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回事,什么意思?”
孟小贱前一会儿的疑惑还没有搞明白,此时罗怡又说了一番怪怪的话语,这让孟小贱更加的充满不解和好奇。
“你问爸吧,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我说不出口。”罗怡一边慢慢的给孟小贱夹了一块肉,一边羞涩的说道。
听得罗怡扭扭捏捏的回应后,孟小贱又回头问老罗说:“爸,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都变得怪怪的,是不是我的什么话或什么事没有说或做合适。”
“不是,刚才刺你的是一枚普通也不普通的针,普通是因为它只是祖上罗成的一枚缝衣针,不普通是因为这缝衣针之中藏有玄机,当年李建成有意陷害祖上罗成,致使祖上罗成被那刘黑闼引至周希坡淤泥河,最后又用乱箭穿心射死。
唐太宗李世民为了祖上罗成的一腔忠血不灭,便寻世外高人将祖上罗成的残血和一枚缝衣针用三味真火淬炼七七四十九天,最后祖上罗成的残血和这枚针便融为成一体,且残血万世不灭。”老罗滔滔不绝的给孟小贱讲述道。
孟小贱没有听明白的继续问说:“那我被这针刺过之后会怎么样呢?”
“此时祖上的一腔忠血已经流入了你的体内,你现在已经相当于是入了我们罗家的门了,也因此,你这辈子只能忠于我们家兰花,只要你对我们家兰花有一点歪心,只要你对别的女人有一点动心,你就会像万箭穿心一般难受。”老罗硬生生的跟孟小贱说道。
孟小贱终于听懂了,可是孟小贱好像觉得也无所谓,因为孟小贱此时还没有真正的为一个女人动过心,所以孟小贱还无法体会那种钻心之痛。
只见孟小贱不以为然的对罗怡说:“哦,我懂了,没关系,我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应该没事的。”
听到孟小贱这样说,看到孟小贱表现得如此轻松,罗怡的心里好高兴,这是罗怡有生以来最为高兴的时候。
孟小贱能够这样,对于此时的罗怡来说,其实比孟小贱说多少甜言蜜语都要管用,因为这样的孟小贱,最起码可以证明孟小贱的心里现在还没有别人。
就在孟小贱很随意的夹着菜吃的时候,老罗又拿出一粒红色的药丸说:“吃了它,这是我们罗家传给你的第二件好东西。”
“爸,这又是什么东西?”孟小贱放下筷子好奇的问道。
老罗慢慢的给孟小贱倒满一杯酒说:“刚才那一枚针我一会儿会给你,那一枚针是只能用在外姓人身上的,现在的这粒药丸是用我的活血焠炼而成,这药丸和那枚针不同的是,那枚针是祖上罗成的死血淬炼而成。
而这粒药丸就不一样了,它只能是采集服用过上一代传下来的这药丸、且是我罗家血脉的男丁血才能炼成,我们罗家男丁代代总有一个子孙采集留血、代代淬炼成丸、代代传代代、最后到了我这一代,传不下去了。”
“爸,为什么,为什么就传不下去了呢,直接传给罗怡不就好了嘛。”孟小贱满脑子困惑的问道。
老罗突然咬牙切齿的说:“因为那个女人给我们罗家断了香火了,那针一代一代传到今时今日,其实是只刺嫁到罗家的媳妇的,你是唯一一个受刺的罗家女婿,罗家媳妇或...一旦受刺后,就必须忠于她的罗家丈夫,否则就会忍受万箭穿心之苦。
而这个罗家丈夫,也就只能忠于这一个媳妇,这个罗家丈夫也只会对这一个女人有那种天人合一的感觉,小贱和兰花之间也是这个道理。
即便是罗家子孙移情别恋,虽不会受万箭穿心之苦,却无法和别的女人尽天人之事,就更不可能有子孙了,这一切都是一种相互忠诚的约束。
因此,我罗家每每受刺的这一支子孙,都是一夫一妻的结构。”
老罗说完以后,便小心翼翼的将那一粒药丸放到孟小贱的酒里,继续说:“喝了它,对你有好处。”
孟小贱被老罗这套说辞都给搞晕了,不过孟小贱还是知道问一问老罗这药丸究竟是干什么用的,只见孟小贱指了指已是鲜红色的酒液说:“喝了它对我有什么好处,看着挺瘆人的。”
“喝了它的话,你将拥有祖上罗成的一身武艺,如果你生在古代的话,我不敢说你会成为天下第一,不过生在这个并不尚武的时代,一般人是不能把你怎么着的。”老罗轻描淡写的说道。
孟小贱听老罗的一番解释后,心里好像是有一点明白了的说:“意思是喝了它的话,我和别人打架一般人就打不过我了?”
“对,虽然祖上血脉代代相传了一千余年,已经稀释的越来越不如曾今,可对付一下现代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喝了它吧,到了你这里,我们祖上罗成一脉异能也就走到尽头了,因为你是外姓人,你的血已经不能再淬炼这药丸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老罗是悲伤绝望的,也是充满无奈的,不过老罗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那红色的酒液,在老罗的眼神中,孟小贱看到了老罗对他喝下这杯酒的期待。
老罗期待的眼神,让孟小贱已经无法多想许多,只见孟小贱举起酒杯,很大幅度的一仰脖子后,那红色的酒液便进入了孟小贱的胃囊。
喝完后,孟小贱自觉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孟小贱只感觉是一杯烧酒下肚的热度,根本没有什么别样的特异之象。
老罗说的天花乱坠,孟小贱却感觉平常无奇,但孟小贱也不好再问什么,毕竟身份使然,孟小贱怕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