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贱,这个卧室和主卧差别太大了,这明明就是一件办公室嘛,你看看这白色粉刷的墙,再看看这白色粉刷的屋顶,连一点吊顶都没有,就连那吸顶灯,都是最廉价的那种,你再看看这窗户,和咱们公司的推拉窗户有什么分别。”邢咛气的在屋子里胡乱的转着,就像一只惹毛了的小猫咪一样。
孟小贱也被这两个卧室的千差万别,给真真实实的吓着了,不过孟小贱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感受,因为孟小贱怕邢咛伤心。
只见孟小贱笑着对邢咛说道:“邢咛,没事,可能这个卧室还没有来的及装修吧,一定不是谁刻意这样安排的。”
“不是刻意安排?不是刻意安排的话,为什么卧室里会有一张像公司里那样的办公桌啊,这就是公司刻意安排的。”邢咛气的一屁股坐在杨树木制的简易小床上、不停的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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