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泰松没想到第一场比试,就输给了萧恪,他面子就有点挂不住了。
萧恪决定第二场比试的是画画,叶泰松这次就放聪明了,他知道自己画画其实也是一般水平,而且画得最多的是他老婆,也就是叶芸跟叶欢的母亲。
于是,叶泰松就故意对萧恪说:“画画的话,如果你画山水我画人物,这样就不好比高低,尤其是在画技差不多的情况下。既然要分高低,那么我建议大家都画人物照,怎么样?”
萧恪哪想到叶泰松最擅长的就是画人物,尤其是画叶夫人,于是点头说:“好。”
叶泰松又说:“刚才我们比试有围棋国手当裁判,那么画画自然也要有裁判才行。”
叶云立即说:“父亲,我们家里虽然有几个清客,都是画画国手,但你毕竟是他们的主人,我觉得如果让他们当裁判的话,有可能会失去公平。”
叶泰松闻言气得差点鼻子都歪了,这女儿真是胳膊往外拐呀!
他冷哼的说:“你母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让你母亲当裁判,这可以了吧?”
叶云闻言喜道:“母亲性格温柔,为人正直公正,她一定可以胜任裁判的。”
叶泰松转头吩咐叶欢:“去把你母亲请来。”
萧恪跟凌风等人见状,睁大眼睛,表现一直很强势霸道的叶国公,说起妻子的时候,表情竟然变得温柔起来,声音也缓和了许多,看得出,这叶国公肯定很宠爱自己的妻子。
没多久,一个穿着浅蓝色长裙的美妇在叶欢的陪同下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两个丫鬟,原来这美妇就是叶泰松的妻子,叶欢跟叶云的母亲。
叶云连忙的施礼:“见过母亲!”
萧恪跟凌风等人也齐齐的说:“见过国公夫人。”
国公夫人微笑的说:“诸位不必多礼,老爷,你把我唤来,有事吗?”
叶泰松微笑的把他跟萧恪对赌的事情说了,然后又把请她当裁判的事情说了,最后说道:“除了请夫人当裁判之外,还要请夫人当我的模特,我今日作画,要画的边是夫人美貌。”
萧恪跟凌风等人低着头,表情怪异,反倒是叶家众人,没有觉得任何不妥,想必是叶家的人早已经习惯,也清楚国公是个宠妻狂魔。
国公夫人俏脸有点泛红,明显在外人面前,经受不住国公这暧昧。
她淡淡的说:“好!”
很快,就有下人拿来宣纸画笔,叶泰松对萧恪说:“我画我夫人,你画谁自便,一炷香时间,然后不管又没有画好,都结束,然后让裁判评高下,没问题吧?”
萧恪点点头:“没问题!”
叶泰松当初在追求他夫人的时候,就每日给他夫人画像,这些年下来,少说也画了上千幅了,因此他这会儿很快就进入状态。
叶泰松的画技是写实派,学自西方,能够把人物画得栩栩如生,如同照片一般。
在叶泰松不断的描绘时候,萧恪却不急,甚至还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回忆什么,又似乎是在酝酿情绪。
在过了半柱香之后,萧恪才睁开眼睛,提笔挥狼,开始作画,他只用毛笔墨水作画,不用任何画笔,也不用任何颜料。
很快,一炷香时间就过去了。
叶泰松跟萧恪几乎的同时完成,同时搁笔。
叶泰松满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然后对他妻子说:“好了,请裁判评判,也请大家过眼。”
大家都来到叶泰松这幅画面前,然后都纷纷低呼,因为这幅画颜色鲜艳,人物栩栩如生,就跟照片差不多,画里的国公夫人,跟现场的国公夫人,一般的美丽高贵。
国公夫人微微脸红,但她在艺术方面,确实有很高的造诣,她很快就融入裁判的角色,脆生的评判说:“这幅画技承西方画法,写真写实,人物栩栩如生,色彩搭配得当,光暗运用自如,可谓上佳。”
叶泰松得意的笑了,夫人很少说他的画是佳作,他今天也超水平发挥了。
叶泰松瞅了萧恪一眼,然后扬声说:“现在看看萧恪的画作吧!”
很快,众人又来到萧恪桌面前,凌风看到这幅画,立即低呼一声:“画的是叶云!”
旁边的叶云见到画的是她,也忍不住脸红了。
叶泰松见到萧恪这幅画,就皱起了眉头,不是说不好,虽然画技没有明显的师承,但自从一风,干净洒脱,大片留白,富有意境。
果然,国公夫人见到萧恪这幅画,不由的眼睛一亮,这幅画画的是一个英俊公子站在一艘浮空飞艇上,远处还能看到高高的城墙,天空的风吹得公子的衣袖飘飞,让这个公子显得更加飞扬洒脱。
这公子画的是叶云,把叶云的英俊完全画出来了不说,还把叶云离开麒麟城,前往无法之地路上,那股意气风发完全表现了出来,画中的叶云,就如同笼鸟破空展翅,又如青龙冲入大海遨游。
国公夫人看得心头触动,眼眸有泪,她何曾见过女儿如此英姿,何曾见过女儿如此神采飞扬,她只知道,从小到大,女儿一直以女儿身而感到遗憾,没法像家中其他兄弟那样出去闯一番名堂。
“好,好,好,此画虽然不继任何画派风格,但自一风,飞扬洒脱,尤其是意境深远,绝佳!”
国公夫人一口气说了三声好,然后又道出这幅画的优点,最后给出绝佳的评价。
绝佳,自然比上佳好!
这也意味着,叶泰松再第二场画画的比试中,也输给了萧恪。
叶