后患。奈何吾与本初俱未听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