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瑁和崎翼轮流敬牧酒,十分热情,特别崇拜牧的斩杀妖兽那一招神来之笔,大有拜师之意,也未对牧产生任何怀疑。他们两个都十七八岁的年纪,均瑁是地宗世界一个将军的儿子,崎翼是空宗世界一个将领的儿子,他们都是随父亲攻打大围而来,偷偷跑出来的。两个人虽然相貌古怪,但天真无邪,甚是可爱。
“你们这是要去哪啊,不回军营了吗?”牧喝玩均瑁又敬的一杯酒道。
崎翼抢着答道:“我们是地宗的丰都玩。”
牧一脸惊悚,暗想道:“丰都,丰都鬼城?”登时冷汗直冒,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掩饰下情绪。
均瑁摸着小脑袋,晃着身子道:“我们不敢回大围了,我给父王留了信,说我们回丰都了,我带崎翼过去玩一番,丰都甚是好玩,他还没去过。不知恩人您是否也能同我们一同前往?如果能那就太好了。”
均瑁说完看看崎翼,他心领神会的道:“是啊,恩公,您若能去那就太好了,到时候让均瑁再好好尽尽地主之仪款待您。”
牧面露难色道:“这个恐怕我不能与二位小将同往,还有军务在身,达达托虽然抓住了,军中还有很多事要做,我要走了就成逃兵了,希望日后有机会再去,那时再讨扰一番。”
他们二人十分失望的看了看对方,瞬间又喜言于面,双双举起酒杯共同敬了牧一杯酒。
均瑁突然喜形于色的道:“达达托不日就被押往丰都了,要不我给父王写封信,你随着押运队伍一起赶往丰都不就好了。”
牧赶忙摆摆手道:“切莫这样,这样我日后就没办法在狐天风手下当差了,必然会遭到他的猜忌,丰都以后定会有机会去的。”
均瑁听完又些黯然失望的缕着那搓小辫子。
三人有说有笑的喝到深夜,均瑁和崎翼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叫也叫不动。牧没办法,半依着床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如何能救出达达托来?凭自己之力如何才能救得他那?
次日,天微微亮,军帽和崎翼方酒醒过来,各自回房间又休息了一会,洗漱完和牧依依不舍的道别。临行时均瑁给送牧一小袋金子,牧也未推脱,毕竟自己身无分文,他拿手掂量一下,这些金子回地球能至少能卖十万块钱,在这里也应该是不小的数目啊。
正在他们交谈时,两个地宗的士兵牵了两只长着牛头的大螳螂,吓了牧一跳,牧尽量稳定下惊奇的表情,还是往后退了一步。
均瑁哈哈笑的道:“恩公,莫怕,这是我们地宗的坐骑六脚牛螳,奇翼再过十年他就长出羽翼能飞了,就不用这个了,但现在他不行,也得跟我骑这个,我还给您留了一头,你走时有人会给您牵过来的,这距大围路程也不短,骑六脚牛螳半天就到了。”
牧定了定神答道:“我从小还在大围长大,还未见过此物,前几日打仗时在大围之上太远也未看得清楚,这当近一看,着实有些惶恐。”
均瑁和崎翼毫无掩饰的露出了童真般的笑声。
他们二人走后,牧决定还得回大围打探达达托的消息,看是否有机会在押送的路途中营救他。他收拾妥当,把掌纹符和药瓶装到一个布袋里,帮到里大腿内侧,以防万一,又要了些干粮,没敢骑六角牛螳,步行往大围方向行去。
走着走着,牧总觉得后面有人跟着,可每次回头什么都没有。牧一阵越来越感觉不安,是第六感吗?明明感觉有人跟着,或者是野兽吧。走着走着他猛的一回头,只见一个长巨大的翅膀的东西从后上方扑将过来,牧还没等反映过来,已经被对方按倒在地,动弹不得。
牧仔看着对方,原来是空宗世界的人,比崎翼壮很多,他的大翅膀已经收了起来,满脸横肉,面露凶光,一看就不是善类。
“被你那袋金子拿出来,否则我要你小命。”这人厉声道。
此人在自始至终在驿站就盯上他们三个了,就包括他们喝酒谈话的过程他在窗外听的一清二楚。
牧暗道:“我靠,打劫的,早被盯上了,看来钱财和女人都是惹祸的东西啊。”
“在怀里,都拿去。”牧眼神的自己往胸前看,示意让他自己掏。
这人一手掐着牧的脖子,一手从怀里掏出均瑁送给牧的那袋金子,掂量了一下,咧嘴大笑:“还算老实,还有没有了。”说着又伸手仔细的翻了翻。
“没了,就这些,你都拿去。”牧手心出汗,暗想:“千万别把全身摸个遍啊否则掌纹符也没了。”
“你要老实些,大爷我还能留你一条小命。”这人说着掏出个绳子,牧的翻身背过手来捆的结结实实。又把他的战剑卸下,扔到旁边的杂草里。
“金子都给你了,你这是干什么,我可是当兵的,你这样会贪事的。”牧一时不知对方予意何为的道。话刚说完,嘴就被用布塞上了。
“少废话,本大爷带你去个让你舒服的地方。”
这人从背部伸展出翅膀,双手抓着牧,拍打着翅膀,登时飞了起来,越飞越高,越飞越快,风把牧吹的眼泪直流,他只有尽量的把头往下。
草地,树木,山丘,湖泊快速的在下面掠过,牧有些恐高,索性把眼睛闭上。就这样,这人带着牧两天两夜,飞飞停停,大部分干粮都被他吃了,每次休息时只给牧一小点吃的,有时候甚至一点都不给。牧被折腾的筋疲力尽,面色苍白。
第三天他们飞过一个巨浪滔天的海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