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袁常点了点头,再次看向六人,眯着眼睛说道:“诸位,本州牧也是一个仁慈之人,那些受了伤的士兵,自然不会再让他们上战场,便让他们留在我幽州养伤,等到伤势复原之后,再让他们返回国家。而其中六万能战的士兵,便由六位各自统领一万,出兵高句丽,诸位以为如何?”
“幽州牧所言甚是,我等自当遵从!”
形势比人强,袁常显然是早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他们除了听从之外还能做什么?如今知道了幽州兵马的强悍,他们也就不敢再有反抗的念头了,那样说不定会给自己的国家带来灾难。六国兵马出动消灭高句丽,想来也不会有多大的问题。
“很好,既然诸位没有意见,那便这样定下来。本州牧给诸位将军三天时间,整顿兵马,三天之后,诸位将军各自挑选副将统兵出战高句丽,诸位将军便跟随本州牧,见识各国兵马如何大胜,可有问题?”
“一切都听从幽州牧所言!”
很明显,袁常让他们跟随在自己的身边,就是为了防止他们有什么不轨的意图。让他们的副将统领一万兵马去攻打高句丽,而将他们六人掌控在身边,就不用担心出现什么意外了,除非他们六人是不怕死的那种勇士。但是,照目前的情形来看,他们并非是这样的人。而且,他们若是有多余的举动,也会给他们的国家带去灾难。因此,基于这些原因,他们自然也不敢有其他的动作了。
随后,六人都被带了下去,每个人身边都有十人一队的士兵看守,明为保护,其实就是监视他们。至于高建昌,已经没有人会去管他怎么样了,等这一战过后,高句丽注定是要被消灭的,高建昌如何,又有什么意义。
等高建昌七人离开之后,袁常看向郭嘉、太史慈说道:“那些受伤的士兵等他们养好伤之后,也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们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不知主公有何想法?”
郭嘉看向袁常,不解的问道。在以往的战争之中,抓获的俘虏通常都是由俘虏所在的国家出钱把他们给赎回,而若是有的国家不愿付出这个赔偿,这些俘虏要么被处死,要么被当成苦力去干活,要么就是被关进大牢里几年然后放走,也或者是关一辈子,老死或者病死在监牢之中;当然,也有一些俘虏不满国家放弃他们,于是成为了间谍,总之情况不一。而袁常此刻提出来,显然是有了什么想法,郭嘉虽然才智过人,但是,有的事情没有经历过,自然不知道该如何行事。
而袁常作为一个穿越者,当然不能浪费这么多的苦力。士兵都是精壮出身,力气有的事,让他们去做事,显然是非常适合的。
以往自然也有让俘虏去当劳役的,但是,这些俘虏来的劳役并不安稳,有些劳役在劳作的时候把看守的士兵给杀害,然后逃跑,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但是,如果把这些俘虏关在监牢里,还要粮食去养他们,也是一件让人很头疼的事情。所以,对于俘虏的处置,也是历来朝廷一个难点。
不过,如今到了袁常手上,那就不会再有问题了。
袁常微微一笑,说道:“之所以在处置俘虏的问题上有难题,是因为没有相应的律法去对待。若是出台相应的律法,其实,这些俘虏就很好解决了。经过我的深思熟虑,决定建立一个劳教所,意为劳动教育;而这些俘虏则是劳改犯,意为劳动改造。进入劳教所之后,不仅要让这些劳改犯出力,还要对他们进行政治教育,潜移默化的改变他们的思想,最终让他们认可中原的风俗、习惯,从而成为我中原人的一员。如此一来,便可如春风化雨般解决这些敌人。我们可以根据他们的罪过,判处他们多少年的刑罚,然后,可以根据他们的表现,适当的增加或者减少他们的处罚。表现不佳,毫无悔过之心的,增加处罚的年限;有重大表现,积极改过的,则可以减少他们处罚的年限。如此一来,自然可以减少这些俘虏反抗的情绪。”
听了袁常的话,郭嘉和太史慈他们俱是眼睛一亮。
以往在对待俘虏的问题上,不是关押就是充当劳役。而且,在他们关押和当劳役之时,这些俘虏的遭遇也是极为悲惨的,动则就是被一顿殴打,有时候更是会被生生打死,只不过是一些俘虏,被打死了也不会有人去搭理。因此,这也是一个俘虏会反抗的原因之一。
如今有了袁常提出的这个劳教所和劳改犯的想法,这些问题自然都能够轻松的解决了。想来,这些俘虏日后还会成为中原开发建设的主力军了。毕竟这个年代可不是和平年代,战争时刻都存在,俘虏也不会少。有了这些俘虏当苦力,中原的百姓也能减少劳役,从而使得社会更加的和谐,却是一种良性循环。
当然,袁常提出的这个想法,也不能完全照搬未来的做法。毕竟这是两种不同制度,未来是在和平年代的做法,而如今是封建时代,社会形态不一样,这实际的做法也自然不一样。
所以,袁常只是把自己的想法和一些做法给提出来,而其中有什么不足之处和需要改善的地方,则由郭嘉和太史慈来补充。郭嘉的才智来做这种事,自然不会有问题,而至于太史慈,不要忘记了,他早年的时候是郡里的奏曹史,也就是把郡里的案件上报的官员,对于这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