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
“那，你嫂子，都是妖怪吗？”
秦恪睁开眼，冷漠地看着苏文己：“是，都是我兄长亲手杀死的。”
“可是，你大哥跟我说过，怀孕的女妖，会被掏妖胎的，那些妖胎在哪？”
“死了。”
“怎么死的？”
“你见过。”
“啊？”
苏文己一脸蒙蔽地看着秦恪，脑中思绪万千，却想不出来自己哪里见过什么妖胎。
“在哪啊？是寄养在亲戚家了？所以串门的时候看到了？我没注意？”
“是，也不是。”
“秦恪~你就直说嘛~你知道我脑子不好使。”
秦恪挑眉，微笑：“脑子不好使？能完好无损的保存一颗妖丹，忍辱负重做我五年的灵宠，你我日夜相对，我除了一开始怀疑过你的用心，却从来没有发现你的身份，这叫，脑子不好使？”
“额，生活所迫嘛，嘿嘿。”
“睡觉，再晚睡，对身体不好。”
说完，秦恪闭上眼，再不理苏文己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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