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寥听言站了起来,心中有些意外,按理说,这是王府,规矩应该是最多的,这厢却说没啥规矩,怎能叫雾寥不意外。
倒是尚玉林扁了扁嘴道:“爹爹和阿娘皆是最好的人,娘子不用这样的。”
在外人面前被称呼‘娘子’,饶是雾寥也红了脸,倒是北定王和王妃,见得尚玉林的态度,惊讶之外欣慰甚重。
虽之前打听过雾寥的品性,也知道自己儿子是个好的,但是他终究是有些异于常人,两老还当心背地里媳妇埋怨儿子,还担心他受其欺负,这厢看来却是多虑了。
“这是儿媳煲的汤,今日辛苦父亲母亲为夫君操劳,此汤还有醒酒成分,保管父亲和母亲明日起来不会有任何的不适感!”雾寥微微一笑,本来有些拘谨,却在说着吃食的时候双眼微微发亮,整个人显得灵动了许多。
二老微微一笑,明白这是儿媳的孝心,便笑着接纳了,本是第一天来,不可能全然熟稔,所以二老也不勉强。
“爹爹阿娘,汤送到了,我们要回去了。”汤刚离手,尚玉林便上前牵了雾寥的手,说着便要拉雾寥离开。
“阿林!”这都还没告退呢!
“没事没事,爹爹和阿娘都是很好的人,他们不会说我们的,爹爹阿娘,我们走了。”
“好好,小心些!”二老笑的眼睛都变成了一条缝了,心中十分舒坦,他们觉得自己的林儿,终于遇到良人了。
“夫君,我见着这媳妇是个好的。”北定王妃吃了口汤,眼睛一亮,味道还真不错,又是热的,吃下后整个人都舒坦不少,那满口的油腻顿时消散了下去。
“说来,我本还有些担忧,如今看来,这姑娘确实是个好的。”他北定王还是有看人的眼光的,适才这姑娘眼中不加一丝假装之意,是实实在在的真诚实意。只是这身规矩多了些,也不知为何,这商人家的孩子,怎会有规矩这般多的孩子。
一旁的北定王妃突然想到什么,抿嘴笑了笑说道:“夫君,这时间到了,你说等会去否?”
“你要折腾便去,我可不去。”他可知道自己儿子那性子,说不定事情没看成还被打一顿。
说着,至外头来了一位年长的侍女,只见得她一脸的笑意。
北定王妃正站起身要去,便见自己的乳娘一脸笑意的进来,于是问道:“乳娘,这是怎么了?怎地如此高兴?”
“启禀王爷王妃,是世子的事,适才世子回房之时,见得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当即便一脚踹了上去,一发现,却是几个郡王打算‘闹洞房’,可把世子气的直直踹了他们好几脚,还是世子妃红着脸拉回房间才罢休的。”
这闹洞房,无非就是在门外偷偷瞧着,他们二人是否真同房了。
“诶哟!那几个崽子,这岂不是坏了事了!”北定王妃嘴上抱怨了一句,但也只好歇了心思了,被他发现后定是很难再接近了,若是再继续,她那儿子,说不定会把那几个暗卫给派出来了。
房间内,尚玉林气呼呼的坐在床边,雾寥好笑的看着他微红的脸。
“怎地还与几个弟弟置气,过来,换身就寝的衣服。”
尚玉林见得雾寥的笑容,心头突然一震,竟是无意识的迈着脚步朝着雾寥而去,雾寥手上还拿着里衣,却见尚玉林高大的身子直接压了过来,雾寥一抬头却被封了唇。
她身子稍稍一僵硬,却在下一秒柔软了下来,双手攀上他的后背,尚玉林直接将雾寥一抱,朝着锦红床而去。
“唔,呆瓜,你咬我做甚?”雾寥吃痛的一皱眉,眼角不禁漫上泪珠。
“娘子,我难受!”许是见得雾寥唇上的血珠,也觉得抱歉,可是他真的很难受。
“哎!你个呆瓜!”雾寥能感觉到某处的异感,叹了口气,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练母也预防性的教过她,看如今这情况,便只能自己动手了。
一间红房添上喜,二人彼此无他人!
一席华光拢上衣,二烛火光续情缘!
百世人间终不悔!全为郎君一人心!
第二天一早,门外就传来了王妃身边乳娘的声音。
“王爷与王妃体恤世子妃昨晚的辛苦,便省了世子和世子妃的请礼,请世子妃好生歇息。”
雾寥听了,连忙道:“还请嬷嬷替我谢过父亲母亲。”
门外的嬷嬷笑了笑:“回世子妃,奴记下了。”
随即转脸见到熟睡的呆瓜,越想越气,最后生气的直接咬了一口他的脸,也不知外人是否有人,昨晚这呆瓜动静那般大,外面虽派了人堵了一众的弟弟于弟媳在院中,可那等安静的环境下,应该还是会传出一丝丝动静。
再一想到这呆瓜,她觉得一口根本不够,简直气的牙痒痒,这哪是一个呆瓜,简直就是一头饿狼,整整索取了她几乎一夜的时间,现在她一动下身酸胀的不似自己的一般,直接成了半身不遂。
雾寥的动静还是叫他醒了来,刚一睁眼就看见自己的娘子,尚玉林嘿嘿一笑,抱过雾寥,低声嘟囔道:“唔,娘子,嘿嘿,美美的娘子!”
下一刻,雾寥抖了抖眼皮,感觉到对面这呆瓜的某处又蠢蠢欲动了,她连忙奋起力气一脚踹向他的大腿。
并叫骂道:“放下你的心思,再这么下去,你娘子我就要废了!”如今那处还肿胀着,一碰便疼痛不已。
“嗯?很痛吗?对不起娘子。”说着便起了身,不过那白晃晃的肉上也有自己的咬痕和青紫,雾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